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唐愿起得很早,烧了一夜,身体的水汽都快被烧干了,她强撑着先去工作室。但有人比她更早。傅砚声正对着墙,在念这次面试的男二台词。他的音色很特别,不是烂大街的低音炮,像风吹过松针,带着偏冷的调调。戳我阅读全文 上一章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