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淮回了宗门。
我和他的家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叫问笙的小狐狸,一进门便东张西望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到处甩。
我一边让他离开我的家,一边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尾巴。
他眼睛亮晶晶的:
“姐姐,我这精心养护的皮毛是不是比以前手感更好了?”
我疑惑道:
“我们认识吗?”
狐狸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
“认识的,姐姐从前最爱我了,我也最爱姐姐。”
见我迷茫,他伤心道:
“姐姐,你不会和那宴清淮假戏真做了吧?”
“不许不许,我要杀了他,然后把姐姐抢走藏起来,这样林既白和徐寒州也不能和我争了。”
我红着脸推开他:
“你不要这样,我已有夫君。”
问笙戳了戳我的脸颊:
“可是姐姐你脸红了,脸红胜过一切告白。”
“姐姐身上还是和以前一样香香软软,好喜欢。”
问笙还想用狐狸脑袋蹭我的手。
身后却传来宴清淮震怒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我回过头,看见宴清淮身后还有个颇为狼狈的桑枝。
桑枝擦掉唇畔的鲜血,笑得开怀:
“原来师兄这般付出,就为了这样不忠的女子,如今,师兄还想让我给她道歉吗?”
宴清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血色。
“那个梦没错,你只是我成仙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我本以为我们总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大不了我不修这无情道便是。”
“可是,你不配。”
问笙不解道:
“姐姐怎么就不配了?不过多几个相好罢了,你这男人也忒小气了。”
我想解释,可宴清淮已经不由分说地以灵力拍向我的丹田。
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剧痛让我以为我要死了。
片刻后,我竟吐出一株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