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在古代独自逃荒》以项容为主角。项容在末世艰难求生三年后,意外穿越到多灾多难的古代。她无奈地走上了逃荒之路,历经干旱、酷暑与瘟疫的考验,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安宁。然而,洪涝、雪害与战乱接连不断,迫使她再度启程,踏上漫漫逃难路。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椒盐清璃 更新:2024-09-20 10:53
小说《我在古代独自逃荒》以项容为主角。项容在末世艰难求生三年后,意外穿越到多灾多难的古代。她无奈地走上了逃荒之路,历经干旱、酷暑与瘟疫的考验,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安宁。然而,洪涝、雪害与战乱接连不断,迫使她再度启程,踏上漫漫逃难路。
我在古代独自逃荒精彩章节:
过了午时,天气闷热,多说两句话,都觉得口渴。
逃出城的百姓难耐地咽咽喉咙,“不说啦,得赶路了。”
项容后来没听他们多说什么,而是先一步走上了那条小岔道。
天快黑的时候,视野范围内出现了一座小山包。
项容加快脚步,在山脚下转悠一圈,寻了棵大树做庇护所。
她轻松地爬到高处,在最为粗壮的树杈上落脚。
正把附近多余、戳人的枝丫撇去时,那群逃难的百姓也来到了山脚。
“咱们进山过夜吧。”
山中可能还有野菜、菌菇,运气好再采点草药备用,路上有个头疼脑热或者跌打损伤,好歹能派上用场。
此时天已经黑了,他们不敢举火把,怕把这座山给点了,挤在一块,互相搀扶着往山上爬。
也有人爬不动了,赖在山脚下不动。
有人站出来说:“你们不肯上山别人也勉强不了,但夜里要是有人偷你们抢你们,可别叫我们帮忙。”
这一路上,流民明显多了起来。
不抱成团、不找个有遮掩的地方落脚,难免成为居心叵测之人的目标。
那些累极的人听了这话,打了个颤,四肢并用,爬都爬进了山里。
众人尽力往高处走,但更深处也不敢贸然进入。
行至一处面积挺大的山洞,便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下雨,山洞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潮湿黏腻。
只有一股枯叶腐烂和某种动物粪便混合的味道。
为了生活方便,众人商议后,让妇孺孩童住山洞,男子伐木,搭建个简易庇护所出来。
一群人先把山洞打扫干净,内壁用火把燎了一圈,再铺上草垫子和被褥。
项容从空间里翻出从户外用品店捡来的单手持用的夜视仪,眼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上了山,又朝周边看去。
暂时没有看到任何大型动物活动的痕迹。
再转回头来,就看到半山腰有了火光。
她心里一紧,想起梦里的山火。
下一秒又笑自己风声鹤唳,那分明是那群人落脚后燃起的篝火堆。
她打定主意在树上过夜,不好燃火堆取暖做饭,只拿出了防水保温的睡袋。
上一次,她只是在树上眯了一个多时辰,这次却是要度过一整个夜晚。
这个时节的凉州,早晚温差巨大。
说到温差巨大,项容忽然想到她可以收集些露水。
空气中的少量水蒸气,会因为急剧降温而冷凝成露水。
在极端干旱的时候,露水几乎是此处植被的唯一液态水源。
项容下了树,树的背阴面,吭哧吭哧地在地上挖起了圆形浅坑。
往坑上铺一块干净粗麻布,再用石头在布上垒成V字形。
这样露水会沿着石头聚积于小坑内。
项容连续挖了几个后,仰头看了看身边的大树。
用剩余不多的麻布从上往下地缠绕住树干,最后将麻布垂下的那一头放置在瓦罐中,露水同样也会汇集于瓦罐。
这点水杯水车薪,但也够她明早起来刷牙洗脸了。
项容拍拍手,又噔噔噔爬上树。
她有点饿了,想了想,继续啃胡麻饼。
放在眼下,这是很珍贵的主食了。为了避免再引起恶人的觊觎,还是夜里自己偷摸着吃吧。
胡麻饼有些干巴,项容多喝了几口水咽下去。
水囊空了一大半,项容用瓶装的纯净水将水囊填满,又添了一点盐和红糖。
比起在李家村后山接的泉水,纯净水存量就不算多了。
可项容不想直接饮用泉水,这不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矿泉水。
李家村人生活不讲究,早污染了水源。
加上动物、风沙天气的影响,这泉水若是不烧开,喝了可能会腹泻或者引发其他疾病。
项容盘点了下空间里的食水数量,安心地铺起了睡袋。
她直接和衣钻进去,往身上裹了一层薄毛毯,又暖和又温软。
临睡前,也没忘记在周遭喷洒一圈犬兽驱散喷雾。
这一夜,在树上睡得不太舒服,项容不敢大幅度乱动,怕从树桠的缝隙里掉下去。
好在她睡觉一贯老实。
清晨,又是在噩梦中惊醒。
项容一开始以为这具身体可以做预知梦,后来发现梦境经久不变。
她才猜测,梦里的一切大概是原主经历过的阴影,接着时间线回溯,她来到了这个世界。
当然,这是她根据原生世界的穿越小说总结出来的定律。
事实如何,她没有把握。
项容也不纠结这个,靠着树干缓了片刻后,收起睡袋,翻身下树。
昨夜挖好的圆坑都积满了露水,将水盛入瓦罐,又去几棵树下检查。
查验过后,均有所获。
项容将露水汇集到一起,简单刷了牙洗了脸。
凉丝丝的露水让她彻底醒神,见瓦罐里还剩了一半水,索性捡来树枝燃起火,把水煮开,又给自己烫了一碗油茶面。
山上的那一行人昨晚为了搭起简易庇护所,砍树砍了许久才休息。
还要把多余的枝丫撇去,把树干高度尽量削得统一齐整。
迎风的那一侧挂了草席,剩下三面透风。
顶上搭了两根木头,铺上树枝枯叶,
晚上风一吹,枯叶簌簌地响,鬼叫似的。
即便许多人围在一起,心里还是慌慌的,都在怀疑是不是招来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
几乎没人睡得踏实。
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树叶、枯草和草席,但仍旧不防潮。
早上醒来,露水把被褥打湿了一半。
好在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火气旺盛,庇护所前又燃了篝火堆,倒是很扛冻。
天亮以后,人陆陆续续地醒了,各家各户去山间的一处小溪取水煮粥。
吃个热乎的早饭,有更多的力气赶路。
山中的溪水也是浑浊的,就像这雾霾霾的天,裹着泥沙。
昨晚就吃过这水了,讲究的人家用纱布和细砂将水简单过滤了一遍后才用,纯粹图个心理安慰。
粥刚煮上,远处就听到一阵尖叫。
“你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儿!老娘打死你!竟敢趴这里偷看!”
“你要不要脸!啊?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你没见过女人是不是!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赵。”
柳三娘坐在火堆旁纳鞋底子,听这声音怪耳熟的,好像是长春巷子里靠嗓门大出名的赵大娘。
有人偷看赵大娘方便?
赵大娘孙子都有了,哪里来的变态啊!
柳三娘人都傻了,见自己两个小女儿好奇地往人群里凑,她连忙上前拉住。
“快到娘身边来,别乱跑。”
“爹和哥哥们都去了,我们也想去瞧瞧。”
柳三娘还没说话,一旁扒拉米粥的婆婆瞪眼道:“有什么好瞧的?有这闲工夫,去给我多摘些野菜和菌子回来。”
柳三娘应了声,对两个女儿使眼色,把她们支出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