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留在家中只会被他们利用,还不如放在父母家中休养。
江砚深马不停蹄地将江小暖安顿在父母家后,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心离开。
算是解决目前的难题,就在江砚深略感安心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江总,出事了!”助理小高语气急促,“咱们投的那个儿童健康公益项目出了乱子!有人在网上散布谣言,说您女儿身体不好,您是为了给自家女儿找普通人当血包,才搞这个项目。现在舆论发酵得很快,甚至有人跑到研究院门口闹事了!”
江砚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啊。”
“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他沉着下达命令,“立刻启动公关,压下热搜!”
挂断电话,他立即驱车直奔研究院。
江砚深到达时,研究院门口已是人声鼎沸。
顾明珊身着白色大褂,紧紧护住怀里厚厚的病历资料,人群中有人推搡着她,恶意满满地咒骂:“你就是那个帮江砚深洗白的医生吧?”
“你拿多少好处费?”
“要不我们也送你去坐轮椅,跟江总的女儿做伴!”
在看到眼前这个人时江砚深愣了一下,上辈子他对顾明珊印象不多,只记得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儿科专家,然而年轻时却因为一起突然的交通事故导致双腿重创,不过几年便离世了。
就在此时,不远处一辆货车仿佛失控一般对着人群冲来!一名“记者”神情紧张地靠近顾明珊,作势要采访,江砚深眼尖注意到他袖中寒光一闪而过。
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单纯的泼脏水,是有人要顾明珊的命!
“小心!”江砚深暴喝一声,拔腿冲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他猛地一把拽住顾明珊,将她扑倒在地,两人滚向一旁,堪堪避开了飞速冲来的货车!
“砰——!”
货车狠狠撞上路边围栏,发出呯然巨响!周围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那名“记者”趁乱掏出匕首,直扑顾明珊而去!
人群一阵混乱,顾明珊下意识后退一步,惊呼声还未出口,却见一道身影骤然闪过。江砚深眼疾手快,一把扣住那人手腕!
“他袭击记者,大家快看,他袭击我!”
那名“记者”面露惊慌,声嘶力竭地大喊,试图掩饰罪行,挑拨人群情绪。围观人群果然一阵骚动,指责声此起彼伏,纷纷向江砚深逼近,仿佛他才是罪魁祸首。江砚深冷冷一笑,沉声喝道:“他是假的记者,刚才试图刺杀顾医生!你们看清楚了,他手里藏着凶器!”
说话间,他将那人紧握的手腕猛然一抬,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出寒光,晃得人心头一紧。众人看得真切,顿时哗然。
顾明珊这才回过神来,心跳如擂鼓,胸口一阵阵发紧。她竭力平复心神,声音清晰而坚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与这位‘记者’素不相识,也绝未受江总指使。我们研究院一直专注科研,从未涉足任何非法勾当!”
就在这时,警方赶到现场,迅速扣押了那名男子,之后还发现发现对方持有的记者证竟是伪造的!
随着警方的介入,骚动逐渐平息,现场只剩满地狼藉和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江砚深眼眸沉冷如冰,看着那人被押上警车,转过头来上下打量顾明珊:“顾医生你没什么事吧?”
顾明珊回过神,心中余悸犹存,平复了下心绪后看向江砚深,满眼感激:“我没事,谢谢江总。”
江砚深善意提醒道:“顾医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闻言顾明珊秀眉微蹙,神色凝重。
她思索片刻,迟疑道:“可能是因为项目研究顺利,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前几天,就有陌生人威胁过我,要求我终止研究……”
江砚深眸色一深,声音带着难掩的沉重:“你的研究项目实在太重要了,不仅能帮到我女儿,还能造福许许多多的孩子……”
顾明珊怔住,旋即眼眸一亮:“江总,导致小暖常年体弱的病因我们很快就能研究出来了!如果顺利推进下去,就能在这一罕见病上做出世界瞩目的成果!”
江砚深闻言,心中猛地一震,原本攥紧的拳头微微松开,眼中燃起一抹难以掩饰的希望光芒。
“真的吗?”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
顾明珊坚定地点头:“是真的。我们本周内就能开始初步临床测试,我愿意亲自参与,全力帮助小暖。”
江砚深眼眶酸涩,朝她郑重道:“谢谢你,顾医生。”
话落,江砚深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小高?”他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小高声音急切:“江总,查到了!散布谣言的是一家水军公司,对方收钱办事,目前只查到资金流向,还无法定位幕后主使。”
江砚深唇角勾起冷笑,果然是他们俩。
“继续查!”他下达命令,“沿资金流水查下去,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明白!”小高应道。
处理完外界事务,江砚深匆匆往家赶。
还没到家,手机响起。
是林雪宁的父亲打来电话。
“小江,待会带着孩子来家里吃个晚饭吧,挺久没见了,我想外孙女。”
他命令的口吻与以往别无二致。
虽然林雪宁嫁给他算高嫁,但因为江砚深对她予取予求,导致林家所有人都敢踩在他头上。
此时也是,说完,不管江砚深答不答应,就挂了电话。
江砚深倒没生气。
他刚好也要趁这个机会和林家人说清楚离婚的事,便掉转车头,直接开车前往。
林父为何在此时刻意说他想小暖了,实在不言自明。
他是不可能带女儿回去的。
敲开林家的门,见江砚深竟是自己来的,林家二老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小暖呢?”林父开口就是质问,“不是让你带孩子过来吗?你耳朵忘在家里了?没听见我说的话?”
“小暖最近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出门。”江砚深神色平淡,既不生气,也没有分毫道歉的意思。
“伯父,别动怒。”就在此时厨房响起熟悉男声,端着茶壶走出来的人竟是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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