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八年,分手二天她领证了》舒念爱桑白八年,像一株卑微的小草,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公司聚餐那天,她目睹桑白的白月光回国,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更是亲密地喝交杯酒庆祝未来。就在这时,舒念提出了分手,拖着行李箱离开了他们共同生活的家。桑白不相信舒念会离开他,毕竟这些年她就像个牛皮糖一样寸步不离。可当他发现舒念朋友圈里多了陌生的身影,才知道那个温顺的小女孩早已长成了骄傲的蝴蝶,不再需要他的庇护。直到看到她在民政局登记结婚的一幕,桑白才惊觉自己输得一塌糊涂。站在舒念身边的男人优雅矜贵,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温润含笑:"桑先生,再不放手,就不客气了。"
元朗:“……”
他记得桑白以前不这样的啊。
肯定是因为幼怡回来了,还没回过味来,脑子有点不正常。
对,一定是这样的。
元朗默默的放下那杯茶,嘿嘿一笑:“听说舒念在策划部,今天来的时候特意路过策划部,没看到她啊?”
桑白翻着财务部递上来的报表,嗓音淡淡:“请假了。”
“还在为那天的事闹脾气呢?”元朗短促笑了两声,“她这两天的行为也挺过分的吧?那天让你找一晚上,你都急成什么样了,她说不理你就不理你,现在倒好,气性挺大,还在闹脾气。”
桑白没说话,元朗越说越气,“要我说,还是你太惯着了点,她以前可不这样的。”
桑白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随她去吧。”
“随她去可不行,再这么下去那不得上天?”元朗凑过来一点,“还是说,你真准备分手了?”
桑白没吱声。
分手吗?以前也不是没闹过这种事情,但是不会真的分。
舒念舍不得他,偶尔闹一下,她也是随便给个台阶就下了。
这些年她对他来说就像一只手,左手碰右手,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但是要把手砍断,那就不行。
元朗自己过去倒了杯水回来,坐在他旁边:“你现在把幼怡带在你身边做秘书,又是怎么打算的?”
桑白依旧没说话,眉头微微蹙起,眉间似有一层薄薄的霜雪。
元朗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桑白自己根本没想好该怎么打算。
他纵然不爱舒念,可那毕竟是这么多年——八年多呢,就算一条狗跟在身边这么多年,也有点感情了。
不能逼得太紧。
想到这,元朗又换了条路走。
“舒念不是赌气搬出去了吗,依我看,你直接换房子搬家,她要是再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好好给她个教训。”
桑白掀眸看他一眼。
跟舒念吵成什么样他都没想过搬家,那房子从最初的冷冷清清,到如今全是家的味道。
那是他和她的家,他永远不可能会搬走。
最多就是换个门锁。
“你来我公司,就是为了八卦来了?”桑白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报表上,下逐客令了,“你没事就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工作。”
财务报表一团糟,今年这市场行情可真是一言难尽。
要不是盛世那雪中送炭的八十多亿,估计宝梵刚到他手里就要宣布破产。
“我这不是八卦,我是关心。”元朗又凑过来了一点,都快要凑他脸上去了,“幼怡不是舒念,她受不得委屈。”
桑白抬起头来看他,眸光里没什么温度。
“行行行,我走。”元朗站起来,双手投降,转身出去了。
他去秘书办,刚好云幼怡从咖啡间出来。
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递到他面前,云幼怡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刚刚煮的,要不要尝尝?”
“我看你在这里挺好的。”看到云幼怡笑眯眯的,温柔如水的一张脸红润有光泽,元朗看得也高兴。
他希望她能更高兴。
“挺好的,在桑白哥哥身边一切都好。”云幼怡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和白哥。”他没接她的咖啡,拿出一支烟,没点,放在手里把玩,“同在一个公司,舒念没为难你吧?”
云幼怡愣了一下。
她是十四岁的时候出国的。
十四岁之前,她跟他们在一个院子里长大,这个圈子里的哥哥们都很宠她,尤其是元朗,对她有求必应。
这么多年,她回来了,一切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