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宛如一座五光十色的舞台,表面上歌舞升平、光彩夺目,然而在那绚烂表象的背后,却隐匿着诸多阳光难以企及的阴暗角落,仿佛是被光明遗忘的地带,滋生着各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阿玲,正深陷在那由嫉妒与怨恨编织而成的黑暗深渊之中,无法自拔。她心中那团嫉妒与怨恨交织的火焰,犹如恶魔的低语,不断蛊惑着她,已然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让她在伤害曼丽的这条邪路上,越走越远,每一步都深陷罪恶的泥沼,越陷越深。那嫉妒的毒苗在她心底疯狂滋长,肆意蔓延,每一次目睹曼丽生活中的幸福点滴,无论是曼丽与家人温馨的相处画面,还是她在职场上取得的点滴成就,都如同往那团火焰上浇了一桶油,使其烧得越发猛烈,那熊熊燃烧的妒火驱使着她不顾一切,一心只想去摧毁曼丽所拥有的一切,仿佛只有让曼丽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境地,她内心那扭曲的愤恨才能得以平息。
经过多日的精心窥探,阿玲如同一个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悄悄地摸清了曼丽日常的出行路线以及出行时间规律。她就像一个如影随形的鬼魅,悄无声息地跟在曼丽身后,小心翼翼地记录着曼丽每天的行程,每一次的跟踪、记录,都让她那邪恶的计划在心底愈发清晰,也让她离实施那更为恶毒的阴谋更近一步。而她那被恶意充斥的内心,竟没有丝毫的愧疚与犹豫,在她那已然扭曲的认知里,只要能让曼丽陷入痛苦,任何手段都是正当的,哪怕是违背道德伦理,践踏法律底线,她也在所不惜。
在阿玲的一番观察下,她发现曼丽每周三会在下班后去幼儿园接女儿萌萌回家,然后驾车经过一段相对车流量少但有个视线盲区弯道的道路。在阿玲看来,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仿佛是命运特意为她铺设的“复仇之路”,于是,一个更为险恶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形。然而,这一次,阿玲觉得仅凭自己的力量还不够保险,她决定寻找一个帮手,而这个帮手,就是她的前夫牛大壮。
牛大壮本就是个见钱眼开、品行不端的人,在阿玲找上门,许以重金诱惑,并将自己针对曼丽的计划和盘托出时,他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那闪烁的眼神中,满是对金钱的贪婪,丝毫没有去考虑这件事的后果以及其中蕴含的罪恶。
两人凑在一起,开始紧锣密鼓地着手准备这场精心伪装的“意外事故”。阿玲先是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匿名购买了一辆二手的破旧面包车。那辆车浑身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车漆斑驳脱落,车身也有不少磕碰的凹痕,就像是从废旧车场里勉强拼凑起来的一样。车身上有些地方还生了锈,那锈迹就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疤,诉说着它历经的沧桑。阿玲拿到车后,并没有想着去修整它,反而是将车牌故意弄得模糊不清,用一些黑色的颜料和泥土混合涂抹,她的动作很是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边角,让原本清晰的数字和字母变得难以辨认,如此一来,即便有人在事后想要追查,也很难第一时间锁定车辆的来源。
接着,牛大壮凭借着自己曾在汽修厂打过短工所学到的一些技能,开始对车辆的刹车系统做更为隐蔽且巧妙的手脚。他们深知,如果只是简单地破坏刹车,让车子在行驶途中失控,很容易引起怀疑,毕竟正常行驶时突然刹车失灵太过突兀。于是,经过一番商讨,他们决定设计一个看似合理的“故障”。牛大壮将面包车的手刹装置进行了改装,在里面安装了一个简易的定时触发装置,这个装置连接着手刹的关键传动部件,并且设置好了时间,只要车子停稳后达到预定的时长,装置就会启动,释放手刹的制动效果,同时干扰车辆的挡位锁止机制,让车子能够自动从停车挡切换到前进挡,进而失控向前冲去。
在改装的过程中,阿玲和牛大壮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一股狠劲儿,他们全神贯注地摆弄着那些零件,手上的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在那份恶意的驱使下,也还算顺利地完成了改装。做完这些手脚后,牛大壮从车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灰尘在夕阳的余晖下飞舞着,他看着那辆被他们动过手脚的面包车,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朝阿玲使了个眼色,那笑容在他略显粗俗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已经看到了曼丽陷入绝境的悲惨画面,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中获取那所谓的“报酬”。阿玲同样回以一个扭曲的笑容,她似乎已经提前品尝到了报复带来的“快感”,那笑容里满是对即将到来的灾祸的期待。
到了那个周三,阿玲和牛大壮早早地就开着面包车来到那条道路附近。此时的天色还略显明亮,周围的树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大自然发出的微弱抗议,似乎预感到即将有一场罪恶在此上演,想要用这声响去警醒世人,可却无人能懂它的警示。阿玲把车隐藏在弯道边的树林里,那片树林枝叶繁茂,层层叠叠的枝叶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刚好完美地将面包车遮掩起来,从外面的道路上很难发现它的存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车身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可这看似美好的画面,却被那罪恶的计划染上了一层阴霾。
