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难逃!大理寺卿他如狼似虎》这部小说中,孟筠枝,礼部侍郎的千金,以她的云鬓酥腰和清丽之姿,在洛京城内赢得了娉婷美人的美誉。她与齐家公子早有婚约,只待婚期来临。然而,命运多变,孟侍郎蒙冤被流放,孟筠枝走投无路,向齐家求助却遭拒,甚至被人陷害卖入红袖楼。在那香艳之地,大理寺卿顾大人,一向以冷厉著称,此刻却为她所困,急需解药。孟筠枝笑靥如花,轻巧解开他的衣扣,提出银货两讫的交易。后来,孟侍郎冤情得昭,齐家公子悔不当初,但孟筠枝已被另一股狂热的力量所困,那男人在她耳畔低语,占有欲溢于言表,命令外面的求者离去。
少女腰间衿带微松,有细密的热意蔓延至心口。
她咬着唇,垂眸看着那只在裙衫之下作乱的大手。
甚至能从起伏的裙面窥见他手背用力时青筋的突起。
几乎是一瞬间,孟筠枝身子便软了。
可她还有正事要说呢。
“大人...”
顾凛忱的吻落在她侧脸,蜿蜒至她颈侧,勾住小巧的耳珠轻含。
外衫掉落,里边是件浅粉色里衣。
再往里,小衣系扣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松松垮垮地搭着。
孟筠枝是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昏涨的头脑会把正事给忘了。
连忙按住他的手。
然而这细微的动作无法阻止他,男人仅是微微一顿,行径便愈发过分。
孟筠枝红着眼眶靠在他肩头,那双桃花眸早已雾蒙蒙的,坠着水汽,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简直要人命。
“说,想要什么?”
他开口,声音暗哑。
孟筠枝小手攀着他,紧紧攥住柔软掌心之下的锦袍布料,声音断断续续,“我想...想开家、酒楼...”
“开。”
顾凛忱毫不犹豫地应声,唇舌叼住她颈间的软肉,骨节分明的长指按住她的亵裳。
“缺地缺钱缺人,都可以给你。”
孟筠枝被他咬疼,轻“嘶”一声,眸底的泪欲落不落。
在这样的情况下说正事,若是被人知晓了去,多少都得大骂一句荒唐。
可她别无选择,没有别的法子。
她能给的,他想要,只有她这具身子。
孟筠枝咬了咬唇,勉强保持着几分清醒,“大人...”
“可否…借筠枝些银两?”
顾凛忱敏锐地捕捉到“借”这个字眼。
男人的动作微顿,凛冽沉暗的眼眸幽幽盯着她,“借?”
单音节词格外低哑。
热息喷洒在她脸颊上,就这一个字,重重敲在她心上。
孟筠枝眼睫颤了颤,摸不准他的意思,抱住他的宽肩,下巴蹭了蹭,“嗯,借。”
她又问了一遍,小心翼翼,“大人可否借筠枝些银两?”
她还没天真到认为自己可以直接问他张口要钱。
这么大一笔钱,借都不一定借得来。
但顾凛忱不允许她躲避。
男人长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幽暗的眸光没有半分收敛,尽管里边还盛着未褪的慾,却仍能瞧出夹杂着薄怒,以及一些别的什么情绪。
沉沉压过来的冷厉气场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谨慎,孟筠枝紧张得纤指攥紧。
这般模样,便是顾大人在大理寺时审人的模样吗?
可孟筠枝不知道的是,男人现下,已是刻意压住了自己胸口袭来的愠怒,不及旁日在大理寺那般狠厉阴沉的半分。
夜幕低垂,天色昏暗。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雨雾弥漫,乌云翻滚,有几声春雷轰隆炸响。
旖旎消散些许。
顾凛忱像是被她气笑,缓了下语气,这才问道,“多少。”
孟筠枝压下心头的忐忑不安,抬眸看了他一眼,再看他一眼。
声音细弱蚊蝇,“五千贯...”
她想要开的是一家洛京城中达官显贵才消费得起的酒楼,地段和装潢绝对不能差,前期投入只多不少。
五千贯已经是相当保守的金额了。
说完这话,少女红着耳朵,脑袋再度趴在他肩上,不敢看他。
礼部侍郎深闺娇养出来的姑娘,二八大好年华,人生的前十六年从未有过囊中羞涩的感觉。
这种开口借钱的事,真真是头一回。
一借就是五千贯。
还是在这样衣衫不整,情慾起伏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