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美人娇软甜,疯批皇叔抵墙吻》主角是宁伯侯府嫡女虞窈。自幼高热后脑子受了伤,落下个"傻子"的名声。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嫌弃她,庶妹眼红她的地位,两人联手在为梁王祈福时设局下药陷害。慌乱之下,虞窈躲进了卫昭的棺材里。"皇叔,挤一挤……"这一躲,让她与人人畏惧的疯子结下了渊源。按玉牒来说,她该唤他一声"皇叔"——梁王卫昭,阴险狠毒,嗜血成性,生来就是罪恶的化身。他高兴时取人性命,不高兴时躺在棺材里诈尸。那个女子哭着闯入他的棺材时,卫昭脑中闪过美人皮做灯、骨架为扇的画面。可后来,灯未成,扇未就。为了遮掩丑闻,宁伯侯府求旨,让这个傻女做了冲喜新娘。梁王在棺中第十五日,虞窈又挤了进来,还甜甜地唤他一声"二夫君"。所有人都说:卫昭若不死,虞窈难有全尸。可花朝节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抱着他的小王妃赏花时,眼中却满是偏执与宠溺。他说:"欺负窈窈的人,我要让他们剁成泥施肥,明年花开得更美。"他说:"乖窈窈,挤一挤,还能吃下。"虞窈觉得新夫君对她很好,只是白天凶得吓人,晚上更是凶得让她直叫"腰好痛"……
啧,欲拒还迎。
卫程茗没想到,一个小傻子勾人的魅术学得还不少。
他扫了眼承乾殿,见没有人守在门口,胆子更大了些。
反正就算被母后发现,他也可以说是这小傻子不守妇道,主动勾引他!
而且,在卫程茗感觉,虞窈就是在勾引他!
“嫂嫂,躲什么?嫂嫂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想必是很寂寞吧?不如随本王去瑄王府,本王都替皇兄接亲了,也很愿意替他让嫂嫂感受感受什么是销魂呢!”卫程茗油腔滑调,再次把咸猪手伸向虞窈。
“你走开!窈窈有两个夫君,不要你接亲,窈窈有子谦哥哥,有皇叔……”虞窈慌乱地往后退,想要离开几息之前还被她当成庇护的伞。
“什么?”卫程茗声音陡然拔高,脸色沉了下来。
不过,他很快想起这还在母后寝宫外,好在他刚才那声音混在大雨倾盆中,没有被大殿内的人注意到。
卫程茗又压低了声音,咬着牙质问:“萧子谦已经睡过你了?”
虞窈看着他表情扭曲的脸,心里只剩害怕。
她摸起地上的石子,一个接着一个朝卫程茗脸砸了过去,像是幼时砸追着她跑的狗一样,口中呵斥着:“你走开!你走开!”
卫程茗妒火中烧,丢了手中油纸伞,上前要按住虞窈,想就这么强行把她带走。
一阵踩着雨花的脚步响起。
“瑄王殿下这是作何?!”班池丢了手中伞,上前护住了虞窈,挡在两人中间。
她这一次实在是冲动之举,可看到虞窈无助可怜的样子,班池脑海中的理智被冲碎了。
“班姐姐……呜呜呜……”虞窈看到班池,一下子扑进了她怀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卫程茗被带着泥水的小石头砸花的脸,扭曲难看。
他再次被突如其来的人打断好事,上次是卫昭身边的褚九,这次竟是个小小女官。
这厢闹声一大。
承乾殿内侍公公扶着皇后走到了门边,五公主卫琉华也跟在后面。
“茗儿,怎么弄得浑身都湿了?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皇后上官氏看到雨中的卫程茗,满脸担忧。
卫程茗愤恨扫了眼坏他好事的班池,起身快步走到大殿内,对皇后行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今日退朝后,儿臣思念母后,想来承乾殿看看。结果看到嫂嫂跪在雨中,儿臣上前询问缘由,反倒惹了嫂嫂不悦。”卫程茗一番颠倒黑白,把自己倒是说成了那个受委屈的。
“哥,你关心那个小贱人干什么!”卫琉华听明白缘由,气得跺脚,又在皇后身边吹耳边风,“母后,儿臣就说那小贱人不是个好东西!她把哥哥弄成这样,您快罚她!”
皇后当即冷下脸,厌恶的目光看向雨中缩在班池怀里的虞窈。
其实不必卫程茗多言,她已经能猜到缘由。
她的儿子贵为五皇子,要什么没有,总不可能冒雨去调戏一个傻子。
“虞氏女,你刚入皇家,便敢对皇子公主不敬,可见心中毫无尊卑。承乾殿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看来宁伯侯宁伯侯疏于管教,那本宫这个婆母就来管教管教。来人,上庭仗,打二十大板!”
身边太监领命称“是”。
不多时,几名内侍便冒着瓢泼大雨,将沉甸甸的庭仗抬了上来。
那庭仗粗如儿臂,湿漉漉的表面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冷的硬木光泽。
五大三粗的嬷嬷拉住虞窈便要免冠跣足,撩起襦裙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