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傅臣路川的小说《总裁娶了可怜小作精后》讲述了:傅臣因患有亲密焦虑症而被迫与一个他并不爱的男人结婚,这段没有爱也没有性的婚姻持续了一年。然而,在傅臣被迫离婚的时刻,他的白月光路川出现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也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直到那一刻,傅臣才意识到自己渐渐爱上了这个总是以离婚相威胁的路川,他帮助傅臣走出了心理疾病。然而,他们的幸福日子还没过几天,意外接二连三地发生,质疑和冷漠再次将路川逼走,离婚按计划来临。路川仿佛从傅臣的世界中消失了。再次相遇时,他还是他,但他已经不再是他曾经深爱的人。他们曾经的爱情成了昙花一现,而路川的身边站满了其他人,复婚似乎变得遥不可及……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路川撑起身下床去了。
直到进浴室洗漱了,傅臣才敢睁眼起床。
一看时间也才早上八点,路川几乎没有起这么早过。
洗漱出来的路川看到对方也起床了,便随口说了句:“昨晚睡得好吗。”
“没感觉。”
等傅臣也洗漱出来时,路川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结果他下楼一看,路川已经和傅时宵聊上天了,傅时宵看到傅臣过来了,立马招呼说:“大哥,早饭好了,等你呢。”
“知道了。”傅臣走到两人中间,“去吃吧。”
没一会儿,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下楼吃早饭了。
看到路川能现身来吃早饭,傅臣同父异母的妹妹傅霜颇为意外道:“嫂子今天是有事出门吗,起这么早。”
路川并不喜欢别人管自己叫嫂子之类的,但他也没提过,“那倒没有,就是今天醒的比较早。”
傅臣的继母,傅霜的生母姜氏也附和说:“这也好,改明儿就是除夕了,能讨好彩头。”
“他想睡就睡。”傅臣接话说。
这话大家都听在耳朵里,知内情的大抵会当做傅臣的假关心,而傅时宵应该会当做真接枪,唯独路川觉得,傅臣这是在挑刺。
姜氏也不觉得尴尬,继续笑道:“小川年纪还小,嗜睡也是常理。”
早知道耳边要听这么多人的声音,路川感觉还不如继续赖床算了。
今天没什么人出门,因为傅家已经开始为春节上下张罗了。
这傅家十口人平时不会都出现在这栋房子,唯有逢年过节才会齐聚一堂。
往日常住在这里的就只有傅臣的生父傅隆及其继母姜氏,还有他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傅霜。
只有特殊日子,傅臣的爷爷傅公才会到这里来,还有傅公的次子一家,即傅时宵一家。
其中,路川除了和傅霜往来算多一点,其他都没什么太多的交集。
因为一开始,路川本来很大概率是要和傅霜结婚的。
路川是家中独子,父母早年双亡,他自幼跟着爷爷长大,而路川爷爷和傅公又是故交,因为年岁已高,向来一意孤行的路川爷爷知道自己即将撒手人寰,便希望能将路川交给自己的老朋友多照顾照顾,便就有了联姻这一后文。
不仅如此,路川的爷爷还拿出了一半身家作为一笔姻资,只要婚姻过了三年以后,这笔巨资便可挪用为夫妻活用财产。
无论从交情还是势利来看,这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就这样两位老人很快就谈妥了。
傅家能接手这段婚姻的,所有人第一时间都想到的是傅霜。
但傅霜比路川还要小一点,还没有结婚成家的心性,而姜氏自然也心有不甘就这么交付自己的女儿,她又打探到路川似乎有同性恋史,便向傅隆提出了让傅臣接手婚姻一事。
一开始傅隆并不是很赞成这件事,因为傅臣本来就自诩不婚好些年了,再加上让他娶一个男人,更加觉得不牢靠。
结果两夫妻知道那笔“陪嫁”有几个亿后,辗转反侧了一夜,还是达成了共识。
傅家也不是什么差钱之辈,但是却是做夕阳产业的,而新兴产业在这几年又难以成熟起来,所以这笔真金白银的活用财产自然是一笔足够可观的雪中炭。
但傅臣不所为动,他更想靠自己把这日薄西山的产业振兴起来,因为这产业是他生母嫁到傅家时带来的陪嫁。
傅隆和姜氏也是花了好大的劲,各种生搬硬套劝说话的,最后还是靠傅隆的激将法逼得傅臣一怒之下接下了这桩婚事。
而路川知道结婚对象是傅臣后,从头到尾没有太多个人意见,其次就是他当时刚刚从丧亲之痛中走出来。
今天看着闹哄哄的傅家一窝人,路川却感觉当初自己的将就让他走错路了。
当他的价值只有功利性,而他的丈夫又不爱他的同时,他就注定不可能在这个家里有一席之地,所以,离婚也不过是结束一场闹剧。
“嫂子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大哥在后厨呢。”
路川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傅时宵,随之换下了沉重的脸色,“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在这里也不碍大家手脚。”
“我也差不多。”傅时宵手中抱着几卷对联,“不过这还有些对联没贴上,嫂子要是不嫌麻烦,不如帮我搭把手。”
路川想了一下,“好。”
于是两人就一起忙活起来了,路川也没干什么,就是递递东西扶扶椅子而已,这人一忙活起来,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果然停下来了。
“还有一副,也要贴吗。”路川打量着对联上的字儿,“这该贴在厨房吧。”
傅时宵凑过去一看,“是,不过厨房那门贴也不好看,换个生肖画贴一阵子就行了。”
于是两人就来到了厨房那,举着两张挂画四处比划。
这时傅臣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两人便问道:“你们在干嘛。”
“贴对联。”路川说。
傅臣回头看了看门,“厨房从来不用贴这个。”
“是,所以我们打算挂两幅画。”傅时宵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傅臣没说什么就走了,他打算到前厅拿些东西,却发现家里许多地方都贴上了喜庆的装饰,便拉住在一旁打扰的吴妈问是谁贴的。
吴妈举着鸡毛掸子,乐脸道:“是小川和二少爷贴的,听说两人同龄还是校友,这么看还真是合得来啊。”
“是吗。”傅臣假笑了笑,“那还挺好。”
下午的时候,路川就回房睡午觉去了,傅臣来叫醒他起床吃年夜饭时已经天黑了。
“这么晚了你才叫我?”路川困意不减的换着衣服说。
傅臣只是托辞说:“忙,忘记了。”
路川快速穿上外衣,“全家就我一个人睡到现在,什么忙也没帮上,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你早上不是跟时宵贴了对联吗。”傅臣说。
路川又冲到镜子前照了照,“那算什么事啊。”
“在家里吃饭而已,不用打扮这么讲究。”傅臣皱起眉头。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快离婚了我就是客人,大过年的你指望我穿睡衣下楼吃饭?”路川又理了理头发。
傅臣眼神回避,“你向来不是只穿睡衣吗。”
“那你向来还概不过问我的事呢。”路川满意得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爱怎么就怎么。”
傅臣靠在一旁,腹诽说道:“时宵不见得吃你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