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

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 连载中

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键盘冒火早早 更新:2024-05-20 15:23

小说《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以楚昭昭为主角。她意外穿书而来,发现书中那被视为低贱的马奴,身份其实并不简单。当他摇身一变成为摄政王的那天,以一把大火将仇人彻底焚烧,那模样宛如勾命的厉鬼般可怕。楚昭昭刚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竟然成了那个在反派落难时极力欺辱他,最后却被他烧得最惨的公主。马车外,还是奴隶身份的反派正因她的一句话而被打得血肉模糊。面对这样的局面,已经知晓结局的她深知自己惹不起,为了保命,她决定还是识时务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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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昭崴了的脚没好,折腾这么一番反而更严重,这下只能老实在府上待着养伤。

小窗疏影重叠,明灭柔和日光落在少女稠密披散的发上,楚昭昭趴在小桌前吃甜汤,案前堆放着宫中时不时送来的果物。

知遥原还担心皇帝会因为殿下先前做的事而震怒,现在终于放下心来:“陛下听说您脚伤了之后很是关怀,赐了好些东西来,等着殿下您脚好了后去宫宴为太后祝寿呢。”

去宫宴前肯定要把罚抄的经文带过去的,楚昭昭脸苦下来,问晏乌:“那马奴呢?”

“正在马厩之中。”

楚昭昭这段时间折腾晏乌,总说些不好好做事就不给他吃饭的话,但也没真的把他当马奴踩。

毕竟让大反派打扫马厩,他又死记仇的。书也抄不完,命也保不住,楚昭昭期期艾艾觉得自己可怜,让人去把晏乌带去佛堂抄书。

外面日头正盛,晏乌被遣着干了半天的粗活,知遥为了不让他冲撞到殿下,派人带他去洗漱了番才准他进东院佛堂。

门扉短促吱呀下,晏乌逆着光辨不清神情,影子投射在地上浓黑,惊碎这一室安宁。

窗扉上薄纱落下粼粼日光,柔而不烫,正好暖得人打盹,楚昭昭很安静趴在那,没有声响。

派出去的事手下人做得不错,晏乌懒散站在门口等血腥味散去后才慢慢走近。

风断续随着他拂开薄纱,慈眉善目的佛面便让人窥得一角,影子寂静落在楚昭昭睡颜上。

她睡着时便显得乖顺无害,软白小脸枕着藕臂,温热呼吸都沾着蜜果甜味。

上好白纸上没写多少字,都被她散乱乌发遮盖,轻薄短衫下拉出截腰肢,裙摆堆积出几道曼妙褶皱藏着药香,晏乌扫过一眼,俯下身去。

他逾矩挑开裙角。敷过药的脚踝已不像当初那么肿,柔腻皮肉仿佛犹被他捏着,软得不可思议。

那是些什么,为何这么软?

