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县一中的教室里,下午的自习课,韩铮、糖人和胖子三人依旧说不出任何话,憋屈得只能拿着本子写字交流。为了避免被人嘲笑,三人达成了共识,这两天要是有人问起三人为什么不说话,就表示三人打了个赌,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糖人眼珠子一转,拿起笔在本子上飞快地写着:“打个赌,我今天可以不说一句话,输了的人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不过分的条件。”然后,他把本子递给了前面的女同学。
女同学接过本子,好奇地读着糖人的话,她的眉毛挑了挑,然后转过身来,对着糖人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拿起笔在本子上写道:“成交!不过,如果我赢了,你得帮我带一周的早餐。”接着,她把本子递回给糖人。
糖人在本子上快速地写下:“没问题!”然后,他得意地把本子合上,对着女同学竖起了大拇指。
韩铮和胖子看到这一幕,都给糖人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他们也开始有样学样,把本子递给前后左右的同学,立下了赌约。赌注大多是些早餐、饮料、水果、恶作剧之类的小玩意儿。
韩铮在本子上写道:“我跟你赌,今天一天不说话,输了的人明天请对方喝奶茶。”他把本子递给了后面的女同学。
她看了韩铮的本子,微微一笑,写道:“好啊,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得帮我做一周的值日。”她把本子递回给韩铮。
韩铮点了点头,写道:“成交!”然后,他把本子递给了后面的胖子。
胖子则在本子上写道:“我跟你赌,今天一天不说话,输了的人明天请对方吃午餐。”他把本子递给了他的朋友。
朋友接过本子,看了胖子的挑战,笑着写道:“好啊,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得帮我做一周的作业。”他把本子递回给胖子。
胖子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写道:“成交!”然后,他把本子递给了另一边的同学。
就这样,三人在教室里开始了他们的沉默赌约。他们用笔和纸交流,用眼神和手势沟通。虽然不能说话,但他们的交流并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种特殊的交流方式而变得更加有趣。
课间休息时,同学们围在一起聊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赌约的消息在班级里传开了,越来越多的同学加入了这场赌约。
随着赌约的成立,消息像野火一样在班级里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同学知道了韩铮、糖人和胖子的赌约,他们纷纷跑过来,好奇地想要逗三人说话,试图打破他们的沉默。课堂上,操场边,食堂里,无处不在的挑战和戏谑。
“嘿,韩铮,你昨天的数学作业借我抄一下呗。”一个调皮的男生凑过来,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道。
韩铮抬起头,目光平静,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仿佛在说“不”,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他只是摇了摇头。
“糖人,你昨天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来给我表白呀,表白我就答应你?”一个暗恋糖人的女生调侃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糖人眨了眨眼,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在说“你当我瞎吗”,但他的声音依旧沉默。他只是耸了耸肩。
“胖子,你昨天不是说你要减肥吗?不说话你怎么告诉食堂阿姨你要少打点饭?”另一个男生拍着胖子的肩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胖子瞪了他一眼,他的嘴唇动了动,仿佛在说“就我这标准身材,哪里需要减肥”,但他的声音依旧沉默。
无论同学们如何逗弄,三人始终没有说出过一个字。哪怕是看到他们的嘴型像是说了话,但也没有任何声音。
······
时间悄然流逝,一晃三天时间就过去了。虽然这两天赢下不少赌注,但是还是说不出话,内心还是挺郁闷的。
趁着晚自习休息时间三人勾肩搭背,约着一块去放个水。
······
周强,一个年仅12岁的少年,因为聪明过人而一路跳级,今年已经高三了。他的学习一直不错,而且因为年龄小、会说话、长得可爱,成为了班级乃至附近几个教室的女生们的宠儿。大家都喜欢找他说话或者玩,母性泛滥地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弟弟。男生们也喜欢找他开玩笑,没事就经常逗一逗他。可以说,小强是这层教学楼团宠般的存在,大家都叫他小强。
这天晚自习休息期间,小强站在厕所的小便池前,他的脸上还带着童真的笑容。他的眼睛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他的手轻轻地摆动着,试图用尿甩出一个完美的8字。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游戏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几个人。
“喂,小屁孩,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一个粗鲁的声音打破了小强的游戏。
