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初!”
林轩丞气到死死的握紧手。
太过用力,以至于他手臂上的脉络也变得清晰起来,若隐若现。
他堂堂林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竟然被她如此轻描淡写的羞辱,说他是出来……卖的?
“嘘。”
陶若初好整以暇,一根手指惬意的竖在唇边,一举一动都是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小点声儿,你吵死了。”
林轩丞:“……”
她很美。
哪怕她举手投足无比的随意,可她依然很美。
这种美是骨相美,气质上无人可以复刻,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安静的待在那儿,都足以艳压全场。
惊心动魄。
叫人心颤。
林轩丞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他眼神忽然带着一些侵略性,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这么说……若初姐不需要我?”
这句话落下。
陶若初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样的不对劲……
是来自身体上的。
有些热。
“你做了什么?”陶若初眯起眼,脸颊上已经逐渐出现了驼红色,不正常的红晕。
林轩丞还保持着原状,他跨坐在她身上,支起上半身,依旧是桎梏她的动作,但他没有下一步,只是惬意的盯着她看,语气有些恶劣的味道:“我想做你。”
“混账。”
陶若初大概除了身体上的热度,还有怒气上头的红温。
她扬起手,一巴掌再次打上林轩丞的脸。
林轩丞依旧没有反抗。
她打他。
他照单全收。
只是他垂着头时侧脸轮廓看起来竟然有些委屈,毕竟药不是他下的,他只是来捡人而已,他抓着陶若初的手,带着她,一点一点摁在了他的胸膛肌肉处。
一直到他凸起的喉结。
他引导着她流连各处,语气才有片刻的恳求。
是的,恳求。
很难叫人察觉出来的恳求:“若初姐,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可以,我不可以?我也可以帮你,我比任何男人都猛。”
陶若初抬起腿,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林轩丞:“……”
他跌坐在地毯上。
摔得有些懵逼。
但很快。
林轩丞就低笑出声,刚才的那些恳求不复存在,他伸出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这边脸的口腔,桀骜不驯的道:“不愧是若初姐,坐怀不乱。”
陶若初只一个字,冷的很:“滚。”
“我不。”
林轩丞大大方方的站起身,转身就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了,赖着不走,双手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他坐姿豪迈,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喉结的弧度更为明显:“我要是走了,若初姐下一秒就打电话叫男人怎么办?”
陶若初觉得好笑。
她当着林轩丞的面摸到了手机,紧接着拨打电话,口吻挑衅又没把他当回事:“你想多了,你在这儿,我也叫。”
林轩丞:“……”
他手臂上的青筋再次浮现。
陶若初是真气人啊。
她要把他气死才甘心么?
林轩丞把她手机抢走了,扬起手就丢进了水池里,房间的客厅中间是一个人造水池,能容纳两个人的小型泳池一样。
他丟了手机,再次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衣衫不整的陶若初,语气有些欠:“我看你怎么办。”
陶若初挑眉。
几乎难得一见的,她甚至眼皮跳了一下。
这小孩儿……
陶若初不免再次提醒,一字一句:“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是18岁了,但你是准备过完18就不活了是吗?”
林轩丞:“……”有被威胁到。
跟他8岁的时候一样,被威胁了。
但。
林轩丞就是胆大包天。
他笑了笑,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就这样观察着陶若初的动静,说:“这样的好戏,百年难得一见,若初姐,我就当这是你送给我18岁的成人礼礼物了,哪怕我过完18岁不活了,也值了。”
陶若初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药物的作用很猛烈。
哪怕她死死的掐住手掌心,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也无济于事。
于是。
陶若初开始发热,她竟然觉得吊带裙太厚了,于是伸出手撕了下来。
她倒在床上,翻来覆去低吟出声,最后她跌跌撞撞起身跳入了水池。
而这一切。
坐在沙发上的林轩丞,尽收眼底。
他看见陶若初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听见陶若初小声的像是猫儿一般的音色,她风情万种,绝色动人,她隐忍,发抖,咬唇。
最后,她跳入水池。
水把她的晚礼服浸湿,她傲人的曲线一览无余。
林轩丞蓦然偏过了眼——
折磨。
这究竟是折磨陶若初,还是折磨他?
林轩丞握紧的手同样在颤抖,他抖的幅度不比陶若初的小。
几秒后。
林轩丞也跳下了水池,把陶若初捞了出来,重新放在床上,他呼吸急促:“陶若初,我就在这儿,我明明可以帮你。”
陶若初意识不清,嘴唇翕动。
听不清。
林轩丞便低下头,贴上了她。
听清了她说的:“滚。”
林轩丞:“……”
不喜欢他。
她不喜欢他。
林轩丞满脑子都被这样的想法侵占了,可陶若初为什么不喜欢他?凭什么不喜欢他?!
她如今的一切,权势,地位,金钱,全部都来自于他的家族,如果没有他,她只是一个到处流浪的小野猫!
她凭什么不喜欢他!
林轩丞一只手摁住了陶若初,另一只手试图探索她身上的秘密,他压低了身子,语气急切又哄着:“若初姐。”
他想……
想不顾一切的。
占有。
哪怕她醒来之后会恨他,他也想。
可是。
林轩丞一想到陶若初那双冷漠中又夹杂着对他厌恶的眼神,他忽然觉得心口剧痛,他其实很害怕,怕陶若初生气,怕她真的气狠了再也不理他了。
“我不进去。”
林轩丞终究选择退让,可他无法全身而退:“若初姐,喜欢手吗?”
……
陶若初再醒来的时候。
是次日下午。
她是在自己家里的卧室醒来的,管家在门口低声汇报:“小姐,小少爷在楼下跪了两个小时了。”
记忆逐渐袭来。
陶若初不太记得昨晚上的细节了。
她掀开被子,发现身体上有些异常,面色僵硬了片刻,才站起身,慢慢走到了桅杆前。
一眼。
就瞧见了底下的少年,跪的很端正。
认错的态度很良好。
陶若初嗤笑:“林轩丞,看来你没有不想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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