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坠已经拿了回来,便代表两家的婚事彻底作废了。
林语臻看着苏珞晚跟苏珞念说道:
“晚晚,小念,我们回家!”
她说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张秀兰说道:
"秀兰嫂子,我前两天腌了一些咸菜,一会儿给你盛点尝尝!"
“唉,那敢情好,语臻妹子你腌的咸菜味道好,我家那些孩子可喜欢吃了!”
原本跟过来想帮着帮衬一把的张秀兰,见这母子三人竟如此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事情,自己啥忙也没帮上。
不过此时林语臻提出送东西,她也不好推脱,想着回头她再给苏家送一些别的东西过去就是了。
张秀兰应着,便跟林语臻母子三人一同往家走去。
林语臻母子三人的住房在村子最外面,靠近山脚。
而张秀兰家比苏家稍靠近村子一些,不过也是离苏家最近的一家了。
当初林语臻带着孩子回到林家湾,最难熬的那几年,张秀兰家没少伸出援手。
苏珞晚一边走着,一边从原主的记忆里搜集一些有用的信息。
待走到张秀兰家门口,母子三人跟张秀兰告别后,苏珞晚拿起手里的玉坠,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妈,这个玉坠是从哪儿来的呢?”
林语臻听到苏珞晚的询问,目光落在了那玉坠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玉坠是你爸买的,因为颜色粉嫩好看,所以你爸特意买来送给你的!”
林语臻说着,眼神凝视着玉坠,好似在通过玉坠回忆着那幸福的过往。
这玉坠是女儿出生的时候,丈夫专门买来送给晚晚的。
缘由是在大儿子出生的时候,自家丈夫把他一直佩戴的玉佩送给了大儿子。
而为了公平起见,在女儿出生后,他便给女儿买了这枚玉坠。
在丈夫失踪前,他还曾跟自己说过,等老三出生后,他还要给老三准备一个合适的礼物。
可结果.......
林语臻想到这里,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眼中也露出一抹浓浓地哀伤。
苏珞晚见状,伸手揽住林语臻的胳膊:
“妈,等过几年,情势好些了,我们就去把爸找回来,那样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林语臻伸手轻轻拍了拍苏珞晚挽住自己的胳膊,她明白女儿这是在宽慰自己。
如今小儿子都十四岁了,丈夫也离开了十四年。倘若能回来,早就该回来了。
所以,林语臻想着,在这个动乱的年代,他很大可能是永远回不来了。
每每想到这个的时候,林语臻的心都痛的无法呼吸。
她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她情愿自己的丈夫变心了,觉得他们母子三人是他的累赘。
她情愿丈夫瘫痪了,受重伤了,所以才回不来。
她情愿她自己心痛,她自己受累,也不希望那个疼她、爱她的男人遭遇任何意外。
所以,最让人感到煎熬的不仅是丈夫的失踪,还有对丈夫此刻状况的一无所知。
林语臻想到这里,怕自己继续钻牛角尖,便看着自家女儿说道:
“晚晚,这玉坠以后你就戴着吧,这是你爸的心意!”
苏珞晚听后点了点头,她现在还真的很想要这玉坠。
她在小时候,无意中在玉坠上沾染了自己的血,从而开启了玉坠里面的空间。
而这个玉坠跟自己那个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这玉坠里面是否也有空间了。
------------
三人回到家后已经临近傍晚。在这个年代,电灯还不普及。大部分家里晚上都还点着煤油灯或蜡烛。
但很多人家为了省些煤油或者蜡烛,他们会在天黑之前吃完晚饭,然后晚上早早地休息。
苏珞晚家也不例外!
林语臻看到天色已经不早,刚进家便直接进入了厨房忙活起来。
苏珞晚也跟着进入厨房,刚一进去,林语臻便对她说:
“晚晚,你去歇一会儿,做饭的事儿我来就行!”
她想着女儿刚经历与秦家退婚,心里肯定不好受,也是自己没用,秦家小子才会这样不在乎这门婚事。
“妈,不用,我来帮您烧火!”
在山上的这些年,虽然有电和煤气,但是大师父嘴巴刁,他老人家总说地锅做出来的饭菜更香。
所以她跟师兄们,总会隔三岔五地给师父做上一顿地锅饭。
苏珞晚想着,便手脚麻利地点着火,帮着林语臻做起了来到这个时空地第一顿饭。
晚饭很简单,有着前几天做好的白面与玉米面掺杂的窝窝头,凉拌了一个自家院子里种的黄瓜,母子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苏珞晚咬着有点发硬的窝窝头,并没有觉得难以下咽。她知道,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的吃食,已经很不错了。
从原主的记忆得知,他们家也就是从大哥苏珞晨当兵后,生活才渐渐好一些的。
晚饭后,林语臻又烧了一些水,母子三人简单冲洗了一番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苏珞晚回到房间,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玉坠,她在房间里找到一根针,然后毫不犹豫地扎向自己的手指。
她迫不及待地把鲜血滴入到那玉坠上,默默地观看着玉坠的反应。
同一时间,不同时空地现代,在一个古色生香地书房内,有道声音传了出来:
“大师兄,晚晚那边有消息了没?”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练功服,约六十多岁的长者。
而他对面正坐着一位比他还要年长一些,头发已经全部花白的老者。
老者眉头微蹙,看着桌子上的玉坠,开口说道:
“还没有,这枚玉坠还没有反应。晚晚毕竟刚回到那边,估计是还没有看到这玉坠吧!”
长者点了点头:
“嗯,只要晚晚拿到玉坠,她就一定会找机会开启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