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餐缝衣,我把铁汉熬成绕指柔》主角是叶蓁蓁和陈敬严。重生回到与渣男定亲前夜,她果断将目标换成了前来送礼的"活阎王"小叔陈敬严。一场精心设计的落水与肌肤之亲,让她成功嫁入高门,成了前任咬牙切齿也得恭敬喊"小婶"的存在。叶蓁蓁一边用辈分狠狠压制白眼狼,享受他憋屈的问候;一边用似火热情,将古板禁欲的丈夫逐步融化,从责任婚姻到真心独宠。同时,凭借重生先知,她开服装店、买黄金楼盘,悄然筑起商业帝国。当渣男为吃软饭掏空她家底,反污她疯癫时,她已稳坐财富与辈分的顶端。看着他被岳家磋磨、遭攀附的高枝抛弃,最终落魄跪求,叶蓁蓁微微一笑:"乖侄子,求人要有辈分,叫小婶。"
写完,他放下笔,将纸条压在了那沓钱下面,只露出一个角。
做完这一切,他心里那点莫名的躁动和慌乱,奇迹般地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仿佛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才算真正完整了。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有家了,有媳妇儿了,有了一个需要他去守护、去撑起一片天的人。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孩,目光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柔和。
养媳妇儿,这似乎是一项比带兵打仗更艰巨,也更让人期待的任务。
他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家”。
叶蓁蓁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墙上的挂钟时针稳稳地指向了十点钟。
她伸了个懒腰,浑身筋骨都透着一股被精心休养过的舒坦。
她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安静放着的东西。
——一个部队特有的深绿色存折,一沓厚厚的、用牛皮纸条捆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以及一张压在钱下面的纸条。
她拿起纸条,上面是男人遒劲有力的字迹,笔锋锐利,一如其人:“部队有急事,我先走了。这里是我的存折和钱,以后都给你保管,密码是我的入伍日期,XXXXXX。有什么想买的可以去附近的百货大楼看看。”
叶蓁蓁捏着那张纸条,指尖都有些发烫。
她拿起那沓钱,目测至少有千把块,再加上存折……
这几乎是这个男人除了这身军装之外的全部身家了。
他竟然就这么……
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她这个仅仅认识了几天、还充满了算计的妻子。
一股暖流毫无预兆地冲刷着她的心脏,这份沉甸甸的信任,让她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
但随即,一丝更深的思虑浮上心头。
他给的是全然的信任和丈夫的责任,可她对他,到底有几分是真心,又有几分是利用呢?
这份愧疚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了她一下。
她甩了甩头,将这丝不合时宜的情绪强行压下。
不管如何,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她能抓住的、最坚固的浮木。
她环顾着这个陈设简单却整洁到有些冷清的房间,一个更大胆的“攻占”计划在她心中成型。
她要让这个空间,彻底染上她的气息。
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衣柜。
打开柜门,一股独属于陈敬严的、混合着军用皂角和烈日曝晒后阳刚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的衣服不多,除了几身叠得像豆腐块的军装,就是几件颜色单调的灰、蓝色便服。
她将他的军装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想起昨天他穿着这身衣服的挺拔模样,脸上微微一热。
她用昨天刚买的挂烫机,细细地将每一丝褶皱都熨烫得笔挺,肩线分明,然后一件件挂好,那份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在整理时,她动了一个小小的、却极具象征意义的心机。
她将自己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和他的军装挂在了一起。
一件她的鹅黄色碎花连衣裙,紧紧挨着一件他橄榄绿的军装常服,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与色彩交织在一起,竟制造出一种奇异又亲密的和谐感。
那份属于女子的柔软馨香和属于军人的硬朗凛冽,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无声地宣告着一种新的、不可分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