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第二十一封回信》中,叶知让因悲剧成为裴家的孤女,与外表冷淡、内心执着的裴景淮同住。初时,裴景淮视她为无关且爱哭的小麻烦,但日子渐长,他口中的“我家小孩”成了叶知让的代名词。他宠她如命,摘星捧月,只为换她一笑,同时传授她生活智慧。他的陪伴让她感到安心。然而,他不知这朵他呵护的娇花,早已暗恋他至深。叶知让告白遭拒,但仍苦追两年,直到她心灰意冷。当她带着假男友见他,说要成家时,一向冷静的裴景淮却红了眼眶,紧紧抱住她:“让让,别胡闹。”叶知让苦笑:“小叔,你也疯了吗?”
分类:现代言情 作者:葡萄苏打 更新:2024-02-07 14:11
小说《第二十一封回信》中,叶知让因悲剧成为裴家的孤女,与外表冷淡、内心执着的裴景淮同住。初时,裴景淮视她为无关且爱哭的小麻烦,但日子渐长,他口中的“我家小孩”成了叶知让的代名词。他宠她如命,摘星捧月,只为换她一笑,同时传授她生活智慧。他的陪伴让她感到安心。然而,他不知这朵他呵护的娇花,早已暗恋他至深。叶知让告白遭拒,但仍苦追两年,直到她心灰意冷。当她带着假男友见他,说要成家时,一向冷静的裴景淮却红了眼眶,紧紧抱住她:“让让,别胡闹。”叶知让苦笑:“小叔,你也疯了吗?”
第二十一封回信精彩章节:
裴景淮知道她这么说,是存了些小心讨好的意味,但奈何确实好听,他也十分受用。
周六上午,裴景淮要去公司开会,他让叶知让先去医院探望裴老爷子。
叶知让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病房里传来的激烈争吵声,她不敢冒然进去,靠墙在门口站了许久,争吵声却愈演愈烈。
在争吵间,叶知让大概知道了里面和裴爷爷吵架的人是和她继父裴轻寂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裴云业。
而他此番争执的目的,是不满裴爷爷对遗产的分割,觉得裴爷爷偏心裴景淮。
他用最恶劣的词汇语句骂着裴景淮,说他就是个杂种,说他不配得到整个裴氏集团……
叶知让光是听着,心就好像被揪住了,她不知道裴家父子,兄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可眼瞧着这份矛盾似乎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纾解开的。
她不敢再多待,忙是转身,一边往电梯间走,一边给裴景淮打电话。
电话还没拨通,伴着砰的一声砸门声,没和裴爷爷谈拢的裴云业带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保镖,骂骂咧咧的夺门而出。
叶知让怕极了,她不敢站在电梯口,默默低着头往窗边挪,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这是私立医院,这一层又都是VIP病房,本来人就少,平时除了医生护士更是少有人来,裴云业很难不注意到她。
叶知让尽可能表现自然,她低着头,假装若无其事的点着手机,给裴景淮发消息简单说了医院的情况。
裴景淮许是在开会,并没及时回复。
可眼瞧着裴云业离她越来越近,叶知让一颗因为紧张而砰砰乱跳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裴云业终是在她面前站定,他身旁的保镖,一把夺走了她的手机。
裴云业接过,扫了眼叶知让给裴景淮发的消息,嗤笑道:“真是没规矩,见了长辈也不知道问好,就你这样的小东西,怎么配得到老头子百分之十的遗产?”
叶知让心下一咯噔,百分之十的遗产……
她吃惊抬头,在对上裴云业玩味目光的一瞬,吓了一跳,她这位便宜二叔,和她继父长得有七八分像,尤其是眉眼,只是继父的目光总是柔和,而二叔透着狠戾,他左侧眉尾还有一道斜划下来,长至眼尾的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和善的人。
所以叶知让也并未因他这副和继父相似的长相,产生多少亲切感,反而更多的是惧怕。
“唯唯诺诺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像杀人犯的女儿。你叫什么来着?叶……知让?”
裴云业把手机还给她,嫌弃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声音低沉玩味:“唐茴那个贱人还是爬上了裴轻寂的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哄着裴轻寂那么精明的人,心甘情愿的给她养孩子,可见啊,裴轻寂也是个没眼光的。”
“不准你这么说他们!”叶知让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机,凶道:“他们都是最好的人,我妈妈是,裴爸爸是,爷爷和小叔更是!只有你坏的不像是裴家人!”
裴云业似是也没想到自己能见到兔子急了咬人的场面,他面上轻慢的笑容一滞,大手向她挥来,叶知让害怕到手脚发麻,连躲都顾不上。
可在裴云业的手,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时,他突然放慢了动作,转而轻拍了拍她的脸:“凶起来,倒有点儿混账相。第一次见面,去二叔家里做做客?”
“我不去!我要去找爷爷,我要等小叔!”
裴云业啧啧:“这可不由你啊,小侄女。”他说着,给身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叶知让的胳膊。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叶知让不停挣扎着,被他们拽上了电梯。
而这一幕正好被没来得及上前阻止的管家目睹了,他慌忙掏出手机一边给裴景淮打电话,一边跑到电梯间,用力按着下行键。
裴景淮接到电话时,会议刚进行到一半,他急匆匆起身,对身旁的助理唐瑜道:“接下来这边的事情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一趟。”
唐瑜不解,但也没多问,只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办公室拿了裴景淮的大衣和车钥匙,交给他。
裴景淮是真的慌了,裴云业大他十七岁,不同于大哥裴轻寂对他的包容,裴云业从来都不待见他,甚至觉得是他抢走了父亲全部的关心宠爱,是他的母亲抢占了父亲心中原本属于原配的位置。
裴云业对他处处针对。
裴景淮还记得自己六岁那年在泳池边玩,看见二哥走来,以为是要和他一起玩,结果谁承想,裴云业竟是一边笑着骂他杂种,一边弯腰拿起他的玩具车,扔进了水里。
那辆玩具车是大哥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很喜欢,他哭着跳进水里去捞,可他根本不会游泳,越扑腾,水呛得越多。
二哥就站在岸上冷眼看着,眼眸中甚至还透着兴奋。
那天,要不是大哥来找他们回去吃晚饭,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这并不是裴云业唯一一次对他动手。
十六岁那年的暑假,他刚度假回国,晚上下了飞机,坐上了家里派去接他的车。
可谁知,车行至半路,突然出了事故,司机受了重伤,他也险些真的跛了脚。
后来他也是意外听到大哥对二哥的训斥警告,才知道这件事也是二哥做的……
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他和裴云业的梁子越结越深,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此番,裴云业带走的叶知让,分明就是为了引他过去,因为裴云业知道,小孩现在是他在养。
裴景淮坐在车里,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打给裴云业的电话。
“喂,老三,好久不见。”
“你在哪儿?”裴景淮发动了车:“我们之间的事,别牵扯无辜。叶知让是大哥的女儿,你别胡来。”
电话那头,裴云业睨了眼,正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叶知让:“大哥的女儿?还是大哥替别人养的女儿?老三你最好措辞清楚。”
“重要吗?我只知道,大哥和爸都很看重她。”
“谄媚。”裴云业顿了顿:“郁南路,你知道我以前住哪儿,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