她身上还有哪里,也是触之令人莫名的软。晏乌两指点了点她踝骨,睡梦中楚昭昭仿被蜘蛛爬过,不由得抖了下。

佛像无声,隔着薄纱旁观他垂首靠近沉睡的人,轻易挑起一缕乌发把玩。一根修长指节贴着她皮肤不疾不徐划着圈,试探着往里伸。

只要这般掐下去,就能让人付出代价。

她有些不安似的挣扎了下,不知梦到什么,眉头紧皱唇瓣微张迫切呼吸着,溺水般要奋力逃脱。

楚昭昭魇在梦里,全然不知颈项被人捏在手里,一只手被禁锢。

那指节生生挤进她指缝里,慢条斯理摩挲,压得她细嫩掌心发红,一寸一寸陷落。

晏乌懒垂着漆黑眼眸,背后刻上的字似因逾矩动作而发烫作怪,惩他以下犯上,他全然不管。

尝到那点兴头便不管不顾似的,目光如蛇缠绕上她脆弱颈项,要发了狠往他怀里拽,拽到她眼角潮红破碎啜泣着挣扎,他再去摸摸她奇怪的令他心头一顿的眼睛。

堂前佛像慈悲垂目,晏乌一身漆黑并不敬畏。

他捏着楚昭昭脖颈,心想可以不着急杀她。

她为什么这么软,含在眼里的水那样柔软而亮?他从蠢笨楚昭昭身上尝到点趣味,不如再留她活段时间,弄清楚再将折辱尽数回报也无妨。

不过一个用完就能丢,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楚昭昭而已。

*

楚昭昭用自己写的两页夹住晏乌抄的十卷,想必不会有人看出来,总算是赶在宫宴前有东西交差了。

她怕晏乌那张脸被宫中人认出来,好心不带他去宫宴。

近日朝局并不稳当,接连几位大臣出事,暗中折损势力却查不出是何人所为,有人认为是前太子余党的动作,一时间猜忌惶惶。

宫宴大办似也要借机压下闲闻,呈现一片大好之势。

楚昭昭落座时便瞧见俊美新帝同太后说些什么,只是看上去再尊敬亲昵,太后面上都有着掩不去的小心惶恐。

看向楚昭昭时,太后脸上又闪过微妙的,让她不太舒服的神情。

楚昭昭多看了两眼,认出高座上的太后并不是长乐生母,只是先帝妃嫔中提上来的个没有世家没有母族的妃子。

从前皇子众多,长乐为贵妃所生,而皇帝楚策宁不过浣衣女意外所得的一子。先帝不差这么一个低贱出身的儿子,在长乐遇见楚策宁之前,楚策宁一直都是宫里任人欺辱的存在。

连太监都能苛刻他的吃食,若不是那日年幼的长乐木球滚进冷宫,恰好遇到被人丢进井中的楚策宁,他不会有接触到贵妃的机会,更不会借此让贵妃收他与膝下,蛰伏数年夺嫡登基。

概因有这层关系在,新帝如何都纵着楚昭昭,任她在上京胡作非为,少有惩她的时候。

许是上次的小罚给旁人发出信号,楚昭昭才坐下就有人笑问:“殿下今日怎的来迟了,莫不是在府为太后尽孝心,抄经书吧。”

怎么笑她,楚昭昭仰起明艳的脸,华贵珠钗晃人眼,眉眼再灵动漂亮不过。

“本宫的公主府那么大,走出来总要花点时间。说了你也不懂。”

开口的小姐被楚昭昭这句话噎住,偏偏楚昭昭公主府宽大骄奢是人尽皆知的事,她还真接不上来话,只能憋着脸色挤出点回话,气得袖中手捏成拳头。

好像是上京城中同样心悦陆永言的谁家小姐,楚昭昭才不管她。往常她为了离陆永言近些,都是他坐哪她就跟着要坐到哪,如今她已经不打算喜欢陆永言了,自然也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

楚昭昭扫了眼宫宴各处臣子,薛缙凤眼一挑对她恶意笑笑,再往后陆永言静坐其中,抬起眼皮望来。楚昭昭假装没看见他收回视线,专心瞧着案上的各色点心,取了银勺挑着牛乳冰珞尝鲜。

旁人都借机攀谈笼络,她独自捏着小勺吃甜,薛缙撑着头在对岸睇她,凤眼勾着讥讽。平日天天得罪人,如今连个手帕交说话的人都没有,叫人笑话。

吃完一碟她眼巴巴瞧了眼四周,还想要似的,只是吃得太凉咳起来,纤细睫毛簌簌颤动,瞳仁沁出点水光。

她好似有些不好意思,揉揉眼睛婢女说了些什么就离席了。

薛缙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预备嘲笑她跟在陆永言身后大半年什么都没得到,还要被心悦他的人笑话。

见她站在宫角仰头望灯,他嘲讽着:“殿下还是幼童吗,吃冰还需人盯着?”

“你今天怎么不带你那个小白脸似的马奴了?”

“你往人家背上刻了个什么?”

楚昭昭闻声回眸,烛火下裙衫金线映得她两腮娇嫩,一身烟纹粉霞软裙合该是她这样骄矜小姑娘穿的,仿有乳珞暗香从她发间缠绕过来。

“薛缙?”楚昭昭不解,什么吃冰要人盯着,她正要问,方才贪凉吃快了堵在嗓子眼里的冷意呛得她自己连连咳起来。

咳得覆着水光的唇沁出艳色,她捂住唇单薄脊背颤动着,两弯手肘勾出种清净脆弱的美。

她身上淡香浮动在鼻尖,那种古怪感觉又在心头浮现,却怎么都理不清楚。薛缙堵在楚昭昭面前,盯着她娇小身形,忽的伸手捏了下那张脸。

指覆陷入绵软之中,细腻如暖玉,是从未有过的触感。

楚昭昭吓得从他手边上跳开:“薛缙,你发什么疯?”

楚昭昭的脸还挺好捏。

薛缙看着自己的手面色古怪,毫无征兆道:“我说楚昭昭,你别喜欢那陆永言了。”

“他若对你有意,不会放任你名声这般,也不会叫人因他的事欺负到你头上来。”

这人又莫名其妙说些什么,他不是讨厌她讨厌的不行么。

楚昭昭真是搞不懂薛缙,捂住脸气呼呼丢下句你脑子坏了,便走了。

独留薛缙在原地,回想起楚昭昭透亮睁圆的眼,稠密蝶翼般撩起的睫。她脸娇嫩得不行,捏一下便两道红痕,磕碰撞下还不知该哭成什么样子。

身上涂了什么那么香,甜得跟块糕似的,让人想咬口。

薛缙两指勾了勾,仿回味那一瞬的触感,他从前怎么没觉得楚昭昭这么顺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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