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 已完结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

分类:耽美纯爱 作者:余弦 更新:2022-03-19 09:02

天作之合,青梅竹马,双向奔赴。 所有人都说,关策不爱邬纯初,只是占有欲作祟,把他当宠物、当玫瑰,圈养起来;邬纯初也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会唱歌的小熊、一条月亮陨石项链,一颗名为“小初”的星星,还有一束被拔了刺的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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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觉是个Beta,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但他喜欢喷一些伪造素,让身体散发出味道。Beta是感受不到天然信息素和人造信息素的区别的,但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几乎是两种味道。

硬要说的话,就像橙子和橙子味的棒棒糖。

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自和小觉认识,他身上就一直有这阵酒香。

他说,“伪造素会让我更像Alpha。”

“为什么要像Alpha?”

“因为看起来更强!”小觉弹了下他的脑门,觉得他傻乎乎的。

邬纯初是个Omega,还从小就被养在关家,他理解不了Beta之间的竞争,自然也不会知道被Alpha分过之后剩下的资源有多稀少。

真的就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吃喝都靠着别人。他好像没有认清,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当一只宠物,固然衣食无忧,但与之需要付出的,是随便被抛弃的命运。

那双懵懂的双眼浮动着不知疾苦的光,小觉看到了对方眼中野心勃勃的自己。

“你怎么陪在他身边?邬纯初,我听说关家少爷要出国了,他不可能带你一起出去的。你该为自己思考出路了。”

“他会带我去的。”他是这样言之凿凿地告诉小觉的。

关策要是不带他过去的话,早上谁喊他起床、给他打领带?

“小初、小初……”

耳际的呼唤让邬纯初回了神,一双蓝眸映在他眼前。

关策脸色不虞,近在眼前却还被忽视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烦躁。大掌压向邬纯初的后颈,稍微施点力,纤细修长的脖颈就被扼住了。

这种威迫性的动作让邬纯初感到了他的不悦,主动示弱,把身躯倾向他。

还是那种无辜的眼神,什么都害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畏缩起来。

关策被那双湿漉漉的双眼迷晕了头脑,手下动作不由得放轻,开始慢慢地抚摸起对方的脖颈,大拇指也不甘平静地在脖颈凸起处动作起来。

他泄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出来,封闭的车里立马充斥着清淡的烟草香。

邬纯初的脖颈本就十分敏感,更何况他对那阵烟草香毫无抵抗力,双重夹击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雨后青草的味道刚泄出来,烟草香马上化作实质,如狼般狠扑上去。不多时,雨后青草味几乎一点都闻不到了,因为它已被烟草香吞噬殆尽。

信息素感官准确地传给了关策,他的眼底流露出餍足。

他低头,盯着眼下软在自己怀里的邬纯初,强烈的占有欲奔腾而出,“小初,刚刚在想什么?”

邬纯初努力地仰起头,看向关策,他的气息还有些不稳,急促地喘息几下后,他问道:“少爷,你会出国吗?”

关策对他的称呼略有不满,但依旧轻轻地挠着邬纯初的下巴,像逗一只宠物,“当然。关家还有很多产业在外国,我要去了解学习的。”

“那……”邬纯初没有像以往一样舒适地眯起眼睛享受,反而以渴求的眼神看着那双蓝色眸子。

“他不可能带你一起出去的——”小觉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他脑海里炸开。

“那……我该怎么办呢?你会带我一起去吗?如果不的话,你出国了,我该去哪?”他本想这样追问,然而面对那双沉静而冷漠的蓝眸,他还是没问出口。

“那少爷一定会很辛苦。”邬纯初把脸贴在关策宽厚的大掌上,眷恋地在那大掌上轻轻地蹭着。

关策:“像小猫一样,真可爱。”

邬纯初知道,他对于关策而言,就是一只很喜欢的、爱不释手的宠物。有时候是只绕着他转圈的小狗,有时候又是一只被他爱抚的小猫,这取决于他的心情和喜好。

这是自他上了关家那辆车,就定下的结果。这是他想要蛋糕、玩具和住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他不可以追问关策是否带他出国,即使他觉得关策是愿意带他一起的,但他问了,就是在索取。

玩伴不应该索取这些。

邬纯初看向关策,荧荧蓝光映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那双蓝眸又被覆上了一片蓝,好像与太阳一并出现的圆月,在一片湛蓝里也不失风采地皎洁着。

皎皎圆月不可摘,但他可以努力飞奔而去。

邬纯初轻轻拉住那双手,是无限的留恋与不舍:“好,小初只想做你的猫。”

