番外有生子,可以跳过只看正文 南衡大将军兰溪竹前世被皇帝齐珩强行纳入后宫数年,被迫承欢。 最后,皇帝手下的人联合邻国叛变,他身死战场,兰溪竹亦是未能幸免。 老天怜悯兰将军,让他重生到十九岁那年。 重活一次的他发现,原来自己误会狗皇帝了。
分类:耽美纯爱 作者:半枝 更新:2022-03-31 09:57
番外有生子,可以跳过只看正文 南衡大将军兰溪竹前世被皇帝齐珩强行纳入后宫数年,被迫承欢。 最后,皇帝手下的人联合邻国叛变,他身死战场,兰溪竹亦是未能幸免。 老天怜悯兰将军,让他重生到十九岁那年。 重活一次的他发现,原来自己误会狗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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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竹闻言,面色一滞。
为了不再惹齐珩生气,他乖乖地伏在了这人怀里。
齐珩见他的举动,不由得一挑眉。
“兰卿最近几日听话不少,怎的,在塞北一个月终于悟出君臣之道了?”
听着他的冷嘲热讽,兰溪竹在心里默默骂这狗皇帝不要脸,不过面上还是乖觉:“微臣惶恐,心中一直敬重仰望陛下,不敢存有异心。”
齐珩不轻不响地淡淡“嗯”了一声,也没觉得兰溪竹这话多有诚意。
不过他今天心情愉悦,就不打算强迫兰溪竹了。
傍晚见到自己怀里的人搂着白芷如的那般场景之后,齐珩一直感觉自己的胸闷闷的,这下见到人才好些,先前的怅意和不快消散不少。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齐珩终于把手里的折子批好了。
他轻轻地把笔搁下,覆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拂过了兰溪竹的脸。
兰溪竹紧紧闭上了眼睛,身下已然不自觉地战抖了一下。
上方传来齐珩的嗤笑。
“兰卿仿佛很害怕的样子?”
齐珩不算温柔,每次都要把人做得只剩半口气才肯罢休。
要不是兰大将军的皮厚实,早就死在他的龙榻上了!
这换做任何人都会感到害怕。
兰溪竹压着怒意,沉声回答道:“微臣不敢。”
齐珩今日饶有兴趣,他握住了拳头,轻轻把肘放在案上,撑着自己的头,语气慵懒:“兰卿对那白家女有何想法?朕今日见她似乎很相中你的样子。”
果然还是问到这里来了!
兰溪竹在脑海中权衡了一番,思索着怎样的回答能让对方满意。
“白小姐才貌双全,秀外慧中,微臣不愿高攀。”
齐珩皱了皱眉,“白家终究不敌兰家,何必自谦。”
一听这话便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了。
兰溪竹瞳孔微移,气息稍沉,把话说重了些:“微臣无意于白小姐。”
齐珩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副“朕早就知是如此”的神情。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他微微抬眸,语气微微缓和几分。
“没有大碍了。”
兰溪竹摇了摇头,肩上的伤连着被大哥家法惩治的伤一起养着数日,已然好得差不多了。
“朕听说太保打你了。”
齐珩的薄唇里又吐出几个字,让兰溪竹一愣。
这事都传到皇帝耳朵里了?
“只是略惩小戒,大哥苦心,微臣已经领略了。”兰溪竹辩解道。
“兰家家法也叫'小戒'?那么整个南衡的酷刑都该称得上是'小戒'了。”齐珩眯着眸子,语气危险。
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兰溪竹心中懊恼,难不成这人还要为了自己惩治自己的兄长不成。
况且大哥便是为那“君臣之道”罚的他,他不想齐珩深问下去,免得被察觉原由惹狗皇帝笑话。
“微臣无事。”他只好再强调一遍这件事。
齐珩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只是闭上了眼睛,放开了兰溪竹。
只是放开的时候兰溪竹没扶好,一不小心跌了下去。
眼看着就要摔倒了,齐珩眼疾手快地托起了他的腰。
将军的腰肢不算粗,齐珩将他稳稳地搂住了,不过却吃痛地皱了皱眉。
兰溪竹站好了身子,瞧见齐珩的表情,脸上闪过错愕:“陛下……”
齐珩阴着脸,没有回答。
“你下去吧。”声音低沉得可怕,他不想让兰溪竹察觉出不对劲。
兰溪竹的手犹豫地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齐珩好不容易要放过他,他该走才是,何必在这里自讨苦吃。
他弯下了腰,作礼退安。
帐内沉寂了好一会儿,齐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
半晌他才传来江德清,“给朕宣太医。”
齐珩掀开了袖子,露出了缠满纱布的胳膊。
方才的那番动静显然扯动了伤口,白色的纱布上已经渗了血。
点点血红晕开了,有些可怕。
江德清望见齐珩的胳膊,神情大变。
“陛下这是怎么了!晚膳前刚扎上了,那样深的伤口,可不敢再裂开啊!”
