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醒月礼貌地问:“李叔,今天这种场合,你们也要为难我吗?”
“二少太太,我们也是按照少爷的意思办,您这样不是在为难我们吗?”李管家虽然面露无奈,但显然没把秦醒月放在眼里。
“好吧,我不为难你。”秦醒月扯了扯嘴角,直接挑明来意:“本来我是打算亲自通知厉景西和乔清清一声,既然不让我进去,那就麻烦你去跟厉景西和乔清清说一声,今晚他们要是执意不让我进这个门,他们就等着难看吧。”
李管家还是头一回听到秦醒月的威胁,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嚣张?
呵。
一个破花瓶,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
二少爷在乎你,你就是二少太太。
二少爷不在乎你,你就啥也不是。
在心里讽刺了秦醒月一番,李管家微笑说道:“好的,但现在我得让宾客们进去,等宾客们进去了,我就去通知二少爷和大少太太。”
他们的对话被周围正鄙夷秦醒月的一帮人听个正着。
不出意外的,这些人看她的眼神更加轻蔑了。
但更多的也是疑惑好奇。
她再怎么无用,也是这的二少太太,为什么不让她进门?
好像还是厉景西不让她进去的。
还有,她一个无能无用没有背景只能靠丈夫一家生存的花瓶,不去讨好厉景西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大放厥词,让厉景西和乔清清等着难看?
笑死了,厉景西是这的唯一继承人,乔清清虽然没了丈夫,也是除厉景西的母亲外,是这的第二大女主人。
除了长相,她要什么没什么,她从哪儿来的底气想要威胁他们的?
一群人也不装了,既然厉景西都不让秦醒月这个花瓶进门,他们何必再给她脸面?
全都轻蔑嫌弃地看向她。
有的直接讥讽起来:
“二少太太从哪儿来的本事,竟然能厉二少和大少太太承担后果了?”
“坐几万块的网约车来的本事吧。”
“呵呵呵……”
也有好奇的,比如正和人群一块讥笑秦醒月的孙家大少太太季礼湘。
她和乔清清交好。
端着高贵的姿态,斜瞥了秦醒月一眼,她问李管家:“李管家,二少太太这是犯了什么事了,怎么还不让进门了?”
李管家笑着说:“孙少太太,晚会就快要开始了,大太太正等着您呢,您就别问了,快请进吧。”
估计是家丑不好外扬,李管家不好说出来。
季礼湘想着待会儿去问问乔清清,径直走了进去。
也有和秦醒月有交情的,比如一直在人群里看秦醒月笑话的方成阳和贺峦等人。
不过他们知道内情,但也没想到秦醒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
是想吓唬厉景西,逼厉景西向她低头认错吗?
还挺会闹腾的。
方成阳好心提醒:“秦醒月,你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去找景西认个错,没准他心情好就放你进去了。”
贺峦耸了耸肩,附和:“是啊,何必在这自找难堪呢?”
自找难堪的秦醒月给了他们一记冷眼,没搭理他们。
顿时又有不少人去问方成阳和贺峦到底怎么回事。
方成阳和贺峦正直地表示不好掺和别人的家事,又深深地看着秦醒月说了句“一言难尽啊”,就拿着请柬进大门了。
李管家又催促其他人也赶紧进去,其他人就拿着请柬,一边笑话着不能进门的秦醒月,一边往里面走。
秦醒月就站在门边,面不改色地倚着栅栏门。
直到被邀请来的宾客全都进去。
李管家理了理衣摆,就要离开。
秦醒月提醒他:“别忘了跟厉景西和乔清清说一声,我只给他们十分钟的时间。”
天色刚刚黑下,秦醒月的目光就跟这会儿忽然冷下的气温一样冷。
李管家怔了下,反应过来后冷笑了声,理都没理秦醒月,直接走了进去。
不过以防有什么万一,李管家还是在热闹的人群里找到了正忙着应酬的厉景西和乔清清,把秦醒月要他带的话告诉了厉景西和乔清清。
乔清清担忧地问:“醒月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要做什么吗?”
厉景西冷哼,“她能做什么?虚张声势罢了。”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他们难看,他要是真放她进来了,不是让人觉得他被她这个花瓶给吓住了?
岂不是更难看?
厉景西接着就吩咐管家:“把大门关上,把她赶走!”
她一天不把卫新梅乔清清厉景烟她们的卡解了,不老老实实给他低头认错,她就别想进这个家门!
李管家立马照做。
也是这时,季礼湘和几个小姐妹走到乔清清跟前。
礼貌地和厉景西打了个招呼,季礼湘就把乔清清拉走,八卦地问:“清清,秦醒月做了什么事了,你家二少爷为什么连家门都不让她进了?”
乔清清目光闪了下,犹豫说道:“这……我不太方便说。”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季礼湘是真的好奇死了。
得发生什么样的事,厉景西能气到不让他的老婆进家门呀。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是得多嫌弃他这花瓶老婆。
乔清清似是被她的话打动,无奈地说道:“上周有一天大雨,那晚景西忙着在外应酬,醒月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非得让他陪她去医院,景西实在抽不开身陪她,结果她就生气了,把火气洒在我和妈和烟烟身上,好几天都不搭理我们,还故意找茬,甚至堵在家门口不让我们进门,景西这才生气不让她进门。”
季礼湘听后直撇嘴:“她也太不懂事了吧,你家二少爷是该给她一点教训才行,不然以后不得上天?”
“哎,景西也是被他气到了,想给她点教训,不是不想让她进门。”
季礼湘继续鄙夷:“谁给她的脸敢这么和你们闹腾?她以为她是这家的主人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乔清清目光闪了下,口气无奈:“我们全家刚从临市搬到这的时候,那时候她也刚和景西结婚,还挺懂事的,没想到才两年就变成了这样。”
“我看她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自己的来时路了。”
季礼湘知道他们都是从临市搬来的,也是搬来这里之后开始飞黄腾达,直接挤进了北城的上流圈。
估摸着秦醒月还以为厉家跟之前在临市的时候一样平常,觉得自己可以无理取闹,觉得可以继续拿捏厉景西。
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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