载着两人轻轻低语的车子驶过川流不息的车河、转入人迹罕至的大道、拐进直行无碍的小道,他们到家了。

管家已在门口迎接着关策。

关策一下车,他就迎了上来,是一脸的稳重自持,“少爷,关先生来了,他在书房等你。”

邬纯初跟在关策身后悄悄地抬眼看向管家。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邬纯初打从进了关家以来,是每日每日地琢磨管家的心情。因此,他的表情哪怕是些许异动,都难逃邬纯初的法眼。

每次只要那位关先生来,管家的心情就会变好,对他也没有平时那么严厉。

“小初,回房间写作业去。”管家这样说道,眉梢间是难掩的喜色。表情一松懈,他平时那副严肃的做派就四分五裂了,难得地流露出一些Omega专属的温柔来。

邬纯初乖乖点头,看着关家如同一只被解了束缚的鹿一般,踩着轻快的步伐往书房走去。

他收回视线,回了房间。

在关家,邬纯初是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关策的房间就是他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在一个精致华丽的物品隔壁,必然缀着一个朴实小巧的类似品。

平时关策学习会去书房学,因为他学习的东西早已超过了高中生应学的范围,况且偶尔还会有名师来到家里指导他。

因此在关策学习时间,这个房间,暂时是独属于邬纯初的。

他喜欢坐在地上、趴在阳台上学习,因为他的床也离阳台很近。

床之所以放在这里的原因还要追溯到七岁那年,他本来是自己住在一个小房间里的,但关策执意要他搬进去,于是大家只好在靠近阳台的位置勉强放了张小床。

这一放就是十年。

“下一个十年,我的小床会搬到哪里去呢?”邬纯初咬着笔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先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张小床,咬了两下指甲,添上了一个大窗,又在窗角画了露出个角的太阳。

还要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地想啊想,最终在小床上画了两个火柴人,一大一小,嘴上喃喃道:“有人陪我一起睡觉……”

他伸长手把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寒风从缝隙里嗡嗡地钻了进来,把他身前的草稿纸吹翻了页。

邬纯初也终于从这阵寒风中获得一丝清醒,开始把自己投身于作业当中。然而他并不动笔,人如同入定一般,盯着题目许久许久,然后才写下一个答案。

选择题这么一题一题地往下写,大题跳过,或者写几个数字,作业就算完成了。

邬纯初看了眼大壁钟,八点,钟摆一左一右地继续晃着,“滴哒、滴哒……”这声音宛如催眠曲,他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

关策进来房间的时候,邬纯初还趴在阳台上睡着,一头卷发一半在臂弯里温着,一半在寒风里吹着。

关策把那扇被忘记的窗户关上,在邬纯初隔壁坐了下来。

邬纯初自己不知道,他睡着的时候,信息素会偷偷跑出来,让他开心的梦会清淡一些,害怕的梦会浓郁一些。

他应该是做噩梦了吧,眉头紧锁,信息素也浓郁得不像话。关策的心莫名躁动起来,他们的匹配值太高了,把他的信息素也勾了出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关策看向了面前的作业。他快速扫了一下,选择题十二题,错了九题。

做错题的人还在一旁睡得跟小猪一样香。

关策闷笑起来,一个松懈,烟草香再也不受控制。

邬纯初像小狗嗅到肉骨头一样,就算睡着了也馋得很。

他半睡半醒间,顺着味道凑到关策怀里,一路往上,贴在了关策的胸膛上。心脏在底下鲜活地跳动着,就是这个地方,源源不绝地供给着Alpha信息素。

越靠近心脏,烟草香越浓郁。

“烟鬼。”

关策一边等着邬纯初彻底清醒,一边打开了刚刚提进来的木质盒子。

这个盒子很精致,表面刻着繁杂而美丽的图案,一拉开,木香扑鼻而来。里面更是暗有玄机,一共有四层,每层图案绘制的都是不一样的东西,第一层是花卉,第二层是动物,第三层是云与月,第四层是交缠的人类。

邬纯初已彻底清醒,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那个盒子。

关策拉开第一层,暗红的裹布上,是一只手镯。奶白色羊脂玉被纹路复杂的银丝丝密密地锁着,温润的白与冰冷的银交错,竟也有一番和谐。

在邬纯初好奇的目光里,关策把它送进了邬纯初的左手。

这个尺寸做得紧,邬纯初的手需要缩着慢慢地推进去。

偏偏关策很心急,硬要一下戴进去,邬纯初痛地眼圈都红了,“痛,我不要了……”

“不行。”关策强硬地往里推。

邬纯初的手已经泛红,一半是尺寸不合磨的,一半是被关策抓的。

他弦泪欲滴,开始委屈起来。

然而关策已经拿出了第二个镯子,又一次强硬地推了进去。

邬纯初已经痛得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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