齐珩不回答。
他想起方才兰溪竹欲言又止的样子和收回去的手。
他不愿在兰溪竹面前承认自己下午有多暴躁,在猎场上不留神弄伤了自己。
他乃当朝天子,九五至尊,何故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收起了眼底的晦暗,齐珩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朕无碍。”
而这边已经退下的兰溪竹也心神不宁。
他小步快走着,一时没看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个人,撞着她一片衣角。
“大胆!”
一个老太监捏着嗓子喊道,声音之高亢,听得让人头晕目眩。
兰溪竹定了定身形,抬眼看向来人。
只见一个胸前开得很低的女人轻轻捂着自己的嘴,轻轻蹙眉。
她身材高挑,着一身玫红色衣裙,裙上缀着些许珍珠,与捻着金线银丝裙摆相映生辉,看上去十分贵气。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容貌也是上乘的。
兰溪竹一怔,想起这人的身份,苏贵妃。
怪不得皇帝喜欢,眼前这人虽然服饰妆容华丽些,但是恰到好处,合了她的身份也不显冗余。
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贵妃在此,为何不跪?”那老太监继续捏着嗓子叫道,却被苏贵妃制止住。
她神色不悦:“兰将军面前,怎能这般放肆?”
声音不似一般女子细柔,却别有风味。
她认出自己了。
兰溪竹想到前世这人十年来从未失宠于齐珩,在宫中呼风唤雨,不免对她高看了几分。
她认出自己的身份了。
齐珩对苏贵妃从不隐瞒什么,两人经常谈话到深夜,所以认出他也正常。
看见她就想起齐珩后宫佳丽,再想到生前江德清跟自己说过齐珩心属自己,兰溪竹心中轻蔑地笑了笑,齐珩的心意,也不过如此。
那老太监听见兰溪竹的身份后双眼翻了翻,嘴巴都打了个颤。
在宫中跋扈也就算了,宫外多的是他们惹不起的贵人。
他胆战心惊地躲到了苏贵妃身后,只盼面前这位兰将军能不发怒。
“微臣失礼,娘娘莫要怪罪。”
只听见他温润地致歉,又见他端庄地行了一礼。
他不知能在此碰见苏贵妃,现下这个时辰,怕是要前往齐珩帐中为他“舒缓疲劳”的。
兰溪竹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恐怕这也是为何齐珩早早放自己离去的原因吧。
苏贵妃翘起兰花指,垂在胸前。“本宫教下不严,叫将军见笑了。”
兰溪竹正想开口说无碍,却没有想到紧接着她又添了一句:“毕竟日后须常常见面,也不好闹僵了让陛下为难。还请将军宽恕这不知礼数的狗奴才。”
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兰溪竹听见。
他的脸顿时变得煞白,脑袋嗡嗡地响起来。
常常见面是什么意思?只有在宫里才需要常常见面吧?
是谁告诉她的?齐珩已经跟她说过要立自己为后了吗?
没想到他费劲心思,最后还是免不了这一遭!
兰溪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发凉,望向苏贵妃的眼神也免得冰冷起来。
这般姿态,仿佛是在挑衅自己。
“夜深露重,娘娘保重凤体。微臣还有事,就先不奉陪了。”
他逃一般地走出了苏贵妃的视线里。
只见后者轻轻捻起掌扇上的稀碎流苏,眼底一片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