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扶桑长公主阮今禾意外穿越,成为被送往恒楚国为质的弱女子。传言中的恒楚太子殷珩玉质金相、凤表龙姿,是文武百官交口称誉的谦和良善之人。为了自保,她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羸弱小白花,淋着雨哭求他的怜惜。谁料这位"菩萨心肠"的太子殿下,竟然将她接入东宫,亲自照拂她的衣食起居。洞房之夜,盖头被揭开的一瞬间,她看清了那张令她震惊不已的脸——是那个在殿前对她露出戏谑笑意的男子!"除了孤,阮阮还想嫁给谁?"从今往后,这个看似温和实则霸道的太子殿下,将她的生活彻底搅乱。而她,也在这场较量中逐渐发现,自己并非他眼中的玩物。
“哦哦。”殷甜含糊不清地答道。
殷珩与她一同走出时,却见那辆华贵的马车旁,只有尚在抽泣的齐帘珠,再无其他人。
殷甜吞食完糕点,左右观望后道:“就你一个吗?阮今禾呢。”
“她有点事,先行一步了。”
“哦,那我们上去吧。”
婢女撩开帘幔,殷甜钻了进去,她并不在意和齐帘珠共乘一轿,先前是说给殷柔听的。同为公主,何必争个高低。
齐帘珠面露喜色,跟着走了进去。
殷珩眸色深沉,站在马匹身旁,直至马车走远都未出声。
她有事?她从未出过宫,人生地不熟,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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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了香粉铺子门口。
“公主,我们到了。”
阮今禾下了车,朝车夫吩咐:“你就去街口等我,待我逛完了自会过来寻你。”
“明白。”
马车离开,阮今禾进了香粉铺子。头回出宫,她才知道京城香粉种类多达数十种,形态各异,除粉末状外,还有香珠,香丹等。
认真逛了一会儿,她拐过一条巷子,便看见了城南酒肆的门牌。
城南酒肆被边防将领包了场,一层坐满了喝酒吃肉的卫兵。进出的人已换了常服,零散的几个在门口切磋武艺。
阮今禾有点犹豫,原本想着去酒肆买点膳食,可包场标牌挂出,满堂皆是外男,身为女子贸然走入,有些不太合适。
她正在思考着,听见身后传来声色厚重的武将声:“阮公主?!”
阮今禾转过身,竟是谢昭。
不同于上次的铠甲,他已换上武将常服,银灰色布料并不华丽,却将上次见面时厚重的风沙之感抹除,多了几分舒适怡然。
他左手拎着一壶酒,望着她的眼中,透着久别重逢的神采:“你不是在宫里吗?怎会来此,难不成是来买酒的?”
阮今禾抿了抿唇:“非也,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谢昭脸色有些慌乱,耳垂立马红了,挠挠头道:“你,你找我有何事?”
而后又补了一句:“你身子可好了?上次我去质子所,没有碰上你。”
阮今禾笑得温柔:“已经大好了,多亏你送来的补品,让我能药到病除。今日也是为了向你当面致谢。”
谢昭手中酒盏晃了晃,不好意思地说:“公主不必如此,不过是普通补品而已,我非医者也没帮上什么大忙。”
她的眸光表露真诚:“能医治好我的心病,那补品就不普通。”
谢昭哪里受过这种攻势,耳垂红晕往前浮动,逐渐染上了双颊。他有些局促不安,懵懵地说着:“公主喜欢就好。”
他听掌柜的提起,燕窝是女子滋补圣品,且还有购买门路。他便花光了这次入宫得来的封赏,换成了燕窝送进质子所。
索性银子花在刀刃上,她不再缠绵病榻,气色也好了许多。
想起了什么,他慌忙放下酒盏,从袖袋中掏出半截步摇,展示到她的面前:“上次池边相遇,你走得仓促,没有它带走。今日见到,正好物归原主。”
阮今禾有些惊讶:“我记得那步摇碎得四分五裂了,你拼好了?”
谢昭拍了拍胸部,大气说道:“是我不小心弄坏的,自然有义务恢复原状。我特意去了趟铁匠铺,磨着老师傅学了炼银手艺,一点点拼凑,总算是拼好了。”
其实上次在质子所门口,他就想过一并送还。但毕竟是让人转交,步摇为女子饰品,若是引起他人误会,伤了阮今禾名声就不好了。
原本想着三日后太子定亲,他们随行入宫祝贺时,顺带去趟质子所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