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给姐夫续弦,我直接暴富》以顾云合为主角。前世,她本是富家才女,却因所爱非人,在婚礼当日惨遭背叛,满门被屠。重生后,她成为官家呆傻的二小姐,一朝清醒,却要替病逝的姐姐嫁入侯府为续弦。面对侯府世子与其爱妾的深情,她淡然处之,只求富贵安逸。于是,在这侯门深宅中,她开始了与众不同的悠闲生活。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舒甯 更新:2024-08-06 09:20
《被逼给姐夫续弦,我直接暴富》以顾云合为主角。前世,她本是富家才女,却因所爱非人,在婚礼当日惨遭背叛,满门被屠。重生后,她成为官家呆傻的二小姐,一朝清醒,却要替病逝的姐姐嫁入侯府为续弦。面对侯府世子与其爱妾的深情,她淡然处之,只求富贵安逸。于是,在这侯门深宅中,她开始了与众不同的悠闲生活。
被逼给姐夫续弦,我直接暴富精彩章节:
两位先生大赞龙门记账法。
从顾云合这学习了从未听说过的记账方法,有了这等绝学,他日给人记账都能多要一两银子。
重要的是省力!
用这种记账法,以后再也不用苦哈哈对账查账了,所有账目一目了然。
他们对顾云合自然更加恭顺。
在两位先生的帮助下,顾云合快速理清部分账目,也对侯府开支,苏氏的手腕有了新的认识。
账目有很多问题,可她不打算揪着不放。
水至清则无鱼,侯府这条大船,若是倾覆了,从来不是因为谁多贪了几两银子。
苏氏难道就不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苏氏不管,自然是因为不好管。
说好听点,她是侯府主母,说不好听的,不过是个管账的。
她管的再好,也不会有人感谢她。
想清楚,侯府是侯府,是家又不是家后。
就没必要一上来就得罪人,给自己树敌了。
所以,顾云合打算徐徐图之。
嫁来侯府头一日,顾云合忙得像个陀螺,好在,侯府的床铺舒服,她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一早,她刚梳洗完毕,各房妈妈就带着府上孩子来请安了。
按理说,昨日孩子们就该来给继母请安,奈何昨日学堂要上课,廖氏一向注重孩子们的课业,没有因为府上有喜事就让停课,因而,只能今日来给顾云合请安。
“给母亲请安。”
孩子们站成一排,由嬷嬷们领着,恭敬地给顾云合行礼。
这几个孩子都穿着簇新的春衣,看着冰雪可爱,教养也都不错,没有特别讨嫌的。
顾云合叫人拿了“状元及第”的金锁分给孩子们,又叫琥珀拿了银锞子分给嬷嬷们。
嬷嬷们喜不自禁,连声道谢。
顾云合平白多了四个孩子,感觉有些微妙。
她还给孩子们备了见面礼,都是些不算贵重却稀奇的玩意儿。
“这是母亲的见面礼。”
顾云合从琥珀手里接过筐子,拿起里头的小玩意儿,展示给他们看。
“这是泥公鸡,鸡屁股的地方可以当哨子吹;这是七巧板和九连环;这些是泥人摩罗。”
顾云合还拿出两套小号瓷具。
是缩小版的腊娃娃、茶壶、火锅、桌椅、篮子等,还有婴儿用的摇床。
这是孩子办家家酒最喜欢用的玩意儿,姜氏的女儿怜姐儿最喜欢,一眼就相中了。
怜姐儿人如其名,长得楚楚动人,叫人怜爱。
姜氏还有个儿子叫远哥儿,身材瘦高,眉目清秀,看着乖巧,他挑了个公鸡哨。
聂氏的儿子文哥儿个头矮一些,却聪颖精怪。
他原想挑九连环的,却缩回手,看向一旁的彦哥儿。
“哥哥先选吧?弟弟等哥哥选完再选。”
彦哥儿看了他一眼,就从里头拿了个最小的公鸡哨。
彦哥儿就是顾静姝的孩子,他个头不高,看着单薄瘦弱,五官像顾静姝多些,神态却更像谢庭训。
不得不说,彦哥儿跟顾云合想象中不太一样。
她以为千娇万宠长大的彦哥儿,会是个顽皮蛮横的混小子。
想来,没妈的孩子总要老成些。
乔妈妈跟在他后头,见他挑不值钱的玩意儿,急道:
“彦哥儿,你糊涂了?公鸡哨才几个钱?你该拿九连环,这九连环做工精巧,京城都买不到,你不挑,好东西就被别人抢走了,你就只能捡别人剩下的。”
乔妈妈说完,还瞪了文哥儿一眼。
顾云合蹙了蹙眉。
彦哥儿自小体弱,顾静姝去世后,就养在廖氏院子里。
廖氏对孙子格外疼爱,当眼珠子一样疼,可彦哥儿身体却一直不见好。
顾云合见他脸色发白,明明想拿公鸡哨,却又回头看乔妈妈。
乔妈妈拽着他的袖子,把他手放到九连环上。
“彦哥儿,你是嫡子,将来是要继承世子之位的,你挑东西一定要挑最好的!”
