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

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 连载中

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

分类:穿越重生 作者:香香茉莉 更新:2023-05-29 09:22

小说《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主角是任榕溪时渊。小说讲述了:任榕溪穿越时,意外成为女皇。传言原主废柴,世人嘲讽算计,期望她高楼一夜崩塌。但当他们竭尽全力争夺皇位时,女皇却展现出不同的一面。她瞬间指点江山,平息叛乱。更有一位妖孽美男紧握她的玉手,挑眉问道:“陛下,宠我可好?”女皇的威严与美貌令人惊叹,她已成为整个王朝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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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傻,如果她傻的话,还会喜欢上陆渊这么完美的人吗?所以她不傻。

想着这些原因,任榕溪心情又忽然好起来了,借着月光,偷偷打量着时渊,他的睫毛好长,闭上眼睛时,贴在薄如蝉翼的肌肤上,宛如天上下来的谪仙。

“睡觉。”时渊喉结动了一下,清冷的嗓音从薄唇溢出。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睡。”本来就没有睡意的灵动大眼,忽然扑闪起来,难得第一次跟男神共处一室,她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睡觉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你的呼吸打扰到我了。”

“……”他是在嫌弃她连呼吸都是杂音吗?任榕溪撅了撅嘴,被时渊这句话伤到了。

窗外忽然响起蛙叫声。

“你听,外面有人,我总觉得被人看到我们这样不大好。”任榕溪还在垂死挣扎。

万一真的可以既不让男神觉得自己好色,又可以爬上男神的床呢?

“那就请女皇回到你的寝宫。”时渊连眼睛都没睁开。

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任榕溪那里响起,时渊忍无可忍睁开眼,幽深的黑眸透着些微怒火,声音清冷,“你又有什么事情?”

“地上有虫子,好像爬进我的衣服里了。”任榕溪这回没有骗他,是真的有东西爬进衣服里。

她是不怕这些小虫子,但也不想跟它们亲密接触,反正她这个位置窗外不在月光辐射范围内,他应该看不到吧?要不把衣服脱下来?

正要动手解衣服,时渊透着威胁的嗓音传进耳里:“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啊,真的有虫子爬进来了,正在我背上爬呢!”任榕溪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加快了宽衣的速度,却不曾想时渊看得一清二楚。

陆渊穿越前,打过他主意的女人不计其数,比任榕溪此时更加大胆的招数也很多。

而他最为厌恶的,就是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眉宇间隐隐透着的怒火,时渊一脸阴沉地转过身,黑眸紧闭。

任榕溪抓到那只折腾了她好久的虫子,芝麻大小,全身乌黑,她想要证明自己没说谎,举起虫子,“不信你看,真的有虫子!”

而时渊却不再搭理她,劲瘦的背影,冷冰冰地对着她。

任榕溪趴在锦被上,无意识地摸着上面的花纹,湿漉漉的眼眸里透着委屈,她真的没有骗他!

她到大半夜才睡着,翌日清晨天尚未亮起,门口就有宫女敲门,“皇上,文武百官都已经在殿上恭候,您该过去了。”

任榕溪连眼睛都睁不开,别说起来了,宫女见门一直没开,而没有任榕溪的应允,她不能贸然进去,在外面踱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正要准备去请示皇太后,皇太后就在不远处走来,身后跟着四个太监,四个宫女,凤步踩在白玉阶上,头上配饰雍容华贵,狭长的眼眸透着淡淡的冷光,不怒自威,彰显帝皇之家的威仪。

宫女上前,跪在皇太后面前,“奴婢该死,没能叫醒皇上。”

皇太后狭长的凤眸一眯,身边太监迅速地一扫拂尘,胳膊伸了过去,扶着皇太后一起到了时渊的寝宫。

砰。

风雅的雕花古木门被太监一脚踹开,皇太后一行人直抵内室,任榕溪跨坐在时渊身上,衣衫半解,像是仓促间床上去的。

而时渊面带怒容,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抓住任榕溪作恶的手,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孤独曼眉头一蹙:“本宫说没说过,在你伤势没好之前,哪都不能去,也不能碰男人?”

“呃……说过的。”任榕溪手忙脚乱地整理着繁复的衣服,这衣服脱容易,穿起来怎么这么难?

好在她的身份是女皇,女皇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奇怪。

宫女上前接过衣带,半蹲着伺候她更衣。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皇太后看着时渊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

时渊直面迎接她毒蝎般的目光,在这里,眼前这个女人的权力,可以说是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这样的女人等同于麻烦。

他正襟危坐,双手隐于广袖下,不卑不亢,沉默不语,气质清幽冷然,倒有几分琴师的风骨。

任榕溪见孤独曼凌厉的目光在时渊身上流连,担心她对时渊不利,连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的视线。

“儿臣,儿臣只是情不知所起,情不自禁就睡一起了,母后,我是女皇,哪有女皇睡觉没一个男宠在身边伺候的,传出去,那我不要面子的啊……”任榕溪越说越小声,连脑袋也跟着微微低垂,看起来是她因为顶撞孤独曼而心虚。

实际上,她是怕时渊觉得她把他定位为男宠而生气,低垂的脑袋也是为了挡住视线,方便自己偷看。

时渊俊美白皙的脸上有一道红印,应该是玉枕质地过硬印上去的,不过这么看上去,整个人倒是没有那么地有距离感。

好有趣。

“好一个情不知所起,皇儿是不是忘记了你的使命,你给本宫记住,皇位不是拿来过家家玩的!”孤独曼声音陡然扬起,颇有撼动山河之势,在每个人的心头上震动,太监宫女跪一地,任榕溪茫然地看着他们,怎么说跪下就跪下,连个铺垫都没有。

“儿臣没有把皇位拿来玩过家家啊,母后你不要生气,儿臣给你赔不是。”任榕溪让宫女倒了一杯茶水过来,亲自奉到孤独曼面前。“母后,你不要生气了,儿臣以后一定会听话。”

“听话?”孤独曼冷笑一声,“最近你让我越来越不省心了。”

笑意顿时收起,眸光瞬息之间有了微微的变化,透着算计的精光,任榕溪因为她的沉默而提心吊胆。

这个老巫婆又想耍什么花招,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想要干嘛,昨天在宴会上拒绝立孤独峰为凤后,一大早过来找她算账吧?

现在算账不成,还看到她跟时渊在一起,肯定大动肝火。

孤独曼绷着脸,冷冷命令:“来人,把这个琴师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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