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她干嘛？她是大佬养的小娇花

方云芝本来都要走了，却还是硬生生停了下来亲自教顾明烟，还给顾明烟发了模板。

“你第一次学就按照这个模板来，这是我曾经做过的策划书。”

顾明烟做得不算好，方云芝也不会违心夸奖：“确实做得很一般，不过你不是这个专业，做不好正常，嘉恒这边的要求本来就比较变态。”

顾明烟完成了自己第一次策划，今天被曹文东故意当众羞辱，她却丝毫不生气。

她结束小组会后，方云芝就发了消息：曹经理当众批评你了？

顾明烟：嗯。

方云芝：你不用理他，也不用觉得沮丧。

顾明烟：我没有沮丧。

她还沉浸在自己独立完成一份原以为无法完成的工作的喜悦感中。

方云芝看顾明烟影响不算大，稍微松口气。

她知道这批实习生主要被曹文东盯上的主要就两个，顾明烟和童谣。

方云芝有找过童谣。

童谣是这批实习生最经常和曹文东有接触的，曹文东会让童谣做临时助理，已经有在传老大要自己内定助理了。

方云芝刚好是在洗手池碰到童谣。

童谣站在化妆镜前补口红，补完口红准备去曹文东办公室。

方云芝问：“童谣？”

“方姐。”童谣没想到方云芝会主动和自己搭话，方云芝一般都不怎么搭理他们实习生，她愣了一下，随即点着头。

“你最近工作方面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方云芝主动开口。

童谣笑着问：“方姐，是什么麻烦啊，没有什么麻烦啊。”

童谣立刻否认，方云芝就基本知道怎么回事。

在被曹文东选中的女孩中，有立刻结束实习的，有收集证据提交最后被高层以不存在骚扰拒绝处理愤怒离开的，也有女孩父母带来闹事最终在警局达成调解，公开道歉的。

什么情况都有。

自然不乏沉默的接受曹文东所有举动的。

方云芝会愿意对那些求助的女孩搭把手，碰到童谣这样的，她便识趣的沉默。

童谣这样回答后，方云芝就没再多话，“那就好。”

童谣握紧补妆的口红，她在方云芝准备离开前忍不住问：“方姐，是不是明烟对你说了什么。”

方云芝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笑：“你怎么会觉得是小顾对我说了什么？”

“我就是这么猜的，因为经理看好我，但今天却当众给了明烟难堪。”童谣眨了眨眼睛，她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会在背后议论我，但我只是比明烟更有礼貌，更用心做事，更……会抓住机会。”

她加重了抓住机会四个字。

“明烟她说不喜欢曹经理，所以故意做事做得一塌糊涂，领导都会看在眼里的。”童谣笑了笑，她本来长得就不错，现在更显露与年龄不符的风情。

方云芝淡道：“小顾没有说什么，是我担心你，不过你也说了你更会抓住机会，有的人可能以为自己抓住机会，但最后可能竹篮打水……”

童谣没说话，方云芝不清楚童谣能不能听进去。

……

顾明烟还是会被布置很多工作。

她全然当成自己是给自家公司打工，心态反倒好了不少，在方云芝指导下也有进步。

童谣同样也越来越忙，后来她都基本没回工位，都是跟在曹文东身边。

曹文东有时候外面的应酬酒局也会带着童谣，却在一次和曹文东外出参加酒局的隔天，童谣罕见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