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后和丐帮那位登徒子HE了》讲述了薛宜与沈霁月的故事。薛宜,丐帮大弟子,不走寻常路,竟与唐门富商交好,更与唐二公子情同手足,共同闯荡江湖,解决悬案。某日游湖时,薛宜偶遇沈霁月,这位与唐涣有婚约的移花宫美人,清冷脱俗。自此,薛宜对她情根深种,无法自拔。这段不期而遇的缘分,究竟会如何收尾?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莱茵河畔的三陈公子 更新:2024-12-26 16:06
《悔婚后和丐帮那位登徒子HE了》讲述了薛宜与沈霁月的故事。薛宜,丐帮大弟子,不走寻常路,竟与唐门富商交好,更与唐二公子情同手足,共同闯荡江湖,解决悬案。某日游湖时,薛宜偶遇沈霁月,这位与唐涣有婚约的移花宫美人,清冷脱俗。自此,薛宜对她情根深种,无法自拔。这段不期而遇的缘分,究竟会如何收尾?
悔婚后和丐帮那位登徒子HE了精彩章节:
赵勐之,字子晟,当朝榜眼出身。他原本以才学闻名于世,却因陛下看重,又因迎娶表姐婉宁公主而平步青云。他所到之处,无不被人称赞为“俊才”。然而,在这副俊秀的皮囊下,却藏着无穷无尽的贪欲和虚荣。
赵勐之的婚姻,看似锦绣无双,实则如同一场讽刺。婉宁公主虽为皇家之女,却不得夫婿宠爱。她与赵勐之的结合,更多是皇室与权臣间的利益交换。赵勐之对这段婚姻并无任何真情,他将婉宁当作权力的阶梯,而婉宁,也对这个心机深沉的丈夫始终存着一份戒备与厌恶。
“你不过是个弄权的小人。”一次争执中,婉宁冷冷地抛下这句话。
赵勐之却对此不屑一顾,目光中带着无尽的轻蔑与疏离。他微微靠近婉宁,声线中带着令她如坠冰窟的寒意:“公主,若不是你,我不过是个榜眼探花;若不是我,你早已是后宫中的孤魂野鬼。我们彼此需要,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
那一刻,婉宁的眼中满是悲哀。
权势滔天的赵勐之并未因为婚姻束缚步伐,反而愈发野心勃勃。他与五毒门秘密勾结,将圣蛊运往京城,为的是操控朝中高官,逼迫他们为己所用。他的阴谋逐步渗透,已然危及整个朝廷根基。
从龙门驻地,城南高台。
薛宜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从龙门门主于寒衣的一举一动。这位身披暗金战甲的青年,不仅是从龙门的领袖,更是京城戍守的核心人物。他沉稳如山,冷峻如霜,双眸中透露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薛宜上下打量着他,不禁低声嘟囔:“这人真是一动不动啊,怎么门主还真成了块冰?”
