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弃妃:皇上,求放过

冷宫弃妃:皇上,求放过 连载中

冷宫弃妃:皇上,求放过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尚若珣 更新:2024-04-26 16:08

《冷宫弃妃:皇上,求放过》一书中的主角叶溪棠,原是现代社会的普通职员,却意外穿越到了古代成为一名被遗忘的冷宫妃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享受着免费的食宿和仆人的侍候,唯一的限制是不能离开宫殿。这种悠闲的生活让她仿佛提前步入了晚年,感到十分满足。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冷漠无情的皇帝竟然对她产生了兴趣,不仅频繁造访她的寝宫,更有意将她立为皇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宫廷纷争,叶溪棠内心慌乱不已,直呼:“求求你,我可不会宫斗啊!”

冷宫弃妃:皇上,求放过精彩章节:

云溪阁,叶溪棠左等右等都等不来王公公的音信。

最后她实在等不了了,便派了春杪去御膳房探探消息。

一刻钟后,春杪回来了。

春杪一回来,叶溪棠便急迫地问道:“怎么样?王公公回来了吗?”

“回来了,但是……”春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溪棠给打断了。

“王公公既然回来了怎么还不来找本宫?”

春杪脸色不太好的答道:“主子,您有所不知,王公公他……”

春杪的话还没说完,却又再次被打断了。

“叶芳仪这是在等谁呢?”

叶溪棠万万没想到,她没等来王公公,倒是把楚砚淮给等来了。

叶溪棠压下心中的疑问,行礼问安道:“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此来,所为何事?”

楚砚淮坐在上首,戏谑道:“朕来找叶芳仪自然是有好事了。”

叶溪棠假笑道:“什么好事啊?”

楚砚淮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沓银票道:“朕自然是来给叶芳仪送银票的。”

叶溪棠双眼放光的看向那一沓银票,她丝毫不客气的接过那些银票,嘴上客气道:“皇上,您真是太客气。这种事情您差个人过来跑一趟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过来呢。”

叶溪棠一张张的数着银票,心中欣喜不已。等她数完后发现这里竟然有十万两白银,没想到这皇上还挺大方的,随随便便就给了她十万两白银。

楚砚淮看着叶溪棠财迷的模样,又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书信,“哦,还有这个,也是给叶芳仪的。”

叶溪棠以为楚砚淮还有什么好东西要给她,嘴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她将视线从钱堆里转向楚砚淮,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随后她又将视线移到了怀中的银票上,得,白高兴一场,原来这些银票是她爹给她的。

她就说嘛,楚砚淮怎么会这么好心,给她这么多银票。

楚砚淮将书信扔到叶溪棠面前,温声询问道:“叶芳仪没有什么要和朕解释的吗?”

叶溪棠默默地将书信揣到了自己怀里,装傻充愣道:“皇上,臣妾只是写信问父亲要银子,这也不行吗?”

若是只是一点小钱,她肯定主动请罪,然后将钱财上交充公处理。

但现在可不是一点小钱,这可是足足十万两,她实在是无法放弃这些银票。

为了这些银票,她今天一定要和楚砚淮斗争到底。

或许别人不能理解,对于社畜来说,钱就是命。他们社畜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但你要我的钱就是要我的命。

叶溪棠继续问道:“臣妾好像没有听说过大楚国有哪条律法规定,不允许外嫁之女向娘家要银子的。”

“大楚国确实没有这条律法,但叶芳仪私自向外界传递信息,这可是重罪。”

“皇上,臣妾的信和父亲的回信想必您都看过了,臣妾有没有传递消息皇上还不清楚吗?

再说了,臣妾一个不受宠的嫔妃,又能知道什么机要信息?”

楚砚淮突然靠近叶溪棠道:“这个可不好说,朕怎么知道叶芳仪和叶侍郎之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通信方式。

为了朕的安危着想,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宁杀错,不放过。叶芳仪觉得此事朕该如何处理呢?”

叶溪棠突然跪倒在楚砚淮面前,义正言辞道:“如果皇上非要因此而处置臣妾和父亲,臣妾不服。

臣妾的父亲为人老实本分,为官勤政爱民,从不参与党政之争。

这次只不过是因为心疼臣妾在宫中日子过的艰苦,所以才冒险给臣妾送来了银两。

这本是一个父亲爱女心切的自然行为,却因此而被皇上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臣妾的父亲何其冤枉。

臣妾也只不过是受不了宫中的艰苦生活,一时冲动,向家中求助,臣妾又何其冤枉。

若皇上真的要因此而处置臣妾与父亲,臣妾与父亲也别无他法。毕竟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是皇上这么做就不怕寒了百官们的心吗?”

李德全被叶溪棠的大胆发言惊呆了,他这辈子好像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这么和皇上说话的人。

等李德全反应过来后,便是愤怒,他厉声呵斥道:“放肆,叶芳仪这是你这是在忤逆圣上。”

“皇上,臣妾并没有忤逆您的意思,臣妾只是在和皇上说心里话,在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

楚砚淮蹲下身,捏着叶溪棠的下巴,凑近她道:“叶芳仪,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朕说话的女人,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两人的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叶溪棠都能感受到楚砚淮说话时的热气。

平心而论,楚砚淮长的很好看,比她在现代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帅。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五官立体而深邃,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男子。

若是放在平时,有一个这么帅的男子和她靠的这么近,叶溪棠这个母胎单身肯定会忍不住心动。

但现在这种危急时刻,她没办法生出一点心动之感。

她此刻只想保命,“臣妾当然怕死,但是非曲直,不应随意改变。皇上妄图扭曲事实,臣妾自然要据理力争。”

听完叶溪棠的话,楚砚淮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静静地盯着叶溪棠看了好一会儿。他好似要将叶溪棠的整个样子牢牢地记下来。

时间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才过去了一会儿,楚砚淮突然大笑道:“叶芳仪,你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朕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完,楚砚淮便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楚砚淮离开后,叶溪棠顿时瘫软在地,她抹了一把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声音颤抖道:“吓死我了。”

春杪和半夏拖着疲软的身体靠近叶溪棠,“主子,您刚才太冲动,激怒皇上对您没好处。”

“皇上并没有想要处置我和父亲的意思。若是他真想处置我和父亲,大可以在搜到那两封书信和银票时就直接发落我们。

可他没有,非但如此,他还拿着银票和书信亲自过来找我,甚至让我给他解释。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想处置我和父亲,他只是拿这些话故意吓唬我,拿我寻开心。”

经过叶溪棠的解释,春杪和半夏这才恍然大悟。

半夏道:“原来是这样,皇上的性子可真恶劣。不过,刚才的情景还是吓到我了。”

别说春杪和半夏吓到了,就是她也吓的够呛。

其实她并不能确定楚砚淮不会处置她与父亲。帝王之心,最是难测,她又怎么可能能精准的猜中帝王的心思呢?

她刚才只是冒险赌了一把,结果证明,她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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