小强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到几个男生正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他们的鞋子和裤子上都沾上了尿液,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这几个人他都不认识,而且穿着花里胡哨的,头发还染着各种颜色,一看就是社会闲散人员,应该钻空子溜进了学校,毕竟这个时候学校还没有正式开学,日常人员进出管理也没有开学后严格。
“不是故意的?你他妈的看看我的鞋子,这是我新买的!”一个男的指着自己的鞋子,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我...我帮你擦干净。”小强的声音更小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
“擦干净?你他妈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另一个男的冷笑道,“要么赔钱,要么舔干净,你自己选。”
小强的脸色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
“我...我没有钱。”小强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没钱?那就舔干净!”一个黄毛一脚踹向小强,小强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强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的身体被几个人围住,他们的拳头和脚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上。
韩铮、糖人和胖子刚到厕所门口就听到了哭声和打骂声,进门一看就看到了小强被几个人围着群殴。
“艹,给老子住手!”韩铮、糖人和胖子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愤怒和正义感被彻底点燃。
“你们在干什么!”胖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火。
“关你屁事,滚开!”一个红毛转过头,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厕所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尿骚味。胖子顶了上去,他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小强和那些混混之间。韩铮和糖人则是趁机把抱头躺倒在地上的小强拉了过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两帮人在厕所里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小强一身狼狈,眼里的金豆子不停地往下掉,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助。糖人摸了摸小强的头,轻声跟他说了句“去叫老师和同学”,然后就把他往厕所门外一推,回过头来跟胖子和韩铮站成一排。
胖子居中,韩铮和糖人分列左右,对面则是五个杂毛小混混。胖子来了句“三对五,优势在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一丝自信。
“敢来学校耍横,干TND”
“有后援,搞死搞残”
韩铮和糖人一人接了句。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一丝勇气。对面五个混混也都是些十八九岁的半大青年,心里似乎也有点怕,想赶紧冲出厕所好逃跑,毕竟在学校打了人闹了事,后果有点吃不消。
“干”,一个黄毛率先动手,一个飞身就奔着胖子而来,腾空在半空还没来得及出脚,就见胖子一个挺身跃步,双掌一推,充分证明了动量守恒定律,胖子纹丝未动,黄毛倒飞而出摔在了后面几个混混身上,连带着后面四个人都是一个趔趄。
糖人和韩铮跟上,三人一起抬腿就踹了过去,直接把五个混混都踹倒在地。
胖子一个侧身跳起,两百多斤的身躯就压在了人堆上,压得五个小混混露出了痛苦面具,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恐惧,胖子的体重成为了他们无法承受的压力。
紧随其后韩铮和糖人开始补刀,站着打倒地的,用脚使劲踹就行了。
韩铮的脚狠狠地踹在一个黄毛混混的肚子上,混混痛苦地呻吟着。糖人的脚则准确地踢在一个混混的脸上,混混的鼻子立刻流出了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有着胖子的压制,韩铮和糖人一顿输出,五个混混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他们的身体被韩铮和糖人的攻击打得遍体鳞伤。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停...停下...我们错了...别打了。”一个混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这么快就认怂了?”
“哎,这架干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得劲啊!还是干岛国恶鬼带劲!”
韩铮和糖人没再继续下脚,胖子也从他们五人身上爬了起来,跟两人站在一块感叹。
“哎,咱们能说话了。”
“是哎。”
“TMD,这几天可是憋死我了,话都说不出,体验了一把哑巴的人生艰难。”
“看来这场架也没白干,还算有点收获的。”
三人自顾自的聊天,完全没把瘫坐在厕所瓷砖地板上的几个混混放在眼里,几个混混似乎也被揍怕了,坐在地板上龇牙咧嘴的不敢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