乔妈妈的“谆谆教导”,叫彦哥儿听进去了,他恋恋不舍地看着公鸡哨,最终把手伸向了九连环。
文哥儿这才笑道:
“大哥挑九连环,我就要公鸡哨,我们可以换着玩。”
彦哥儿抿唇,冲他笑了笑。
乔妈妈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悦地嘀咕:
“小小年纪,心眼真多,知道咱哥儿喜欢公鸡哨,就故意这么挑,说什么换着玩,最后好东西,还不是到他手里去了?就知道抢人东西,果然是庶子做派,咱哥儿哪里玩得过他?”
文哥儿被吓得往嬷嬷身后钻。
嬷嬷想说什么,又见乔妈妈是顾家陪房,在新夫人面前与她家下人拌嘴。
这实在给文哥儿招恨,便生生忍下了。
顾云合的视线从乔妈妈身上掠过。
因着前日被罚站了一夜,乔妈妈有些怵她,见她神色不善,便慌忙低下头。
彦哥儿见她们脸色不好,有些怯怯的。
“珍珠,琥珀,带哥儿姐儿们下去。”
等屋里人走没了,顾云合才端起茶盏,蹙眉道:
“乔妈妈,你是嫡姐的陪房,是彦哥儿的长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晓。”
乔妈妈眼神躲闪,笑得有些勉强。
“夫人,我可都是为了小主子好!小主子是未来世子,是一家之主,可不是什么都得拿最好的?那文哥儿明明就是个庶子,却掐尖要强,恨不得坐到彦哥儿头上拉屎!这种货色我见多了,不让彦哥儿防着点,早晚得吃亏!敢问夫人,老奴说的哪里有错?”
有些话虽然得罪人,但该说也得说。
顾云合也没惯着她,直言道:
“乔妈妈,你错就错在你是奴,彦哥儿是主,主子的事,自有他自个儿拿主意。”
“可哥儿才九岁!”
“你也说了,彦哥儿是嫡子,是要继承世子之位的,若将来侯府陷入两难之地,要他拿主意,你也能从旁指点?你觉得自己有这资格?”
“我……老奴一片赤诚,老奴是为了彦哥儿好啊!怎么还成老奴的错了?”
乔妈妈自小在顾家长大,又在侯府待了十年,自然油滑。
她知道怎么为自己开脱。
往常她有错处,只要表表忠心,顾静姝就按下不提了。
谁曾想,这顾云合是个蛇心蛇口,面色竟比方才还冷了两分。
乔妈妈一时噎住,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顾云合晾了她一阵子,才面无表情道:
“做奴才的,可以忠心,可以为主子出谋划策,就是不可以越俎代庖,左右主子的决定。知道的,说你乔妈妈心肠好,一心为主;不知道的会说你乔妈妈僭越,说你狼子野心,离间兄弟感情,想通过拿捏小主子,来左右整个侯府!”
这指摘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