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也好甜是由倔强的蜗牛所著,主角是云战和白子清。小说讲述了云战只想着事业,白子清则只想要他,可惜他们的道路不同。云战提议以爱情和事业双丰收,但白子清却想要避开他。他们一个在追,一个在躲。白子清想要躲,云战却追得紧。传言中,龙族太子云战桀骜不驯,但实际上他却怕妻子。
分类:耽美纯爱 作者:倔强的蜗牛 更新:2023-05-25 10:24
强扭的瓜也好甜是由倔强的蜗牛所著,主角是云战和白子清。小说讲述了云战只想着事业,白子清则只想要他,可惜他们的道路不同。云战提议以爱情和事业双丰收,但白子清却想要避开他。他们一个在追,一个在躲。白子清想要躲,云战却追得紧。传言中,龙族太子云战桀骜不驯,但实际上他却怕妻子。
强扭的瓜也好甜精彩章节:
洞口的四周被清理得非常整齐,看样子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此地定期清理。
唯有那洞穴幽深,瞧不见洞内的情形。
附在洞穴上的符阵,看上去年代也有些久远了,约莫得有上百年的样子。
白子清开口问道:“江兄,此处符阵灵力十分强大,究竟是何人所设?这洞内镇压的又是何人?”
“这符阵乃是家师所设,而洞内关着的是…是我的道侣,鸿轩”,江良声音哑然,眸子里噙着泪水。
“…你的道侣?”云战盯着江良看了半晌。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犹豫了好一会儿,白子清又才说道:“江兄,此时可否告知一二,若是,方便的话…”
“此事要从一百年前说起…当年我自玉坤门来人间修行,途径此地时不慎被一妖物所伤,却不想被血蝠族的二公子所救。”
“血蝠族?那不是妖族吗?”白子清有些不可置信,在他们仙门眼中,仙门中人向来与妖族是不和的。
“正是,鸿轩虽是妖族,可他却不似那些妖物一般凶残弑杀,相反,他很善良!”江良说得十分恳切,言语间也有些激动。
“鸿轩救了我,并将我安置在这云雾村中,为我疗伤,我们一同修行,一同谈天论地。”
“鸿轩性子好,学问也好,待我也是极好,就这样我们在这云雾村住了下来,还结为了道侣,在村子里的那段日子,我们与村民们也相处得很好。”
“可是后来,又怎么给这些村民们下了诅咒呢?”云战听见仙门中人与妖族结为了道侣便显得尤为兴奋,“而且,你们这可真是胆子够大的啊!连我都自愧不如。”
“云战!”白子清给了他一计凌冽的眼神,云战自觉说错了话,慌忙用扇子挡住嘴,尴尬一笑。
“谁说不是呢?这种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到了回玉坤门的日子,我连续接到了师父的三次指令,我却迟迟不归,后来就被门中的弟子寻了来。”
“鸿轩也被血蝠族催着回去,可我们二人舍不得彼此,玉坤门容不得他,身为神族弟子,有玉坤门这样的身份在,血蝠族我也不好去得。”
“后来家师得知我与他结为道侣之事,恼羞成怒,便说要下山来清理门户,要么我回去,要么他杀了鸿轩,真的太难了…”
云战追问道:“后来呢?这云雾村的村民又如何会变成血蝠?”
“不料家师来时赶上了血蝠族也来寻人,就这样双方打了起来,谁都没有讨到好,可终究是玉坤门占了上风。”
“见我不愿意离开鸿轩,家师便将我逐出了师门,方才还给二位说我是玉坤门的弟子,说来都惭愧,如今,我哪里还是玉坤门的弟子,不过是个弃徒罢了”
白子清安慰道:“江兄严重了,想必你师父也是舍不得的,否则又岂能留你一命。”
“是啊,师父不杀我却也不再认我了…他设下这符阵将鸿轩镇压在此处,叫我们永世不得相见,鸿轩出不来,我也进不去,便算作是惩罚吧!”
“可这跟云雾村的村民又有何干系?”白子清心中的疑团仍旧未能解开。
江良迟疑了片刻,“原本鸿轩设了结界是担心血蝠族的人找来,是想要保护大家。可云雾村的村民们却口口声声的说他是妖,最后不顾阻拦坏了鸿轩的结界,让血蝠族还有家师都找了来。他们知道鸿轩轻易不会伤害人,最后还连同家师一起对付他。”
“鸿轩受了很重的伤,血蝠族也伤亡惨重,他也寒了心,便立下了血咒,叫这云雾村的村民百日变成蝙蝠,待到夜晚才能变回人形。”
“他未曾伤人半分,却叫这世人逼到了绝路,他要让这些人尝尝做妖是什么滋味,血咒在一日,这些村民便不死,却也不得好活了,如今,就是你们看到的这般景象。”
“原来如此,怪不得方才那些村民们会这样对你了。”白子清心中也甚是感慨。
云战有些愤愤不平:“这就是你师父的不对了,人家两情相悦,非要棒打鸳鸯,若真如你所说,你那道侣并无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仅凭他是妖就不得在一起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云战,住嘴吧!”白子清虽也十分同情江良的遭遇,可这样对一个仙门长老评头论足,白子清还是不能置之不理,毕竟在他眼里,规矩还是得有的。
“我哪里说错了?本来就是这个理嘛!”云战此刻只想打抱不平,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你!”
“肖兄,云战兄,二位千万不要因此事伤了和气,二位说的都有理,可,错了,终究是错了。”江良看着他们二位为了这个事情争得面红耳赤,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子清,旁的你说什么我都可以依你,可是这件事情我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得站鸿轩那边。”
“若有一日,有人要不让我跟你在一起,那我也会像鸿轩那样,誓死不从的。”云战说得一本正经。
白子清攥紧了拳头,只差给他一顿暴揍了,“你瞎说什么呢?”
“莫非你们二位也是…?”江良疑惑的看着他们二人。
白子清立马严生说道:“不是!”
云战努着嘴,不发一言,他知道,如果再说什么,估计白子清真的会当即拔剑不可。
这一幕看得江良十分尴尬:“适才是在下唐突了。”他又给白子清他们行了个礼。
白子清见状连忙制止,“哪里是你的错,分明是某个不懂事的家伙闹的。”
“……”云战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又悉数咽了回去。
“江兄,那这血咒还有这符阵可有的解?”白子清终于还是将话题用给拉了回来。
“血咒只有鸿轩能解,这是他们血蝠族独有的禁咒,可他现在人在里面出不来,这咒也解不了。”
“那也就是说得先救鸿轩出来才行!”
“正是,可这符阵是家师所设,且,家师也已于不久前仙逝了,所以…”江良说完轻叹了口气。
云战忍不住开口说道:“意思是无解了?”
江良无奈的点点头。
白子清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他原本也不擅长安慰人,看着江良那么难过,再想到村里的百姓,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倒未必真的无解,或许,尚有一人可解。”云战这话说得不像玩笑,反而一本正经。
白子清跟江良都同时将目光投向他。
“你说的可是真的?!”江良激动得一把抓住云战的胳膊。
“咳咳…当然是真的”,云战看了看江良抓着自己的手,江良觉着有些失礼了,立马松开。
白子清一脸严肃的说道:“云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方才说的可当真?”
“真,自然是真的!”
江良忙问:“何人可解?”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云战轻摇着折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