唐涣则被薛宜的话所逗笑:“薛弟,寒衣门主可不仅仅是块冰。他的剑法凌厉,江湖称其为‘冰心无敌’,但凡对手见到他,便再无生还的机会。”
薛宜撇撇嘴,心里嘀咕:“冷归冷,倒也挺厉害的。”
“唐公子,薛少侠。”于寒衣扫过二人的面容,拱了拱手言,“从龙愿协助你们,但希望此事能以证据为基,以雷霆之势除之,不给对方留半点翻盘机会。”
“寒衣门主放心,”唐涣镇定自若,似是已经了然于心,“我们自有计划。不过,还需借助贵门的力量,查清赵尚书与五毒的具体接触地点。”
“是呀是呀!”薛宜赶忙跟着点了点头,大声附和道。
听罢,于寒衣微微颔首:“赵勐之身为尚书,深居朝堂。他的行踪难以捕捉,但他身边的随从或许有破绽。从龙门近日截获了几封书信,内容提及他与五毒圣姑严默的数次密会。地点,便是城南的安平坊。”
“安平坊?”薛宜挑了挑眉,脑海中立刻涌现出一幅汴京城的地图,“那里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他选在那里见面,确实够隐蔽。”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安平坊查探一番。”他拉着唐涣的衣袖,连忙退了出去。还不忘在唐涣耳边吐槽这个从龙门主的气场真冷啊,让周围的空气都结冰了。
夜幕降临,安平坊笼罩在一片幽暗的灯光中。巷道两旁,三教九流的人来来往往,烟雾缭绕,夹杂着浓烈的酒香与脂粉气。
薛宜挤在人群中,棕色的眼瞳不停地扫视四周。他的身影灵活得像一只活泼的雏鸟,不时躲闪过卖酒小贩的吆喝和醉汉的胡言乱语。唐涣则始终保持着步伐优雅,即使身着华裳穿行在人潮中,也显得游刃有余。
“唐兄,我说你就不能稍微低调点吗?”薛宜一边躲过迎面撞来的杂货挑子,一边低声道,“这地方龙蛇混杂,你那身气派,真不怕被盯上?”
“低调未必安全。”唐涣自信地甩了甩袖,“有时候,越是张扬,越能让对方掉以轻心。”
哎,果然还是摆脱不了唐门高调的作风。薛宜撇撇嘴,觉得他这话听着有些道理,又有些不靠谱。
不过比起唐涣的珠光宝气,薛宜这一身倒向个富贵少爷身边的随行小厮,二人对比明显,就如同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游街,反倒不易引起怀疑。
两人一路寻找线索,终于在安平坊的一处酒肆中找到了目标。只见一个面色阴郁的中年男子正低头饮着酒,正是赵勐之身边的一名心腹。他正在与一名身穿五毒服饰的女子低声交谈,神情紧张。
“就是他!”薛宜眼睛一亮,低声对唐涣道。
唐涣点了点头,示意薛宜不要轻举妄动,低声言:“静观其变,别急。”
两人假装进来买酒,趁小二不注意后隐藏在屏风后,屏住呼吸,注视着目标的一举一动。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也正从暗处注视着他们——这是五毒圣姑严默安排下的一道杀局。
“那人是谁?”薛宜压低声音,眯眼盯着那个吃的膘肥体胖的中年男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看他那肥头大耳的模样,真不像什么好人。”
“杨侍郎,杨平,赵勐之的心腹之一。”唐涣微微侧目,语调平稳,“此人善于察言观色,平日里专替赵尚书奔走。若他出现在这里,必有蹊跷。”
“呿,满朝文武也就这德性。”薛宜冷笑一声,摩挲着打狗棒,目光再次转向杨平身旁的五毒弟子。
那女子着黑色衣衫,身形纤细,眉清目秀,并不似五毒其他弟子般打扮的那般艳丽,但眼神中透着几分局促与不安,似乎并不适应这样的勾当。她低声与杨平交谈,声音细不可闻,偶尔点头,仿佛在回应什么。
正当薛宜打算继续观察时,身后一阵寒意突然涌入。那是一种来自江湖人的直觉,如寒冰贴上脊背,让他瞬间汗毛倒竖。
“有埋伏!”唐涣骤然低喝,折扇猛地一挥,将屏风扫开。
几乎同一瞬间,一道森然的女声从酒肆中央响起:“躲躲藏藏,可不是好习惯啊。”
