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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子之__报仇雪恨

雪儿心底明了,此去丞相府定是荆棘满途,然为了儿子,她的眼眸中唯有坚毅,不见丝毫畏惧。她慎而重之地将药铺交予值得信赖之人,又悄然布下数道防护之策,以防那奸佞之徒趁机来犯。大儿子凡儿执意要伴她同行,雪儿起初不许,凡儿急道:“娘亲,我也要救弟弟,您且放心,我绝不会成为您的累赘。”雪儿望着儿子那坚定的小脸,终是点头应允。她整了整衣衫,带着一身精湛武艺,满心皆是仇恨的火焰,决然迈向丞相府。

丞相府内,二姨娘与三姨娘正志得意满,仿若胜券在握,只待雪儿自入彀中。她们天真地以为,擒住了雪儿的儿子,便好似攥紧了她的命门,从此可肆意拿捏。却浑然不知,雪儿早已在岁月的磨砺与恩师的教导下,蜕变成为一名坚毅果敢、武艺超群的奇女子。雪儿携着凡儿,仿若暗夜中的灵猫,巧妙地穿梭于丞相府层层叠叠的守卫之间,未惊起一丝波澜。

待雪儿现身于二姨娘与三姨娘跟前,那二人瞬间面如死灰,血色尽褪。雪儿冰寒的目光似能穿透灵魂,她森然道:“你们以为这般下作手段便能胁迫于我?今日,便是你们恶行昭彰、恶有恶报之时。”二姨娘与三姨娘惊得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颤声道:“你……你是王雪儿,你竟未死!”雪儿冷哼一声:“没错,我没死,我来此,便是要取你们性命。”言罢,她身形疾动,恰似一道耀目的闪电,直冲向那二人。二姨娘与三姨娘骇得尖声惊叫,仓皇指挥府中的侍卫围攻雪儿。雪儿手中长剑仿若蛟龙破浪而出,寒光闪烁间,于人群里左冲右突,剑之所向,侍卫们如断了线的木偶,纷纷颓然倒下。

激战正酣,雪儿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儿子的安危,她一面与敌人巧妙周旋,一面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终于,在一处幽僻的角落,她瞧见了被绳索紧紧捆绑的王俊。雪儿心急如焚,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三两下解开儿子身上的束缚,将他紧紧搂入怀中。此刻,丞相府的侍卫已伤亡大半,二姨娘与三姨娘见大势已去,妄图脚底抹油。雪儿怎会容她们逃脱?她将王俊安置在安全之地,旋即转身,如猎鹰锁定猎物一般,追向那两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雪儿追上二姨娘和三姨娘后,毫不手软,招式愈发凌厉狠辣。每一剑挥出,都似裹挟着她多年来所受的无尽痛苦、冤屈,以及对女儿失踪的深切悲恸,那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欲将一切吞噬。二姨娘和三姨娘惊恐万状,跪地求饶,声泪俱下。雪儿却仿若未闻,手中长剑依旧无情地落下。片刻间,二姨娘和三姨娘便被打得遍体鳞伤,瘫倒在地。雪儿面色冷峻,挑断了她们的脚筋手筋,又划伤了三姨娘所生的四妹和五妹那如花似玉的面容。四妹和五妹疼得杀猪般嚎叫,哭着呼喊娘亲救命。雪儿冷冷地看着她们,给每个人都喂下了特制的毒药。此药每逢七日,便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剧痛难忍,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雪儿最后瞥了她们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厌恶与决绝。

随后,雪儿带着两个儿子昂首阔步离开了丞相府,返回药铺。经此一役,她深知京城这潭水愈发浑浊幽深,自己的复仇之路仿若布满了重重迷雾,愈发艰难险阻。但她心中的信念坚如磐石,从未有过丝毫动摇。她暗暗发誓,定要找回失散的女儿,将那些曾伤害过她的恶徒一一诛杀,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日子缓缓流逝,雪儿一边精心打理药铺,一边马不停蹄地探寻当年的真相。她不辞辛劳地四处打听当年在破庙现身之人,期望能从中觅得更多有关女儿身世的蛛丝马迹。而在镇南王府,萧越亦在暗中悄然调查雪奴的身世。

几天后,雪儿的大哥王建,身着一袭锦袍,满脸春风得意地踏入丞相府。他刚从远方游历归来,本想着给家人一个惊喜,却未曾料到迎接他的竟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景象。只见那雕梁画栋的庭院之中,母亲与姨娘们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一个个面容扭曲,肢体残废,曾经的雍容华贵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她们的衣物凌乱不堪,有的甚至被撕扯得破碎,头发也如乱草般散落在肩头,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

