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茉莉来者不善。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太子爷,就差把自己的胸贴到他的怀里。
小姐之间抢男人是常事,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多得是。
之前甚至有人为了上位,偷偷给竞争对手下毒药、弄毁容的都有。
所以说,像茉莉这种明面上抢男人的手段,放在这场子里还真算不了什么。
茉莉虽然是妈咪特意从外地挖来的,但她毕竟是四大头牌之一,我不敢与之树敌。
可偏偏,现在太子爷的手还在我衣服里,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
因此,这杯酒还真就只能我来帮他喝。
我上前想去将茉莉手里的酒接过来,笑着说:“这杯酒,由我替霍爷喝吧。”
茉莉移开手,不悦地瞪了我一眼:“哎,你这么做可就不合适了?这酒是我敬太子爷的,太子爷这还没发话呢,哪儿有你插嘴的份?”
我心里暗自叫苦,只能冲着霍景深露出一个笑脸,娇滴滴地问:“爷,我渴了,能否赏我杯酒喝?”
霍景深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哼笑道:“好啊。”
饶是茉莉再心不甘情不愿,有太子爷发话,她只能将手里的酒递给我。
我端起酒杯,仰头正准备喝下。
却不想,就在酒液灌进喉咙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动了动。
我一时间没忍住,嘤咛一声,酒液呛到了嗓子,整个人瘫软倒在他怀里。
我含娇带嗔地看着霍景深,眼睛湿漉漉的,写满委屈的控诉。
刚才因为呛到不小心从唇边洒落的酒液,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流进被衣服层层包裹的肌肤里。
虽然衣着严实,看似什么都没露,却有种说不出的欲。
在这一刻,我明显感觉到霍景深看我的眸色深了好几分。
茉莉还想抢人,但架不住我先一步委屈巴巴地仰着头,对着霍景深一顿撒娇:
“爷,你弄疼我了。”
男人嘛,十个里有九个都受不了女人在他耳根子旁边撒娇。
尤其是在床上,当男人肾上腺素分泌之时,女人在旁边娇声细语地吹口气,想要什么没有?
当初,小茹在行长那赚到的三套房,就全是通过这种手段赚来的。
霍景深抬起左手,一点点抹去我唇边的酒液,意有所指道:“疼还这样,爷看你是还没吃够吧?”
他这话充满情色的诱惑,乍一听不免让人感觉到面红耳赤。
我的脸上浮现一抹娇羞,而后一手紧按住他的胸口贴近他,轻舔着他的耳垂:
“爷怎么知道我还没吃够。”
透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茉莉瞪着我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
想也知道,夜场里数得上名号的香饽饽就那么几个。
她想从我手里头抢男人却没成功,势必会将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可我一开始已经抢了她敬的一杯酒,已经将人得罪狠了。
眼下,更不可能将男人拱手相让?
我的手指在霍景深的胸口处画着圈,媚眼如丝:“上回爷来得仓促,晚晚没能及时伺候好您。不如今天,晚晚带爷见识一下场子里的新玩意儿?”
“哦?”霍景深挑眉看了我一眼,抽出在底下涌动的右手,掐了掐我的脸颊,“要是不好玩,爷拿你是问。”
尤其是在他顶着一张英俊的脸庞,试图“为非作歹”时,蓦然间有种十足的斯文败类之感。
我口中所说的新玩意儿,就是无比经典的冰火两重天。
玩夜场的,没一个不知道冰火两重天这玩意儿。
小姐们先在嘴里喝上一口温水,然后再换成冰水,一温一凉,温差的刺激感瞬间能让那玩意儿血脉喷张。
但温水和冰水交替的冰火两重天早就过时了,现在夜场里最流行的其实是奶油。
香甜绵软的奶油涂上去,极致的享受让客人欲罢不能。
除了奶油之外,有些喜欢刺激的客人还特喜欢可乐或是跳跳糖。
相比之下,可乐又比跳跳糖有趣得多。
开始之前,先摇晃几下可乐瓶,“嗤”地一下打开瓶盖后,迅速往嘴里灌一口。
来不及消散的气泡,一点点在口腔里轻轻炸开,那滋味儿才叫一个销魂儿。
我刚认识霍景深没多久,摸不清他是什么脾性,因此也没敢用可乐这种刺激性太强的玩意儿,干脆选了中规中矩又颇受客人喜欢的奶油。
想到上次的体验,我不禁有些耳热。
要想当他的女人,耐力就得好。
霍景深不喜欢在旁人面前干这事儿,我干脆带他去了包厢内置的洗手间。
然而,最震惊的一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