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炮灰被冷面军官宠上天》这部小说中,徐阮棠意外穿越,成为了八零年代的一个悲惨炮灰。原主被贪财的父母以高额彩礼卖给一个瘸腿鳏夫,还附带一个八个月大的女娃。然而,婚后她发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男人实则英俊非凡。她母爱泛滥,对女娃视如己出,在八零年代逐渐崭露头角。但随着时间推移,男人的腿疾竟然痊愈,他重回部队,晋升为军官,女娃的身世也揭晓,并非他所亲生。就在她打算离婚时,他却坚决反对:“我们是合法夫妻,军婚不是儿戏,岂能轻易离弃?”
分类:现代言情 作者:姜晚意 更新:2024-04-10 15:34
《先婚后爱:炮灰被冷面军官宠上天》这部小说中,徐阮棠意外穿越,成为了八零年代的一个悲惨炮灰。原主被贪财的父母以高额彩礼卖给一个瘸腿鳏夫,还附带一个八个月大的女娃。然而,婚后她发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男人实则英俊非凡。她母爱泛滥,对女娃视如己出,在八零年代逐渐崭露头角。但随着时间推移,男人的腿疾竟然痊愈,他重回部队,晋升为军官,女娃的身世也揭晓,并非他所亲生。就在她打算离婚时,他却坚决反对:“我们是合法夫妻,军婚不是儿戏,岂能轻易离弃?”
先婚后爱:炮灰被冷面军官宠上天精彩章节:
徐阮棠没有防备,被推的一个踉跄。
她初来乍到,一点都不想去惹别人,还是这种一看就是白莲花转世的陈继迷妹。
招惹了这种人,不知道会平添多少烦恼。
本来她也不是原主,心里门清嫁给陈继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打算越界。
但是她不惹别人,别人要先惹她,那就别怪她还手了!
你小子惹到我,算是踢到铁板了。
摔倒之前,徐阮棠将小宝紧紧护在怀里,很快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陈继家门前,有一条窄窄的石板路,看样子是新修的。
好巧不巧,她手掌擦到碎石铺成的石板路上,钻心疼。
徐阮棠没来得及去看,小宝就开始哇哇大哭,应该是被吓到了。
“没事没事,小宝别怕别怕,不哭不哭。”
徐阮棠第一时间安慰小宝,而后转头看着罪魁祸首。
“你敢推我?”徐阮棠抱着小宝爬起来,风一样三两步走到姚玉兰面前,“老子今天非得打的你粘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不惹事,也不怕事,是徐阮棠的人生信条。
她腾出一只手,抓起姚玉兰的衣领就把人提溜起来了。
姚玉兰瞬间双脚离地,惊恐的睁大眼睛,还没发出声音就被甩在了墙根处。
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屁股下面传来剧痛,疼的姚玉兰哭爹喊娘,“哎哟我的娘咧,我的屁股!来人呐,打人啦!陈大哥的新媳妇打人啦!”
姚玉兰的黄裙子沾满泥土,此刻灰头土脸的坐在墙根处,一手捂着摔疼的屁股鬼哭狼嚎。
陈继家门外就是大片大片田地,此刻正值晌午,在地里劳作的村民正陆陆续续扛着锄头回家。
很快,这一片就聚集了不少村民。
有光明正大看热闹的,还有装作不经意路过的。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村里大多数家庭都买不起电视,没有多彩多样的娱乐生活,大家更喜欢看热闹。
况且早就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也没人催促上工下工。
徐阮棠抱着小宝哄了半天,好容易才哄好。小宝止住哭声,小脑瓜依旧抽抽搭搭的。
小鼻子时不时一耸一耸,徐阮棠又是心疼又是被萌到。要不是现在还有一个大麻烦没解决,她都想抱着小宝吸一吸。
她转头看向姚玉兰时,脸上笑容尽收,“别叫我,我可担不起你这声,辈分没那么大。”
姚玉兰反应过来徐阮棠在占她便宜,说她刚刚那句“我的娘咧。”
差点气歪了嘴。
“呜呜,大家评评理,我就是代替我爸过来给陈大哥送东西。我没多待,放下东西就打算走,姐姐就生气了。”
姚玉兰从地上爬起来,眼眶红红的,眼泪挂在眼睛下方欲掉不掉,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委屈巴巴的站在墙角,还怯生生的看着徐阮棠。
“姐姐,我和陈大哥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要是不开心,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行,只要你能消气,就是千万别跟陈大哥生气,陈大哥伤还没好呢。”
姚玉兰抹着泪,余光扫向陈家院子。
她估摸着陈继很快就出来了,就算不出来,肯定也在听着。
只要她使出在家惯常对付大姐的那一套,不信陈继不动容。
她爸妈可都是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那些男人也都很吃这一套。
到时候陈继看到眼前这婆娘暴跳如雷的泼妇样,说不定一生气,就把她赶走了!
姚玉兰说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徐阮棠被她收放自如的演技震惊到,要不是因为抱着小宝,都要给她鼓掌了。
她还没说话,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就有人开口了。
“这就是陈继三千元娶回来的媳妇?”
“应该是,刚刚姚玉兰都说了。”
“啧啧,支书女儿她都打,真是个泼妇。这才刚上门,装都不装一下的。”
“谁说不是呢,陈继的命怎么这么苦。”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她怀里还抱着孩子,看样子后妈还当的说的过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很大。哪里是窃窃私语,就是说给徐阮棠听的。
“怎么回事?”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瞬间打断众人的议论声。
循声望去,陈继站在门边,身形高大挺拔。
尽管腿上有伤,他依旧站的笔直,一双深若寒潭的黑眸看过来,自带威严和压迫感。
一时众人谁都没敢说话。
姚玉兰一看时机成熟,三两步越过徐阮棠走到陈继身边。
她红着眼圈,声音突然就夹了起来:“呜呜,陈大哥,我真的没有惹姐姐生气,我就来送个东西,姐姐就推了我。”
“姐姐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姚玉兰想给陈继看伤口,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伤,只有屁股疼。
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陈继啊,你看看你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这才刚到咱们村,就敢上手打人了。”
男人语气愤愤,说完还讨好的看了姚玉兰一眼。
“是啊,怎么说,也不能动手打人!你看玉兰的裙子,全黑了。”
姚玉兰闻言低头,裙子皱皱巴巴的黏在身上,上面又是黑印子,又是尘土,心里火气更旺了。
眼泪吧嗒吧嗒又开始掉,夹杂着“嘤嘤嘤”的哭泣声。
她这一哭,刚刚站出来的男人更加激动,“陈继,听大伯的,这种女人就是欠调教。”
徐阮棠刚刚还在看戏,听到这种带有性别歧视的话,瞬间恶心感上头。
她转头冷冷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声音不大不小,“这么爱调教人,大伯你是大内总管啊?”
“你!好歹都是一个村的,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男人脸色涨红。
徐阮棠是随口一怼,但周围人就不是随口一听了。
中年男人不能生育,这事已经是村里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当年他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中年男人很高兴,没少在村里炫耀。
还因此得罪了不少家里只有女儿的人。
谁知道后来儿子越长越大,竟然跟隔壁男人长得越来越像,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渐渐的,流言蜚语就传开了。
妻子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最终也传在了他耳朵里,从此等待妻子的,是一天三顿毒打。
有一天他妻子终于受不了,哭着跑回娘家,一路边哭边喊。
村里人这才知道真相,原来男人根本不能人道,还非要妻子给他生儿子。
不生?那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