二姨娘瞧见王建的身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她用尽全身力气,拖着残废的身躯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怨恨,声嘶力竭地哭诉道:“是王雪儿干的,那个小贱人竟然没死!这次回来宛如恶魔降临,把我们害成这般模样,还下了毒,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你快去叫你父亲杀了王雪儿,拿回解药,否则我们都活不成了!”他的两个妹妹也围拢过来,脸上涕泪横流,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眼睛红肿得如同核桃一般。她们紧紧拉住王建的衣角,声音颤抖地附和着:“哥,王雪儿这次回来全然不同往昔,她像是被恶魔附身,竟会了高强的武功。我们一家人毫无防备,都被她打伤,根本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她还残忍地毁了我们的容貌,你看我们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一定要让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王建望着眼前这噩梦般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就去找父亲!”言罢,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转身便如一阵疾风般冲出了丞相府,脚下的石板路被他踏得咚咚作响。

此时的丞相正在密室之中闭关修炼,密室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与神秘的气息。他身着一袭黑袍,闭目凝神,周身环绕着若有若无的真气。听闻下人通报,他微微皱起眉头,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阴霾,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让他进来。”王建匆匆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密室门口,顾不上礼仪,猛地推开门,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他喘着粗气,将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知父亲。王丞相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那威严的面容仿佛被乌云遮蔽,怒喝道:“这个逆女!枉我当初以为她死了,还为她伤怀许久,没想到她竟还在人世!走,去会会她!”说罢,丞相长袖一挥,带着王建及一众训练有素、手持利刃的手下,浩浩荡荡地朝着雪儿的药铺大步而去。

药铺的下人远远瞧见丞相一行人那来势汹汹的模样,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跑去告知雪儿。雪儿正在药铺后院整理药材,她身着一袭素白的长裙,青丝如瀑般垂落在腰间,听闻消息,她微微抬起头,那绝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淡淡地说道:“走吧,去看看。”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缓缓走出药铺。只见那无情的父亲昂首挺胸地站在眼前,身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还未等雪儿开口,王丞相便满脸不耐烦,那高高在上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一个卑微的蝼蚁,呵斥道:“逆女,你如今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竟敢到我府上如此残害你的姨娘和妹妹!”雪儿轻轻抬起双眸,直视父亲那冷漠的双眼,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哀怨:“父亲?我还有父亲吗?这么多年,你可曾管过我?当我被他们像牲畜般割肉、抢走我可怜的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他们肆意虐待欺辱,他们笃定我必死无疑的时候,你又在何方?如今你只听信她们一面之词,认定是我残害她们,可你怎不想想我是如何在那九死一生的境地中死而复生的?”丞相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冰刀般刺骨:“你还有脸说!你在破庙与人私会生下孽种,简直丢尽我丞相府的颜面,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雪儿心中一阵刺痛,那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悲声道:“你若在乎过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为何不去调查我是如何被他们陷害的?这一切皆是肖峰和王玉玲所为,他们如同恶狼,毫无人性,将我推进无尽的深渊!”王建一听,顿时怒发冲冠,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吼道:“你休要污蔑二妹,分明是你自己不知廉耻,犯下这等恶行!”话落,突然,一道银光如闪电般划过,一根银针精准无误地扎入王建的喉咙。王建只觉喉咙处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灼烧,他痛得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喉咙,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口中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

此时,远处传来一个清脆悦耳却透着冰冷寒意的声音,宛如夜莺啼鸣在寒夜之中。只见月月身姿婀娜地缓缓走近,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纱衣,随风飘动,仿佛仙子下凡。她的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银针,目光如刀般锋利,冷冷地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恶狼,竟也配称是她的亲人?她本是丞相府嫡出的千金小姐,你们却将她当作奴仆般养大,而后把她嫁给那萧峰魔头。新婚之夜,将她扔至破庙,那破庙中阴森寒冷,四周弥漫着腐臭的气息,他们却狠心将她弃之于此,毁其清白,害她身怀有孕。待她生下孩子,又像强盗一般抢走她的女儿,割她的肉,毁她的容,以为她已死去,便将她抛入乱葬岗,那是怎样一个尸骨遍野、阴森恐怖的地方。你们的恶行简直令人发指,天地不容!”对面楼上,萧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疑惑与沉思。而王丞相却无动于衷,只当是月月在恶意诬陷,他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屑。周围百姓听闻,皆围聚过来,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指责丞相府的人如同魔鬼,那声音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

王建此时像发了疯的恶犬,见人就扑,这正是月月扎针所致。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错乱,口中不断发出含混的怒吼。雪儿见状,急忙出手,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幻影般来到王建身边,玉手轻点他的穴位,王建这才渐渐平静下来,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雪儿看着月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与关切,轻声道:“师姐,他犯下的罪孽自会有报应,莫要伤害无辜。师姐来了也不与我说一声。”月月轻哼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俏皮:“我还不是放心不下那两个小活宝。”凡儿与俊儿听闻,相互看了一眼月月,他们的眼睛明亮而清澈,齐声喊道:“月姨。”月月瞥了他们一眼,佯装嗔怒:“等会儿找你们算账。”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那笑容中却透着对月姨的喜爱与亲近 ,”月月微微嘟起红唇,似有娇嗔之意“我若不来,你这小丫头怕是要在这虎狼之地受了委屈。”

