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说《我是一名商人,万物皆可收售》中,白枭作为主角,颠覆了常人的认知。常言道,光阴如金难买,真情无价难求,生命宝贵无比。然而,白枭却有不同的看法:世间万物,皆可交易。只要客人提出需求,并付出令他满意的代价,白枭便能满足他们的一切愿望。财富与权力,在他眼中只是最基础的商品。时间、生命、健康、快乐,只要价码足够,都能从他的手中获得。即便是神灵的权柄,也不例外。这就是白枭作为商人的独特之处,他用交易诠释了世间的真谛。
分类:科幻末日 作者:爱吃草莓派 更新:2024-01-30 09:00
在小说《我是一名商人,万物皆可收售》中,白枭作为主角,颠覆了常人的认知。常言道,光阴如金难买,真情无价难求,生命宝贵无比。然而,白枭却有不同的看法:世间万物,皆可交易。只要客人提出需求,并付出令他满意的代价,白枭便能满足他们的一切愿望。财富与权力,在他眼中只是最基础的商品。时间、生命、健康、快乐,只要价码足够,都能从他的手中获得。即便是神灵的权柄,也不例外。这就是白枭作为商人的独特之处,他用交易诠释了世间的真谛。
我是一名商人,万物皆可收售精彩章节:
时间。
滴滴答答的流逝。
守候在贫民窟中的天权者们。
也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纷纷变换了颜色。
紧张的氛围,悄然弥漫。
不少人额头上,逐渐有着冷汗淌下。
其中又以,某些背叛徐家的人最为惶恐!
“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从斗兽场里出来?”
“不应该啊,徐顶天那老不死的,明明都已经那样了!”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四大家主一起出手,居然还能够被拖延如此之久?”
“难道说,那个神秘存在,真的那么可怕吗?”
“……”
紧张的氛围之下。
天权者中,也逐渐开始出现了一些“闲言碎语”。
就连领头之人,也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讨着什么。
直至。
一线微光,自天边亮起。
斗兽场里的众人,仍旧没有出现。
无形的压力。
如一座大山,镇在了每一个天权者的心头。
在他们看来。
大好局面,根本不可能拖到天亮。
但结果......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天际。
黎明曙光彻底撕裂了黑暗。
天权者们的心头,也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其中。
沈家的外姓天权者们。
眼神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各自悄然聚拢到一起。
开始了一场精彩的眼神交流。
这点小动作。
此刻已经没有人去关心重视了。
因为天亮了。
四大家主,仍未归来。
突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微微扭曲的空间所吸引。
一连数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戴着银色面具,浑身颤抖不止的裁判。
轮椅上没有了声息的沈毒。
化作冰晶雕塑的怜生。
失魂落魄,绝望瘫坐在地的雪承安。
以及谄媚跟随在徐顶天身后的胡珏。
......
时间,在这刹那间像是被定格了。
唯有漫天风沙,仍在不断呼啸。
没等贵族一方的天权者们有所反应,也没等徐顶天几人出手清扫战场。
冰冷淡漠的声音。
响彻于漫天风沙之下。
“你们,真该死啊。”
阳光下,环伺场中的天权者们,像是置身于寒冬风雪之中!
破败房屋在阳光照射下,洒下一片阴影。
白枭置身其中。
低垂的脑袋,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
那蕴藏在冰冷话语之中,充满压抑的愤怒!
一侧。
徐沧海绷不住打了个寒颤,扛着大哥默默缩在了老头儿身后。
徐顶天老爷子的脸色,也是略微有些僵硬。
他们不明白。
即便是在刀斧加身的死亡威胁面前。
商人先生,都始终镇定如常,不会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
这么一个好似永远保持着优雅的存在。
在刚刚经历了一场“大丰收”之后,为何会突然暴怒?
不理解。
但保持安静,就是徐顶天当前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白枭的身影。
缓缓升至天际。
入目所见,尸横遍野。
一夜的时间过去。
即便是无休止的风沙,都没能盖压下那刺鼻的血腥气。
死了。
都死了。
整个贫民窟。
除却他们这些天权者之外,再无一个活口。
贫民窟入口处。
和他做过一小笔交易,帮着他传信徐家人的小女孩,也死在了她母亲的怀里。
原本灵动的眼睛,如今空洞无比。
“这就是斗兽场开启,所需要支付的代价?”
冰冷的询问,于风沙中响彻。
冰冷的眸光,落到了筛糠般颤栗不止的裁判身上。
他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努力解释道:“不、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
白枭没有回应,只是对着他,凌空一握。
面具下,裁判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
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样。
可他的身躯,只能一点点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挣扎了没多久,便失去了声息。
“恶心的能力,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收回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血迹之后。
白枭看向那些不敢轻举妄动的天权者们。
“这个世界上,很难拥有绝对的公平公正,就连交易也同样如此。”
“但至少,每一个顾客,无论平凡还是非同凡响,他们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是平等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都是我潜在的客人。”
“如果没有客人的话,商人......又该何去何从呢?”
修长的手指。
轻轻在手心划过。
鲜红的血液,飞洒而出。
在阳光下。
血液如红玉髓般,弥漫着妖异的光泽。
在某种力量的扭曲之下。
飞洒的血液,在空中汇聚成了,一个古老的“殺”字。
“殺”字成型的刹那,白枭的身影,也是微不可察的虚幻了一瞬。
旧古时代的文字。
在黄昏纪元,绽放出了被历史遗忘的魅力!
献祭自己一条命,书写出来的圣文字。
白枭都不知道,它会有怎样的威力!
“咔!咔!咔......”
