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深度上瘾》,主角分别是许念和顾晏辰。许念为了挽救身患重病的弟弟,不得不与富商顾晏辰达成一项特殊交易——以身体作为交换条件获取医疗费。八岁的年龄差距,截然不同的身份地位,在这场看似冰冷的契约关系中,两人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一场难以自拔的情感漩涡。许念第一次躺在顾晏辰身边时,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个交易:"忍两年就好"。但她没有想到的是,顾晏辰的体温、他的喘息声、以及那些失控时紧紧抱住她的力道,就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跳,让她在理智与欲望之间越陷越深。而顾晏辰这个向来风流倜傥的男人,在与许念相处的过程中也逐渐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他开始推掉所有的社交应酬,只对她格外上心;当看到许念因为弟弟病情而在深夜落泪时,他的心会不受控制地揪痛。即便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可内心早已被这个倔强又柔软的女孩俘获。直到有一天,当许念拿着弟弟痊愈的诊断书准备离开时,顾晏辰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账清了?那我对你的瘾呢?"他将她堵在墙角,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这一刻,所有的克制都土崩瓦解,他终于承认:这不仅是一场交易,更是一场深入骨髓的沉沦。后来许念才明白,所谓浪子回头,从来都不是什么幡然醒悟。而是从那个失控的吻开始,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在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她受一点点伤时,就已经输了心。只是他还固执地认为:"我只是戒不掉而已。"
她的指尖颤抖着抚过睡裙的布料,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这根本不是衣服,是他精心准备的、带着羞辱意味的“道具”。
她背过身,笨拙地换着衣服,真丝面料贴在皮肤上,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刺着。换好后,她攥着裙摆站在原地,不敢出去,直到客厅传来顾晏辰不耐烦的轻咳声:“需要我亲自进去请你?”
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客厅的灯光被调暗了,只有落地灯散发着暖黄的光晕,刚好照亮她窘迫的身影。顾晏辰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过来。”
许念攥着裙摆,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刚停下脚步,就被他猛地拽进怀里。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放松点,你是来‘工作’的,不用紧张。”
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像“让她放松”。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带着灼热的温度,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许念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推开他,却在他收紧手臂时,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隔着西装裤都能摸到他紧绷的肌肉,和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
“顾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却被他堵住了唇。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掠夺的强势,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深入。许念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西装外套,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
顾晏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生涩,动作放缓了些许,却依旧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道。他的手划过她的腰侧,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当他的手滑向她的后背时,许念猛地绷紧了身体,闷哼一声。
“疼?”他的动作瞬间顿住,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沙哑得厉害,眼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他以往的床伴总是极尽讨好,从没有人像许念这样,明明害怕得浑身发抖,却还要强撑着不肯示弱。他想起三天前在医院监控里看到的画面——她攥着病危通知书,站在ICU门口,眼泪掉下来却立刻用手背擦掉,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在寒风里倔强生长的小草。
那一刻,他就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兴趣。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偏要装得坚强;明明需要钱,却还要提“别碰脸”的条件。他原本只是想找个新鲜的“玩具”,却在看到她眼泪的瞬间,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蛰了一下。
“我会轻一点。”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郑重,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许念的眼泪却掉得更凶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句突如其来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