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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发出声音哦,她们会听见的……”

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魅惑,在我耳后响起。

他用力将我抵在水泥墙上,迫使我的脊背与他肌肉分明的雄性胸膛紧密相贴。

头顶有一扇铸着钢筋的四方小窗,不足三十厘米宽,连六岁的孩童都爬不出去,却成了整间房唯一的透气口。

清冷冷的月光恰好从窗中倾泻进来,洒在我身后那个男人的脸上。

我忍不住想看清他的面容,转过头去,入目却是一对眼尾微挑的狐狸眼,瞳眸棕如琥珀,纤长浓黑的睫羽遮住了眼底浮动的欲。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太好看了!

是我有生之年见过最好看的人,包括女人在内。

他五官精致得仿佛天赐御笔雕刻出来的,靡丽的唇色微微带笑,柔和了冷硬的棱角。

满头银发仅用一截树枝挽在脑后,右耳还带着一颗红豆耳坠,有些雌雄莫辨的美。

一袭红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显得人过分削瘦。

可只有我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手劲儿又有多重,经常搞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比如此刻,他感觉到了我的不愿,宽大的手掌覆了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强势地将我的头掰回墙壁那一侧。

“配合一点,很快就结束了。”

他吐息间萦绕着极淡的沉香,在这压抑且逼仄的空间里释放,野性又危险。

这是我被关到妙瓦底之后每晚必经的事情,我尝试性地挣扎了两下,逃不脱,反倒换来更残忍的掠夺。

他冰冷的嘴唇凑近我的脖颈,如同动物般轻轻嗅了嗅,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下口。

我紧紧闭上双眼,忍不住催促道,“你快……啊!”

男人尖锐的犬齿一口咬破我的动脉,温热的血液快速涌出,又被他的唇舌卷入腹中。

在这个时候,我的五感仿佛一根线被操控着,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是夜间的巡逻人员。

定是我刚才的呻吟声太大,被他们听到了!

我必须立刻回到床位上躺好,否则我们整个寝室的二十个女生都要挨打!

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大家都挨电棍。

我又急又怕,用手肘抵了抵那人的胸膛,“快一点,他们要过来!”

而我身后那个男人还在贪婪地吮吸着,嗤笑了声,“现在知道怕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发出声音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我恨不得哭出来,“我求求你,你先放过我,明晚……明晚我再给你好不好?”

男人挑眉,危险的嗓音中带着薄笑,“说话算数?”

我连连点头,“算数,肯定算数!”

男人这才放过了我,瞬间带着我移动到角落里那张不足一米宽的木板床上。

他只手支颐,枕在我的身侧,骨节明晰的长指捏了捏我的鼻尖,用近乎无声的语气宠溺道,“明晚见,如果你想赖账的话,我就把你一片一片撕碎,做成刺身吃下去!”

我望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眸,狠狠打了个寒颤。

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能做到。

他已经当着我的面,这样干过一次了!

脚步声到达门口,巡逻人员暴力推开我们宿舍的门。

同一时间,那个红衣男人从我的床上消失,化为空气……

巡逻人员用手电挨个从宿舍里这二十个女人的床铺一一扫过,见每个人都闭着眼睛,睡得很死,连磨牙说梦话的都没有,便转身离开了。

我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转过身,看到我旁边那张床上躺着的小美已经熟睡,也合上了眼皮,尝试催眠自己。

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国内都说牛马没有尊严,可被卖到妙瓦底的猪仔连人都不如!

我的眼睛虽然闭着,可思绪还在乱窜,被窝里的双手紧握着锁骨上那块狐仙佛牌。

回想起刚才那个红衣银发的男人,不……他不是人!

他是我亲自释放关押在深渊里的凶兽!

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

我叫秋暮朝,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

我老家是吉林白山那嘎达的,费老鼻子劲儿从山沟里考到了大城市来。

我本以为从名牌大学毕业后,就能像电视剧里那样,手拿一杯咖啡,出入高端写字楼,成为高级白领,走向人生巅峰。

可没想到,找工作拼得不是学习成绩,而是人脉和关系。

像我这种考试一个顶仨的乡巴佬,网上对我们有个爱称,叫做‘小镇做题家’。

去那些CBD面试后,那些招聘的人看不上我没经验,还不会来事。

我屡战屡败,只能回到镇上找了份快递站分拣员的工作,一个月薪水两千五,没有五险一金,勉强苟活。

但好在包吃包住,白天睡醒就上班,晚上背题考编制。

我以为我将这样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直到那天,我接到了继母打来的电话。

看到她老人家的号码,我第一反应就是拒接,第二反应是拉黑。

可我当时手上还有一个很重的快递,手一抖,竟划到了接听键。

话筒里传来继母那尖酸又刻薄的嗓音,“喂,是小朝吗?我是妈妈啊!”

周围那几个快递员正坐在门口吃面,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

我只好把手上的件放下,面无表情拿起手机,冷声道,“你找我有事吗?”

继母笑呵呵地说,“小朝,你毕业了吧,你现在在哪工作啊?”

我抿了抿唇,“跟你有关系吗?”

继母难得没有斥责我,而是一笑揭过,“小朝,你别这么针锋相对的,好歹我也是你妈妈,给你做过十多年的饭不是!”

听到这话,我冷冷一笑,“你给我做饭?你那是给秋暮蓉做饭,她吃不了的狗剩全都倒给了我,我吃了你和她十多年的剩饭,你还好意思提!

还有,张亚娟,你不是我妈,我妈已经死二十二年了,你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张亚娟那头静了片刻,估计是被我给气到了。

我耐心已用尽,皱眉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哎哎,别挂别挂!”张亚娟急急说道,“小朝,是这样的,蓉蓉跟她那个男朋友定下来了,三天后在曼谷结婚,你得来给她当伴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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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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