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鳏夫,却实在美味》主角江绥是一个从小在边疆长大、性格纨绔的女子。她的长姐——那个以温润如玉著称的大家闺秀,在京城病逝的消息传来后,她不得不被接回京城处理丧事。回到京城的第一眼,江绥就看到了站在侯府门口的小郎君。他穿着素白的丧服,跪在台阶上,任由旁人拉扯,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起身。他的面容姝丽,泪水挂着眼角,在风中微微颤抖,宛如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江绥不由自主地被这画面吸引,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他护在身后。原来这个看起来柔弱无助的郎君,竟是在侯府与夫家夹缝中求生的可怜人。他前有看不惯他的老太君,后有虎视眈眈的父家人,唯有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位意外出现的江小姐身上。江绥本以为自己只是被他的美貌所吸引,谁知……
苏屿的那点儿挣扎,也随着江绥拉扯开他的衣襟,手摸上他的腰而停止。
男子的腰本就敏感,苏屿的腰更是,被江绥这么揉捏,苏屿浑身都软了,哪里还剩什么力气来。
江绥此时也有些发愣,她本就是一时气上头了,看见苏屿躲着她就不爽,哪里会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来。
苏屿身上的衣服都被她扯落了大半,瘦削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剩下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领口被扯得大开,再往下一点,就能把那红樱袒露出来,下衣摆也被撩起来,江绥的手正覆在那隐匿在衣服下细窄的腰上。
苏屿的腰,如她想象中的一般绵软,曾经被丧服包裹着时就能看出那腰是如何的纤细,真正摸上时才发现比那还夸张,江绥一掌似乎就能掐住他的腰。
其实这应该不是江绥第一次摸到这纤纤细腰,上次酒醉时,江绥记得自己似乎也摸了,不过那时的记忆已经迷蒙,远不比这次意识清醒时的感觉强烈。
现下那截腰正因为紧张,而轻轻地在她手心里颤抖,带给多年来不近男色的江绥异样的感受。
新鲜刺激的感觉,让江绥头一次起了探索男子身子的兴趣。
在封地时,江绥就是大家公认的纨绔,这名声一直跟着她到了京城,江绥也自认是个混蛋。
虽然知道现在这样是过分的逾矩的欺负人的,可是女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冲动的,江绥更是不会委屈自己。
她并没有管苏屿因为害怕轻颤的动作,也无视了因为苏玉那原本玉色现在却因为羞耻而逐渐泛起薄粉的口口。
江绥稍稍用了些力气,就将原本仰躺在床上的苏屿翻了个面,让那薄薄的背朝着她,而苏屿的脸则被埋到了枕头里。
仗着女子天然的优势,江绥仅凭一只手将那两个细白的手腕握在手心里。
在这种情况下,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慢慢地去褪苏屿的衣服。
许是为了真正满足自己的兴趣,或许是存心为了报复苏屿这样故意疏离自己的行为,江绥慢慢地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对苏屿来说,这次是与上次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
上次虽也是在江绥面前脱衣服,但毕竟是他自己来,他多少能给自己留些体面,可以将那些部位藏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
可这次是江绥脱他的衣服,她并没有丝毫对他手下留情的意思,使得那些过分敏感的部位不仅被这样大敞着袒露在了空气中,被江绥侵略性的目光一点点略过,甚至还会被江绥用手指去揉捏,掐玩,摆弄。
苏屿虽然已经嫁了人,但是却因为江禧过于病弱的身体,两人从未同房。
所以现在江绥对他做的一切,都是他第一次经历,父亲走的时候并没有来得及教导他,以至于苏屿迷茫,大脑空白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闭着眸子,接受着江绥给他的一切。
江绥的动作是探索是好奇也是一种隐秘的惩罚,下手自然也没个轻重,苏屿青涩敏感的身子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些。
不消片刻,就已经呜咽着哭出声,求江绥放过他。
可是江绥此时正是上头的时候,她不是心软的人,更不会对现在的他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