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不过也太真实了!
“阿木,你醒了,太好了!”郑秀兰只顾高兴,完全没有注意陈木的异常反应,甚至还激动地往前凑了凑。
陈木吃力地张了张嘴,“兰嫂子,你……你怎么……”
“兰嫂子,你怎么没穿衣服……”
郑秀兰早年死了丈夫,是方圆几十里人尽皆知的俏寡妇,加上乡下本就民风彪悍,平日里荤段子张口就来。
对于陈木“冒犯”的话,郑秀兰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些娇羞。
“阿木,你瞎说什么呢,不会是傻了吧?”郑秀兰娇骂一声,伸手摸了摸陈木的脑袋,倒也没感觉发烧。
如此亲密的距离,让还是初哥的陈木,瞬间热血喷张。
“兰嫂子,可是,你真的没穿衣服啊!”陈木还是很坚持。
郑秀兰面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来了兴致,在陈木脑袋上戳了一下,嘴上说着,“小坏蛋,学坏了是吧,这刚醒,就跟你兰姐嘴贫。”
“阿木没事就好,你兰姐不生气。”郑秀兰确实是打心眼里担心陈木,这下总算可以放心了。
“难道真是眼睛出了问题?”陈木眨了几下眼睛,重新看向郑秀兰。
奇怪,兰嫂子的衣服好好的,刚才惊艳的一幕不见了!
“怎么可能……刚刚明明没穿衣服……”陈木心里很纳闷。
“阿木,老盯着我干嘛,你兰姐我身上有花还是怎么?”
“啊,对不起……兰嫂子,我不是故意的。”陈木有些自责起来,兰嫂子一直这么关照自己,怎么能这么冒犯呢。
“臭小子,还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吧。”郑秀兰继续挑逗着这个傻弟弟,言语间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依秀兰嫂子的意思,让陈木留宿一晚,不过陈木却不敢,要是被有心人瞧见,非传遍十里八乡不可,能被吐沫星子淹死。
到了家,因为丢了农具,丈母娘指着陈木的鼻子,一顿臭骂,吐沫横飞。陈木早就习惯了,也不吱声,直到丈母娘骂得累了,自然消停了。
这一晚,陈木思绪万千,不断回想着事情的经过,尤其是脑海中明明白白多出来的医术和知识。
最后陈木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从小带着的吊坠,里面居然有一个医仙残魂。
这一次被打,吊坠意外吸取了陈木的精血,因此激活了禁制。陈木顺势继承了医仙传承,还获得了一双“灵瞳”。
这灵瞳不但可以看穿衣物,更强大的是可以看穿人体,五脏六腑,骨骼筋脉,病变创口,一清二楚。
之前看光秀兰嫂子,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陈木醒过来时刚获得灵瞳,有些不受控制,好在很快,就对灵瞳的能力运用自如了。
这一晚陈木虽然迷迷糊糊没怎么睡,但清早起来,却是精力充沛,感觉全身上下,每一根筋骨,每一个毛孔都充满活力。
这医仙传承,竟然还强化了体质。
这天没有农活,陈木要去村头陈家的诊所帮忙。
因为陈木的媳妇陈娇,去了外地采购药品和器械,这些天陈家诊所里只有陈木一个人留守。
陈家是医学世家,虽然到陈娇爷爷这辈已经没落。陈老爷子一度想让陈木传承家学,无奈突然暴病归西,只传下一些皮毛,和不知所云的残本。
陈木对陈老爷子感恩在心,也想过光大陈家,只是能力所限。不过如今有了医仙传承,似乎又有了可能。
往常陈木都是昏昏沉沉,如今得到了医仙传承,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番,无奈小诊所比较冷清,一上午也没什么人。
不过陈木有足够的耐心,刚好仔细研究医仙秘术。
正痴迷的时候,诊所突然闯进一个人。
扑鼻一股劣质的香水味道。
陈木抬眼看见一个女人,低胸的碎花裙子,因为衣服比较轻薄,让身上突出的线条很是明显。
陈木鼻头温热,定了定神,这才认出来,是村上的俏寡妇陈湘云。
“阿木,刚巧路过,云嫂子来看看你!”
陈湘云说着大大咧咧地靠上来。
“之前没注意,阿木可比以前结实,能干,多了。”
紧接着,陈木感觉胸肌上被用力戳了一下,一激灵站了起来。
陈湘云出了名,爱和村上的年轻小伙打闹,陈木也见怪不怪。
“那个,云嫂子,你有病?”
“早上起来,不知道怎么,就落枕了,脖子痛得厉害,转头都不敢用力,哎呦呦,你瞅瞅……”
陈湘云说着揉着自己的脖子,拉扯着身上的连衣裙……
“你们医生不是会那个,一捏,揉啊揉的,就能好吗?”陈湘云说着直接爬上了诊所里输液的小床。
陈湘云一边又说道,“来啊,阿木,别愣着,姐都躺好了,赶紧上手!”
陈木愕然,这云嫂子的泼辣劲,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针灸推拿之术,陈木倒是跟陈老爷子学过,更不用说如今有了医仙传承,诊治小小的落枕,自然不费什么事。
只是当陈木把手伸向陈湘云,嫩白的脖颈时,忍不住有些血液沸腾……
勉强稳住心神,陈木想到了医仙灵瞳还没有用过,正好拿云嫂子试一下厉害。
意念催动,灵瞳施展。
瞬间,眼前景象发生改变,不但看穿了皮肤,就连筋骨都清晰可见,病患位置,损伤情况,清清白白。
“云嫂子,你这不是落枕,是一根筋扭伤了。”陈木说着,在脑海里搜寻医治的办法,很快一套针灸秘方浮现出来,叫做“玄天七针”。
这是一套极其玄妙的针法,修炼到极致,甚至能让人起死回生。
“来啊,好弟弟,姐躺着不动,你想怎样都行……”听说陈木要针灸,陈湘云一点都不含糊,就是这话说的,太容易让人多想。
陈木第一次施展医仙针法,有些生疏,不过毕竟不是什么大病,当场就治好了。
“好弟弟,姐还不知道,你现在长大了,这么厉害。”
陈湘云从床上爬起来,媚笑着凑近陈木,说道,“感觉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把姐弄得舒舒服服的。”
陈木哭笑不得,明明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治疗,被陈湘云说得这么奇怪。
“好弟弟,姐还有一个病,你肯定还能治。”
陈木一愣,见陈湘云朝他勾了勾手,意思是让他过去。
病人总会有些难言之隐,陈木也没有在意,乖乖把耳朵凑了上去。
一阵温热的气流,吹在耳朵上。
陈木听完陈湘云的话,身体一震,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目光落在陈湘云的上身。
这个规模……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