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之后》是由惊鸿一豆所写,主角为喻清和季五洲。故事中,喻清深知自己是个草包,而他的父亲更是清楚。小时候,喻清因为是丞相之子而遭受多次刺杀,为了活下去,他父亲想出了一个办法:将喻清传为傻子的消息散布开来,以此来避免刺杀。然而,当喻清第一次出门时,他却被人打晕,被迫去顶替一个新娘参加冥婚。在那里,他发现新郎比自己活得更好。一个月的时间让他相信了两人的夫妻关系。
分类:耽美纯爱 作者:惊鸿一豆 更新:2023-06-12 16:20
《冥婚之后》是由惊鸿一豆所写,主角为喻清和季五洲。故事中,喻清深知自己是个草包,而他的父亲更是清楚。小时候,喻清因为是丞相之子而遭受多次刺杀,为了活下去,他父亲想出了一个办法:将喻清传为傻子的消息散布开来,以此来避免刺杀。然而,当喻清第一次出门时,他却被人打晕,被迫去顶替一个新娘参加冥婚。在那里,他发现新郎比自己活得更好。一个月的时间让他相信了两人的夫妻关系。
冥婚之后精彩章节:
定远侯府
“咳咳咳……”
喻清是被呛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了水池之中,身上的衣服皆已湿透,方才是不小心栽倒进了水中。
房内空无一人,喻清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季五洲又不见了,他生气了,喻清还记得季五洲的冷漠的脸,他第一次见到。
“季五洲”喻清喊了一声,空荡荡的房间无人应。
开门走出,却忘了如今已经入秋一月有余,凉风一吹,又觉得冷。
“季五洲”喻清又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纠结一番,还是往出去找季五洲了。
崇安帝听说了侯府闭门谢客之事,刚下了个旨意骂了季五洲一番,命他开门设宴,装什么孤傲,季五洲接了旨,刚回来就撞见喻清浑身湿透了往外走。
“季五洲”喻清满面欣喜。
那日天黑雨大,季五洲也未看到过喻清湿身模样,黑发垂落,更衬得喻清面色白净,青衣贴身,季五洲觉得喉咙有些干燥,真是诱惑。
凉风还在缓缓吹着,季五洲蹙眉,拽着喻清快步回了房间,开了柜子门,说道:“换衣服。”
喻清也是习惯了,穿了一月的季五洲的衣服,在季五洲面前也毫不避讳,轻车熟路的解开了衣服,褪了个精光。季五洲今日穿了件繁华紫衣,喻清也挑了件差不多的衣服换上。,丝毫未顾及身后的人是何感受。
而季五洲,许是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的目光之中多了些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占有欲。等喻清换好了了衣服,季五洲回了神,才注意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
季五洲愣了愣,第一反应是,他要成断袖了,真他娘……乱,而后才注意的自己对喻清的感情,何时生起的感情?
“季五洲,我给你解释解释方才的事吧……”喻清丝毫没有眼力见再次提起,不说还好,一说起了,季五洲的乱心思通通被抛之脑后,只记得喻清见他时的慌乱,心里的那点涟漪通通被不悦替代。
“喻清。”季五洲冷声喊道。
喻清被打断,看到了季五洲的冷面,噤若寒蝉,他自己也是不明白心里虚个什么劲儿。
季五洲若生起气来,那骨子里的气场迸发出来,挡都挡不住。季五洲心里有气,面上却是不紧不慢的问道:“喻清,我倒是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去逛青楼。”
“不是。”喻清小声回了句,也不知季五洲听没听到。
“喻清,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成过亲了,背着我去逛青楼,把你浸猪笼都不为过。”
“现在已经不能浸猪笼了,而且男人不会被浸猪笼。”喻清继续小声回道。
季五洲兴许是故意的,上次听不到,这次就听得一清二楚的。
“敢顶嘴了?”季五洲总是那般不紧不慢的压迫着。
季五洲的视线太过强烈,喻清被盯得浑身难受,却又觉得委屈。
“是你将我拒之门外,方才把我自己放水池里,就不怕我淹死?”喻清低头闷声回道。
这么一说,倒是季五洲理亏了,要说季五洲自然不会将他自己放才池中,所以他找了只狗来看着。
但是大黄呢!估摸着看了会儿,自己跑出去玩儿了,他如今又不能和喻清解释说他找了条狗来看着他,只能自己担了这过错。
局势反转,季五洲如今被喻清拿捏的死死的,偏偏喻清丝毫没有感觉到。
“这事儿是我不对。”
季五洲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青楼,一进去一群人围着我,好不容易把她们都解决了,你就来了,我给你解释也不听,一进去就把我打晕了。”
得了,跟着季五洲耳闻目染了一月,喻清这嘴皮子也开始溜起来了。
“还有你今天早上,都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季五洲突然有种自食恶果的感觉,可喻清说得对,这还真是他的错,与之一比,逛青楼似乎算不得什么。
“那你想如何?”良久,季五洲妥协,扶额问道。
……
丞相府
喻慈难得能悠闲地喝两口茶,便看着管家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老爷,方才袁宁公子身边的小厮来,说少爷在青楼寻欢之时,被季侯爷抓了个正着,打晕带走了。”
话落,再看喻慈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气得,端起的茶杯都在颤抖,没完了,这事儿没完了!
砰得一声,茶杯被重重的砸在桌上,喻慈怒道:“还不快去侯府接少爷回来。”
季安到底是留了什么孽种在这世上,喻慈心里骂着,他也不欠他们季家的,怎么就偏偏逮着他儿子嚯嚯了。
所以,季五洲继了定远侯之位后,迎得第一位客人就是喻清他爹。
正值晌午,喻慈被人安排在了饭厅,与季五洲两相而坐,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喻清夹在中间,倒是识相的没开口说话。
“喻伯父此次是来恭贺侄儿继位之喜吗?”季五洲装起来也是一绝,平日里的浪荡贵公子瞬间成了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喻慈也懒得拐弯抹角,冷哼道:“老夫为何而来,想必侯爷也清楚。犬子不曾对不起定远侯府,往事也不再追究,还要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犬子。”
“喻伯父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与喻清是朋友,何谈放过两字。”
季五洲笑道。
谈了不过两句,话不离喻清。喻清本是识趣的不打扰两人,可偏偏如今这两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喻清咽下了口中的饭,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季五洲,犹豫再三,对他爹说道:“爹,季五洲说得对。”
喻慈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甚是难受,再看季五洲,心里那个愉悦,喻慈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了。
“对什么对!别人家的饭就这般好吃,回家吃去。”喻慈咬牙低声道,对这个儿子,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啊!
话音刚落,拽起喻清便要出了门,也是气急了,连招呼都未打,也不是喻丞相一贯的虚伪作风。
喻清就这么被他爹拎着出了房门,再看季五洲,一脸愉悦的在那看着戏。
临出门前,喻清怕他爹更生气,没敢出声,就对着季五洲做了几个口型,做完还眨眨眼,笑了。
季五洲的心悸动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喻清走前那个憨憨的笑,还是因为看懂了喻清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