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球跑,被偏执养兄抓回强制爱》虞晚乔与裴长渊自小一同长大。世人皆知裴长渊品行高洁如清风朗月,她也曾深信不疑。直至那个暴雨之夜,他将她禁锢在床榻之间,肆意占有。那一刻,她才认清他偏执冷酷的真面目。"为了远离我,你要嫁给一个傻子吗?"裴长渊吻着她眉间的朱砂痣,眼中是化不开的占有欲。即便假死带着他们的孩子逃亡,他也从未放下对她的追逐。五年后,当他得知她还活着时,不惜违背皇命从战场奔回。战场上,他跪在青石砖上,血染衣襟:"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死心?"虞晚乔不愿与他纠缠,甚至以性命相逼。裴长渊将佩剑塞入她手中,指向自己的心脏:"往这儿刺..."
她清楚那个药没用……现在,又不确定了。
“二哥哥,你喝了果子酒,你说啊,你说那药有没有用!”
只要裴长渊否认。
用不着费多大的力气澄清,便能恢复二人之间的清誉了。
裴长渊面色冷淡,特别平静地说了一句:“有用。”
刹那间。
场内大部分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薛姝仪跟裴老夫人都有些站不住,膝盖发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长渊!你莫要开玩笑。”
裴长渊一派认真的神色:“不是玩笑,是事实。大伯母给裴芷钰的药物,的确起了效用。”
裴老夫人捂住胸口,只觉一口气上不来,即将晕死过去。
又听见他说:“所以,我便让大夫前来诊治。”
这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了。
薛姝仪面色发白:“长渊,你要吓死我跟你祖母吗?”
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
汪韶艳笑得发酸的脸瞬间僵住了,难以置信:“你撒谎!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东西,寻常大夫怎么可能治好!”
裴长渊:“自然不是寻常大夫,是我命青墨专程去向太子殿下讨来的人。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大伯母不清楚?”
他神色认真,浑然不似撒谎。
慢慢说:“因着那药物的副作用,虞晚乔生了一场病,眼下尚未康复,便又被大伯母折腾到这祠堂当中受训。”
“大伯母,怎么补偿?”
裴长渊完全不想让她这种蛇蝎般的女人待在虞晚乔身边。
那太危险了。
汪韶艳眸中光彩一寸寸消散,似乎在深思他话语的可信程度,她摇摇头,像是在跟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迷茫之际,康嬷嬷带着虞晚乔折返。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汪韶艳更是视其为救命稻草般,扒拉着康嬷嬷的手臂。
“请你一定!”
“一定要说一句真实公正的话啊!”
康嬷嬷拉开她的手,勉强一笑:“大娘子,别再闹了。”
仅仅七个字,便让汪韶艳的心沉入冰窖里,逐渐失去生机与活力。
虞晚乔站去裴老夫人身边,替她抚着后背顺气:“祖母,您受惊了。”
裴老夫人见她归来,笑意浮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康嬷嬷当众宣布道:“大娘子所言,纯属胡诌,我亲自验明了虞姑娘的清白之身,身上也并无任何痕迹。”
薛姝仪跟着松了口气,又免不得气汪韶艳布局造谣的好本事。
“汪韶艳,这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没再继续叫大嫂。
所有的尊敬,大可不必。
汪韶艳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内心堵着的石头似有千钧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眼眶里热泪打转,看着周遭的人,平白生恨。
“你们都欺负我!要不是我夫君早死,哪里轮得到你们这群人来作威作福!我一个寡妇,撑着裴府门楣不倒!”
“现在你们一个个忘恩负义,恨不得将我羞辱致死!你们几个兄弟,早就对我们大房虎视眈眈,想要分食吧!”
“怎么?要弄死我吗?戳中你们最黑的心了!我儿才是裴家长孙,你们这群老东西,却商量着要把家主的位置给裴长渊!”
汪韶艳歇斯底里:“凭什么!”
“为什么啊!自古以来,长子为大!我儿长泽究竟哪儿让你们不满意了!”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老东西!”
她似是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会很惨,眼下便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再也不藏着掖着,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攻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