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末世穿藏三代,遭遇五重修罗场》,主角是舒幡。舒幡本是末世降临者,在关键时刻惨遭亲父背叛而死,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90年代被渣男抛弃的女大学生!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告知即将继承老家的两座山和两千头牛羊,这让她原本想要怒撕前男友扎西的心都动摇了。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这个新身份背后竟隐藏着五个极致诱惑的男人:冷面硬汉兵王、温柔儒雅的藏医、野性粗犷的牧民、才华横溢的唐卡画师(相当于现代的画家)、还有神秘莫测的活佛!这五重性格迥异又极具吸引力的男人,构成了舒幡未来必将面临的五重修罗场。而她,一个拥有末世特殊能力的现代灵魂,外表软萌内心却异常强大的女子,在面对传统与现代价值观的碰撞、个人发展与家族责任的抉择、以及五种截然不同的男性魅力时,该如何在坚守自我与情感纠葛中找到平衡?她又将如何利用自己的异能,在这看似传统的藏族牧区,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多子多福甜宠之路?
她单薄的身体,纤细的手臂,都成了神迹的佐证。
“我亲眼看到的,那雪墙比三头牦牛叠起来还重!”
“她只是轻轻一推,真的,就那么轻轻一推,山都为她让路了!”
他们赌咒发誓,言之凿凿,脸上是无法作伪的敬畏。
于是,舒幡成了山神的女儿,是上天赐予这片土地的卓玛。
故事传到舒幡自己耳朵里时,已经被村里的孩子们编成了歌谣。
有的说她能御风而行,有的说她能召唤雪山神鹰。
最匪夷所思的版本,是说她对雪山呵出一口气,就能引来温暖的春风,融化一切冰封。
舒幡正坐在借住亲戚家的门槛上,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她眯着眼,小口撕咬着一块风干的牦牛肉,肉干坚硬得像石头。
不远处,几个裹着厚重藏袍的孩子,正用她听不太懂的藏语,兴高采烈地念叨着她的“神迹”。
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肾上腺素,一种人体激素,在应激状态下超量分泌……”
她对着清冷的空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
跟这群连教科书都没摸过几本的人解释现代医学,比推开那堵雪墙还要耗费心力。
屋子里,酥油茶桶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母亲林婉清正和女主人一起打茶,她的手臂有力地上下抽动,脸上却是一片复杂的神情。
担忧与一丝隐秘的喜悦,在她眉宇间交织。
女儿被奉为“天赐卓玛”,在这片神灵与信仰交织的土地上,无疑是一道最强大的护身符。
可这种被推上神坛的诡异感觉,也让她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后背阵阵发毛。
父亲舒明远则完全沉浸在另一种情绪里。
他坐在温暖的火塘边,听着男主人唾沫横飞地复述村民的传言。
他的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竟浮现出几分与有荣焉的自豪。
他望向门槛处的女儿,那副审视的模样陌生又惊奇,仿佛在端详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这几天,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他们提着哈达,端着奶渣,看舒幡的样子彻底变了。
曾经的客气、疏远、好奇,如今都融化成同一种情绪——敬畏。
他们不敢再直视她的脸,与她说话时会不自觉地微微躬身。
甚至有年迈的阿妈,会悄悄对着她的背影,捻动佛珠,低声念诵经文。
这种变化让舒幡如坐针毡。
她宁愿他们继续把她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弱不禁风的外来者。
被人当成神明供奉起来,总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架上柴堆,献祭给某个未知存在的错觉。
第三天清晨,天光乍破。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随着第一缕穿透云层的阳光,传遍了整个村子。
格桑多吉跑了。
那个霸占了舒家祖宅二十多年的远房亲戚,连夜跑了。
第一个发现的村民说,他家门前的雪地上,只有一串凌乱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蹄印和车轮印,歪歪扭扭地伸向村外。
走得极其狼狈仓促,天还没亮透,就赶着几头牲口,带着老婆孩子,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村子。
屋里那些沉重的藏柜、华美的地毯,一样都没带走。
那样子,活像身后有看不见的恶鬼在追赶。
村里人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有人猜是阿沛家出手了,毕竟次仁的命是舒幡救回来的,这份恩情,比念青唐古拉山还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