众人惊呼间,只见一名红衣女子从楼上缓缓落下,蓝黑色异瞳格外妖冶,轻盈的身影仿若幽灵。她面容冷艳,眉心一点妖红,手中捏着一只细小的毒蛊,透着令人心悸的诡异光泽——正是五毒门圣姑,严默。
“呵,唐门的二少爷,还有丐帮的……大弟子是吧。”严默嘴角微勾,声音妩媚,充满了异域的诱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来掺和我五毒的事。”
“就知道你在这儿,所以我们找对地方了。”唐涣镇定地搭腔道。
见状,薛宜翻了个白眼:“啧啧,五毒门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严默目光一沉,手掌比了个姿势,那名黑衣女子——红绡,立刻上前站到了她的身旁。看见薛宜腰间的打狗棍,红绡眼神有些躲闪,手微微握紧腰间的毒针,在犹豫着些什么。
“红绡,拦住他们!”严默大喝一声,抬手将那只毒蛊猛地扔向唐涣与薛宜。
“分开!”唐涣低喝一声,折扇猛地挥动,一道暗器从扇骨中弹出,直冲那只毒蛊而去。毒蛊在半空中炸裂开来,带着一股淡绿色的毒雾迅速弥漫开来。
薛宜迅速后撤,身形灵活如狸猫,动作一闪便绕到了严默的侧面,打狗棒疾刺而出,直取她的手腕。
“找死!”严默冷笑,左手袖中窜出一条细小的毒蛇,猛然朝薛宜咬去。
“呸!妖女!还带这种玩意儿!”薛宜见状,脸色一变,身形一矮,灵活地滚了出去,棍法瞬间一变,打狗棒带着凌厉的风声扫向地面,将毒蛇硬生生抽飞。
与此同时,红绡也冲向了薛宜,手中毒针泛着寒光,一招一式皆是五毒门招数,但招招都透着几分迟疑。薛宜瞥见红绡眼中的犹豫,心中一动,暗道:“这姑娘下手不狠。”
“姑娘,小心别被我揍伤了。”薛宜笑嘻嘻地出言挑衅,打狗棒瞬间如龙出海,直刺红绡肩头。
红绡惊慌后退,险险躲过一击,但仍被打狗棒带起的风劲扫中,身形一颤,吐出一口鲜血,踉跄着退了几步。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挣扎,正与内心涌上的想法做着强烈的斗争。
严默注意到了红绡的异常,目光骤冷,厉声喝道:“红绡!你还在等什么?杀了他!”
红绡咬了咬唇,脸色一片苍白,紧紧攥着毒针,但最终还是没有刺出去。
“哟,看来你也有点良心。”薛宜瞥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棍法陡然一变,打狗棒舞得密不透风,一招接一招,将红绡逼退至严默身旁。
“薛弟,小心!”唐涣的声音从侧边传来,只见他手中折扇猛地一抖,十几枚银光闪烁的暗器从扇骨中飞出,直奔严默而去。
严默目光一凛,袖口猛然一挥,黑色的毒雾从袖中喷涌而出,将那些暗器悉数挡下。她见势不妙,咬牙一声冷喝:“红绡,撤!”
红绡愣了一瞬,随即咬着嘴唇点头,一红一黑极其默契地跃出了酒肆的窗户。
“别想跑!”薛宜刚要追上去,却被唐涣一把拦住。
“别追了,薛弟。”唐涣神色沉稳,“他们现在撤走,必定有所图谋,追下去只会中了他们的埋伏。”
薛宜不满地收回了打狗棒,转身看向唐涣,神情带着几分困惑:“唐兄,那黑衣姑娘似乎手下留情了。她的招式软绵绵的,连我这半吊子的棍法都快撑不住了。”
“她有些古怪。”唐涣颔首,分析道,“她下手迟疑,恐怕并非心甘情愿与五毒为伍。此事可以查一查,或许能成为我们的突破口。”
薛宜挠了挠头,咧嘴一笑,棕色的眼瞳透着少年气的灵动:“那就好办!只要找到机会,薛爷爷一定能让她说出真话。”
他回头看向酒肆门口,只见先前那名中年男子杨平早已不见踪影,地上还留着几张被踩皱的银票。
“啧,这杨侍郎跑得倒快,估计早就溜到赵勐之那里去了。”薛宜撇嘴道,“这下他可得搬救兵了。”
“正合我意。”唐涣折扇一收,目光锋锐,“明暗交织的棋局才更有趣,赵勐之……怕是也快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