此时,王丞相满脸怒容,厉声喝道:“妖女,你究竟给我儿下了何种药物?”月月蛾眉轻挑,双眸如星,毫不示弱地直视王丞相,清脆之声仿若寒泉破冰:“我予他下了绝子之药,让你家后嗣难延!”王健闻听此言,只觉肝肠寸断,五内如焚,一口鲜血夺口而出。王丞相睚眦欲裂,怒吼道:“妖女拿命来!”刹那间,剑鸣乍起,寒芒如电,那锋利佩剑似恶蛟出海,直刺月月。月月身姿轻盈若仙,莲步轻移,仿若清风拂柳般避开这凌厉一击。瞬时,丞相府内风云变色,刀光剑影交错纵横,恰似星落凡尘,乱舞苍穹。

雪儿与月月师姐妹二人背靠背,宛如并蒂莲花,绽放在这刀兵之境。此时,凡儿和俊儿亦挺身而出,前来相助。他们素日饲养毒物,此刻放出诸多小毒蛇。小毒蛇吐着信子,蜿蜒游走,恰似灵动的暗影,纷纷扑向那些家丁。家丁们虽人多势众,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胆寒,乱了阵脚。凡儿眼神冷峻,如霜刃出鞘,手中长刀挥舞,寒光闪烁,每一刀挥出都似奔雷落涧,力劈华山,瞬间便血溅当场。月月手中软鞭似灵蛇狂舞,鞭梢划破虚空,带起阵阵尖啸风声,抽向那些围上来的家丁。家丁们虽奋力抵抗,却也被这凌厉的鞭法逼得难以近身。雪儿则手持长剑,剑招轻盈若鸿羽飘飞,又暗藏锋芒似潜龙在渊,每一剑刺出都似蜻蜓点水,却能精准地挑开敌人的兵器,伤敌于无形。她身形旋转,衣袂飘飘,仿若仙子临世,却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恰似月中嫦娥降世,虽有倾国之姿,却具伏魔之力。

几个回合下来,丞相府众人已横七竖八地躺倒一地,个个狼狈不堪,或捂着伤口呻吟,如残兵败将般失魂落魄;或瘫倒在地喘气,似斗败之犬般萎靡不振。雪儿秀眉微挑,朱唇轻启:“王丞相,我母亲与弟弟之账尚未清算,此次且先饶过你,待我寻得母亲弟弟,再来与你细细算总账。”王丞相冷哼一声:“逆女,早知晓你如此行径,当初定不容你存活于世。”言罢,拖起受伤的儿子王健,在残兵败将的簇拥下,如丧家之犬般退回丞相府深处。萧越在一旁默默观战,此时也暗自摇头,转身悄然离去,似不忍见这血腥残景,又似心怀满腹惆怅。

丞相府内,王丞相气得在堂中来回踱步,仿若困兽犹斗,咬牙切齿地发誓:“妖女,我定不会善罢甘休!”随后,他命人四处寻访名医。一时间,各地的大夫如过江之鲫般被请进丞相府,却又一个个摇头叹息,面对王健的绝子之症皆束手无策。王健与丞相多次前往雪儿药铺索要解药,却每一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仿若残花败柳,凄惨而归。王健心中的恨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终有一日,他不堪忍受这耻辱与痛苦,离家出走,临行前对着天空立下毒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而在药铺中,月月留了下来,与雪儿一同忙碌。药铺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一排排药柜上,仿若碎金铺地。雪儿一边仔细地整理着药材,玉手如兰,轻柔摆弄,一边陷入沉思。她的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执着,仿若磐石不移,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深入调查当年破庙之事。她轻启朱唇,对月月说道:“师姐,当年破庙之人的线索,我们不能放过丝毫。”

与此同时,镇南王府内,萧越眉头紧锁,似有千愁万绪萦绕心头。他已查到宁宁便是他与雪儿的女儿以及一奶同胞的两个儿子,心中悲痛与愧疚交织,难过地说道:“雪儿,我定不会让你们白白受苦,我必将让那些作恶之人血债血还。”

在小镇的另一角,王玉林与萧风卧于病榻之上,病情日益沉重。听闻母亲一家竟被雪儿所害,二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若烈焰焚心。他们不顾病体孱弱,暗中联络了一些江湖上的邪魔歪道,一场针对雪儿的阴谋如阴霾般悄然笼罩而来,恰似黑夜中的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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