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裁绿又见春》的故事围绕着镜春风宴展开。应镜春曾由父亲安排与陈允之订婚,但因陈家迁居献州,婚事无疾而终。十二年后,献州动荡,陈家重返原籍,应镜春与陈允之重逢。然而,眼前的陈允之已不复往日温文尔雅,反而桀骜不驯。应镜春心生疑惑,此人是否真是她的未婚夫?另一方面,风宴在困境中冒充陈允之,与应镜春相遇。原本对温吞的应镜春并无好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风宴发现自己渴望取代陈允之的位置,甚至纠结于应镜春喜欢的是他还是“陈允之”的身份。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宜牙 更新:2024-10-22 10:09
《东风裁绿又见春》的故事围绕着镜春风宴展开。应镜春曾由父亲安排与陈允之订婚,但因陈家迁居献州,婚事无疾而终。十二年后,献州动荡,陈家重返原籍,应镜春与陈允之重逢。然而,眼前的陈允之已不复往日温文尔雅,反而桀骜不驯。应镜春心生疑惑,此人是否真是她的未婚夫?另一方面,风宴在困境中冒充陈允之,与应镜春相遇。原本对温吞的应镜春并无好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风宴发现自己渴望取代陈允之的位置,甚至纠结于应镜春喜欢的是他还是“陈允之”的身份。
东风裁绿又见春精彩章节:
进了堂屋,镜春等三名捕快先落座,而后自己才坐下,拘谨地抛出问题:“大人,仵作那边可验出应轩的死因了么?”
此事并非机密,江捕头便未隐瞒:“他死于吸入过量浓烟。”
镜春了然,双手搭在膝上,做好被审问的准备。
一方脸捕快蘸了毛笔,掏出册子做笔录,江捕头开口问:“你与应轩关系如何?”
“他离家去三襄县时,我尚在襁褓中,此回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与他见面,我们的关系算不得亲近,外加他意在分我的宅子和聘礼,我和他起了口角,但我从未生出过害他之心。”镜春恳切道。
方脸捕快笔下快如游龙,江捕头接着道:“你们的村长曾与我提过刘姓一人,怀疑是他下的手,说他与你有矛盾,是为了烧你的宅子不小心烧死了人。”
“民女确实有所怀疑。”
“你详细讲讲如何与他起的矛盾……”
……
堂屋的门一闭就是一个多时辰,期间风宴去架子上练习走路,陈廊就在檐下候着,坐得屁股都酸了。
日上中天时,木门嚯然打开,江捕头迈着马靴出来,朝门口两名捕快示意,又对陈廊点头:“我们准备走了,眼下正忙就不与陈老爷一道了。”
陈廊连忙说:“大人您忙您的,我自行安排就是。”
五名捕快大模大样从院门出去了,外头正有挑水的村民路过,见状放下挑子埋头跪拜,等人走远才敢好奇地嘟囔两句。
风宴见官府的人走了,便坐上轮椅往堂屋去,镜春正自门口出来,长时间闷在屋里,脸上有些发白。
“镜春,如何了?”陈廊问。
久坐后脚下虚浮,她一只手扶着门口,眼中空空:“官差问什么,我都如实答了。”
“他们怎么说的?”
“让我暂时不要离村,在家等消息。”
陈廊叹一声气:“那便在家等着吧,相信官府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镜春看一眼风宴,问他们两人:“陈伯伯,允之,午饭可有想吃的菜?我去准备。”
“准备你与允之的午饭即可,我先回去了,到镇上顺路用饭即可。”陈廊拂拂衣袖作势离开。
他未给挽留的余地,镜春便没多客套,将人送到门口。
正在门口话别,小道上远远走来一位穿着松青锦衣的青年公子,身后带着两小厮,各自手中拎着几样礼品。
对方也瞧见了他们,一路朝这处过来。
陈廊眯着眼看了片刻,问镜春:“找你的?”
镜春点头:“是我父亲的学生,清明近了,来给他上坟。”
“我不认识他,他倒像是认识我。”陈廊喃喃,又求证地问:“他认识我?”
镜春讪讪道:“不清楚。”
林箜未在她面前提过陈廊,但他作为应钊生前最亲近的学生,知道他这人也不稀奇。
陈廊自是也能想明白这点,不悦地负起手:“马车还在村口候着,我先走了,若你和允之有需,就着杨氏夫妇去县里通知我。”
“好,陈伯伯慢走。”
林箜正朝这处过来,镜春便没关门,在门口等着。
小路上,陈廊与他相向错身,两人各自颔首示意,未作交谈。
待人近了,镜春上前迎几步,笑着道:“林兄,许久未见了。”
林箜脸上露出浅淡笑意:“镜春,是有一年未见了,我来给先生上坟。”他朝身后侧过脸,眼眸深沉,“那位是先生的陈家同窗吧,他来找你做什么?”
他这幅作态,镜春看出他已猜到了。
“林兄未听我父亲提过么?我与陈家长子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