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心机主母睡错郎,疯批摄政王又争又抢》讲述了主角苏萝的故事。前世被婆家设计饿死地窖,重生大婚夜发现丈夫与外室私会,这一次她不再隐忍。洞房夜本该与夫君相拥,却不料意外撞上冷血摄政王。在那荒诞的夜晚,一场精心设计的戏码上演:苏萝反手给摄政王下药,将新房变成修罗场。她凭借过人的智谋和手段,不仅钓上了这位素来以杀伐决断著称的疯批摄政王,更是在他的庇护下诞下双子,为绝嗣皇室延续香火。起初,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看似柔弱的妇人好欺负,直到亲眼见证她如何一步步将满门权贵玩弄于股掌之间。当那些曾经对她百般刁难的人跪地求饶时,苏萝只是冷笑一声:"全都杀了。"而那个一向只懂征战沙场、信奉杀戮的摄政王,在遇见这个香娇玉软却机关算尽的女人后,虽然看穿她的把戏,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地沦陷。从最初的消遣玩物到如今心甘情愿为她护短,甚至在她腹前低声下语:"朕答应你。"这是一个关于复仇、权谋与爱情交织的精彩故事。苏萝用她的智慧和手段,在这个充满算计的世界中一步步攀上权力的顶峰,而冷血无情的摄政王则在这个过程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爱恨交织的情愫。
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是怀了。
毕竟今日回门,距离新婚夜睡错郎才区区几天而已。
云雪雅走来,看着云染脖间一抹带着红的紫痕:“萝儿,你这是……受伤了吗?”
苏萝低头,看向养着锦鲤与睡莲的青缸,水面倒映着她脖间若隐若现的吻痕,眼眸蓦然多了几分不悦。
墨瑾真的太肆无忌惮了。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臣妻?
竟明目张胆地在她脖间留下这种痕迹,这算什么?果然,他是绝对不会考虑自己的处境。
“没,是方才被蜜蜂蛰了。”苏萝竖起衣领遮住。
云雪雅却还掩唇难得地笑了,以为那是她和周宴圆房的痕迹。
苏萝没说什么,挽着云雪雅的手,忽听见云雪雅轻轻嘶了一声,察觉不对劲,当即挽起她的袖子——
“别看!”云雪雅柔声低呼!
“这是什么?”苏萝几乎颤抖地哭着问。
“没、没事。”
云雪雅急忙去扯袖子,却被苏萝大力摁住,暴露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刀伤。
她每思念一遍亡夫,便用匕首划一道伤。
直到伤口密密麻麻、挨挨挤挤,臂无完肤。
苏萝被这些伤深深刺痛了心,颤抖着紧抱住母亲,像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救命稻草,哀伤哭着:
“求母亲……不要伤害自己……”
“求你……就算为了女儿,也好好活着……”
她在云雪雅怀中悲痛哭泣。
云雪雅骨瘦如柴的手一下下抚着她后背,眼底暮气沉沉没有半点鲜活,哽咽道:“萝儿,对不起……我好难受……我很想你父亲……没有他,我活不成……”
嫁人如养花,父亲将母亲养的很好,四十多岁眼里还亮晶晶的,纯真的像从没被世俗浸染。
云依依、蒋州、苏二爷这些腌臜东西,父亲从来不会让他们靠近母亲半分!
他在男人堆里是老几,母亲在女人堆里就是老几,为她挣诰命,为她簪花描眉、为她单膝跪地擦鞋、为她洗手作羹汤……
母亲红眼,父亲就慌神,两个人腻歪了一辈子,四十岁还像热恋。
父亲丢的是命,她丢的是魂。
日日以泪洗面的云雪雅甚至流不出眼泪了,眼眶刀割般疼,就连视线也总是雾蒙蒙的。
苏萝今夜留宿将军府。
她想多陪母亲,让母亲开心一些。
她观察过母亲,母亲总是呆呆的,眼睛很酸涩空洞。
连最爱的插花,也不爱了,陪着画画,母亲提笔许久,只是叹口气轻轻放下。
苏萝缠着云雪雅:“娘,今日我就在你院中睡下吧,就睡你隔壁的西屋。”
好。”云雪雅气虚地扯出个笑,点了点苏萝鼻尖。
……
摄政王府,机扩重重的书房密室。
墨瑾接过陈嵩从将军府借来的几本书。
都是些不重要的书,墨瑾随手扔在地上,唯独其中一本《兵家典藏》被他放在了膝上。
墨瑾后倚座椅,随性散漫地翘着二郎腿,指腹划开扉页,一页页翻着,倒着抖了抖,书中并无夹藏的东西。
他剑眉微蹙,摸着硬硬的后封皮,放到目光平视的正前方,有极其不起眼的小鼓包。
“哗”直接撕开!
下面竟有一线夹层,暴露出一张薄若蝉翼的血书!
血书字迹潦草,似是慌乱中急急写下。
墨瑾坐正身子,离近灯盏看下去:
“狗贼靖安侯,养寇自重,毁江山社稷,拱卫奸人造反,我恐遭不测,将证据藏于菠萝锁。”
菠萝锁?
墨瑾剑眉微拧,这是个什么地方?
他女儿苏萝会不会知道?
但墨瑾断定,苏湛不会将此事告诉云雪雅,一来,不想让妻子陷入危险,二来,云雪雅没有这样的城府掌控这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