虚空中。
鲜红的“殺”字,不断扭曲扩张,演化成了一座血色的门户。
门户开启所发出的声响,如同回荡在每个人的灵魂之中!
“不!不能让那扇门打开,绝对不能!!!”
人群中,极致的恐怖压抑之下,有人咆哮出声。
“杀了他!杀死天权者,他的能力也会随之消散的!”
“计划都失败了,逃命才是真的,此时不跑还等什么?”
“逃命啊!”
“杀!!!”
近百之数的天权者,在这一刻化作了一团散沙。
有的亡命奔逃,有的殊死一搏,也有的被恐惧所侵袭,愣在原地。
“这......是圣文字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怎么感觉白天状态下的我,都很难抗衡?”
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得身强体壮的徐顶天,都绷不住打了个寒颤。
从闪不断开启的血色门户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的身后。
原本挂着谄媚之色的胡珏,已经是汗流浃背!
为了活命,他不惜选择了臣服。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以他的身份地位,哪怕是臣服在徐顶天之下,也比太多人都要过得滋润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
只是眼下的局面......
“老徐,你可得保我一手啊!我现在就是你的狗,有我在,就可以让整个胡家,轻松的被你接管。”
“整个胡家的资源,到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你随便调配!”
“我是有价值的,老徐你帮我求求情,求你了!”
毫无骨气的,胡珏直接双腿一跪,就磕了起来。
亲自向商人去求情,他是勇敢不了一点。
这时候上去触了霉头,搞不好比死都难受。
面对胡珏的恳求。
徐顶天果断一个闪身,带着俩好大儿,默默和胡珏拉开了距离。
开玩笑。
求情?
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货色。
冒着可能会令商人心生厌恶的风险,去替他求情?
得是怎样的蠢货,才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商人先生向来公平公正,你要是没有对他的准·顾客们出手的话,想必先生也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所以,自求多福吧。”
徐顶天留下这么两句,便不再多言了。
和胡珏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嗯......徐顶天可不希望,等会被这货的血溅了一身。
......
各式各样的天衍能力。
向着白枭袭去。
却又都被抗拒在外。
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四大家主那种级别的顶尖天衍能力。
绝大多数的天权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第一次感觉,不是所有人,都拥有成为客人的资格的。”
空中,白枭呢喃一声。
与此同时。
血色的门户终于彻底打开。
无数血色的锁链,自其中激射而出!
向着那些或奔逃,或拼死抵抗的天权者们,束缚而去!
妖异的血色锁链,速度奇快无比。
或者说,它的快,根本不是能够用“速度”来形容的。
从门户内钻出的刹那。
便已经束缚住了一个又一个的天权者。
任由他们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锁链似乎能够无视一切,纵使各种能力轰砸其上,也没有造成半点影响。
“咔!咔!咔......”
血色门户中。
像是有着一个巨大的绞盘,在转动发出声响。
锁链拉扯着一道道身影,开始向着门户之中,收缩回去。
这个过程,远没有血色锁链束缚众人之时的迅猛突兀。
就好像,故意放缓了速度。
戏耍着猎物们,要令他们眼睁睁看着死亡脚步的一点点临近!
哀嚎声。
求饶声。
叫骂声。
不绝于耳!
没有人能够在死亡的面前,保持理智与冷静。
除非,他们拥有最崇高的信仰。
可惜的是,眼前这些货色,显然不具备那种力量。
那位胡家的家主,更是毫无风骨可言。
倒是失神的雪承安,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哀嚎。
“贵族?不过是一群掌控了几分力量,便冠以好听名头的家伙罢了。”
“真正贵族的优雅、从容、大度......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得不到半分体会。”
“是我高估了对他们的评价,这个时代也远比我想象的要更为糟糕。”
白枭淡漠的注视着,一道道被拉入血色门户的身影,呢喃自语。
“轰!!!”
天空中的血色门户。
随着最后一道身影,哀嚎着被拉入其中,猛然合拢!
血色渐渐扭曲,重新化作了那个旧古时代的文字,随风而散。
没人知道。
消失在门户里的天权者们,最终下场究竟如何。
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徐顶天和徐沧海。
他们也只知道,那些天权者的下场,绝不会比死亡更轻松!
黄昏纪元时代。
有的是令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死亡,很多时候反倒是一种解脱。
......
“先生,您真是我见过的,荒夜城中最仁慈的存在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像您一样,会去关注贫民窟那些人的生死。”
“也从来不会有人向您这样,肯给那些毫无尊严的人们,一个体面的结尾。”
“无论是出于利益,还是出于本心,我都想向您致以最崇高的谢意!”
熟悉的,丧葬业务的工作人员们。
向着白枭九十度弯腰鞠躬,脸上挂着肃穆之色。
一次两次的善举。
可以他们当做笑话来观看。
十次百次,千次万次,便会得到升华。
哪怕他们并不知道,眼前之人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却也并不能够阻止,对其心生敬畏。
“客气了,我只是希望给我的客人们,最后的体面而已。”
“在这个世界,得不到体面的人,太多了啊。”
白枭感慨一声之后,没有了继续交谈的兴致。
嘱咐了两声之后,便转身离开。
留下从事丧葬业务的工作人员们,用注目礼送了他很远很远。
风沙。
扑打着帽檐。
不同的时代,令白枭有种格格不入的淡漠感。
他也谈不上到底是为什么。
无论人还是事,几乎都难以引起他过多的情绪波动。
他就像是时代的行脚商。
一切在他眼中,好像是路边随时可能会错过的,并不重要的花花草草一样。
唯有叫停他的客人。
才能让白枭对这个时代,感触到那么几分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