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白日清冷帝师,夜里缠我腰肢》主角是沈卿欢。她生得狐媚,却偏要扮作纯情小白花,举手投足间尽是算计。父母早亡,家道中落的她带着儿时婚约上京求亲,目标明确:敛财、寻靠山、然后远走高飞!清冷矜贵的世子萧决权倾朝野,她装得情根深种,眼眸潋滟勾人,“小女此生,非君不嫁。”实则盘算着:聘礼折现能买多少良田?本以为演技无懈可击,却不料——冷面世子夜夜闯入她的梦中,眼中翻涌暗色,“卿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纨绔的弟弟最初不屑一顾:“狐媚子,也配我哥?”后来却红着眼求:“嫂子,你看我一眼,成不成?”当她揣着银票准备抽身离去时,才惊觉自己早已深陷这场修罗场。那个高岭之花竟然为她坠落神坛,对她生出了蚀骨的瘾症。曾经清冷矜贵的男人彻底撕下伪装,眼尾猩红,“撩拨了我,还想嫁给别人?”他掐着她的腰,几乎疯狂,“卿卿,你让我夜夜成瘾…还想逃?”沈卿欢:糟糕,玩脱了!
他眼中的墨色太深,里面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暗涌,让她.....有点害怕。
这人......怎么.......
萧决看着她这般模样,看着她因羞窘而泛红的眼尾和微微张开的、饱满诱人的唇瓣,
心底那股自昨夜起就盘旋不去的燥热与愠怒,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的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那瞬间的专注,几乎让沈卿欢以为他要……
但他没有。
他只是微微俯身,拿起了书案上那本《宫廷仪典注疏》,指尖不经意般擦过她撑在案上的手背,带来一阵战栗般的酥麻。
“既然觉得辛苦,”
他直起身,重新拉开了距离,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清,仿佛刚才那瞬间的逼近与危险只是她的错觉,
“那便换个方式。”
沈卿欢愣住,心跳还未平复,茫然地看着他。
萧决将那本书摊开在她面前,指向其中一页关于宫廷饮宴礼仪的复杂图示。
“今夜,我亲自教你。”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若再分心……”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后果自负。”
没等沈卿欢细想,萧决已撩袍在她身侧的椅子上坐下,与她仅隔一张书案的距离。
他并未看她,修长的手指点在书页那繁复的宫廷宴饮坐次图上,声音平稳无波,开始讲解。
“御前宴席,依品级、亲疏、功勋排定座次,丝毫错不得。你看此处,亲王郡王列席东侧,文武重臣……”
他的讲解依旧精准,逻辑清晰。
但沈卿欢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太近了。
这人.....离得也太近了些。
教学需要离得这么近吗?
墨发时不时地飘撒在她的脸上,脸痒,心也痒......
沈卿欢只觉得被他气息拂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细小的火苗,灼得她坐立难安。
这人,奇怪!太奇怪了!
“……此处,需特别注意,敬酒时,目光需垂落杯沿,不可直视天颜,动作需缓而稳,酒不可洒落分毫。”
萧决讲解到一处细节,忽然停顿,侧首看她,“你来做一遍。”
沈卿欢猛地回神,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他眼神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检查她的学习成果。
她深吸一口气,依言端起旁边空置的茶杯,模仿着敬酒的姿态,微微垂眸。
“不对。”萧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肩颈太过僵硬,手腕角度有误。”
话音未落,一只温热的大手已然覆上了她握着茶杯的手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下方。
沈卿欢浑身猛地一怔!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烫得她几乎要弹跳起来。
“放松。”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呼吸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手腕微沉,指尖发力,肩颈自然舒展,背脊挺直……对,就是这样。”
他引导着她的动作,手指在她手背和肩胛处微微用力,纠正着她的姿势。
那触碰带着一种纯粹的“教导”意味,却又因过于亲密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亲昵。
沈卿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薄茧,感受到他胸膛因为呼吸而传来的轻微震动。
他明明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可这看似正经的“教导”,却比任何直接的方式都要撩拨人。
她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逼到悬崖边的猎物,而身后这只看似冷静的猎手,正用最从容的方式,一寸寸瓦解她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