阿玲和牛大壮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树林间,他们的脚步很轻,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像两只警惕的狐狸,不断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终于找到了一处视野极佳又极为隐蔽的灌木丛后,便静静地藏匿在那里。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弯道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都微微渗出了汗,心跳因即将发生的事而微微加速,内心既紧张又兴奋,就像两个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猎人,他们要亲眼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灾祸降临在曼丽母女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们心中那熊熊燃烧的嫉妒与愤恨之火。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纱幕。曼丽像往常一样接上女儿萌萌,萌萌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幼儿园里发生的趣事,她那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童真与快乐,讲着今天和小伙伴们一起做游戏谁赢了,老师又表扬了谁之类的小事。曼丽则满脸宠溺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目光中满是温柔,母女俩在车上有说有笑,沉浸在这温馨的亲子时光之中,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那危险就如同藏在暗处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准备向她们发起致命一击。
当曼丽的车快要行驶到那个弯道时,她像往常一样减速,准备转弯。就在曼丽的车停稳在弯道处,等待对向车辆通过的短暂间隙,那辆藏在树林里被阿玲和牛大壮动过手脚的面包车,车内的定时触发装置悄然启动。先是手刹突然松开,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机械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道路边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神敲响的前奏。紧接着,车辆的挡位开始自动切换,面包车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了一般,缓缓向前移动起来,起初速度还不快,车轮在地面上缓缓滚动,压过地上的枯枝败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但随着车子逐渐驶离树林,下坡的地势让它开始加速,越来越快,发动机也被动地运转起来,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声,那声音打破了傍晚的宁静,直直地朝着曼丽的车撞去。面包车就像一头失控的洪荒巨兽,带着毁灭的力量狂奔而去。
曼丽和萌萌正坐在车内,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危险。直到那辆面包车如发狂的野兽般冲向她们,曼丽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绝望和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护住女儿,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两车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那撞击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让曼丽的车瞬间被撞得严重变形,车头部分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拳头狠狠砸扁了一样,向内凹陷进去,金属的车身发出刺耳的扭曲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车窗玻璃碎了一地,如同下起了一场晶莹却又危险的玻璃雨,安全气囊也“砰”的一声弹出,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在车内,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曼丽和萌萌在这剧烈的撞击下,都陷入了昏迷,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车厢,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只剩下那还未消散的烟雾以及从破碎的车体中散发出来的刺鼻气味。
面包车同样受损严重,车头凹陷进去一大块,引擎盖被撞得翘了起来,冒着丝丝黑烟,那黑烟袅袅升起,给这惨烈的现场更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挡风玻璃也布满了裂痕,像一张破碎的蜘蛛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灾难的残酷。
看着眼前这惨烈至极的车祸现场,阿玲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扭曲的快意,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仿佛她此刻看到的不是一场令人痛心的悲剧,而是一件令她心满意足的艺术品,是她报复计划成功的有力证明。牛大壮在一旁也是满脸得意,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即将到手的金钱。阿玲在心里暗自想着:“曼丽啊曼丽,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这只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一点点失去所有,尝尝我曾经受过的痛苦。”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残忍和不可饶恕,被贪婪和嫉妒蒙蔽了双眼的他们,已然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
随后,阿玲和牛大壮小心翼翼地从灌木丛后站起身来,他们再次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耳朵竖起,仔细聆听着有没有异常的动静,确认周围没有人发现自己后,他们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树林深处走去。他们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尽量不发出声音,踩在地上的落叶上,只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很快,他们那瘦小和略显壮硕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这片暮色笼罩的树林之中,只留下那车祸现场的一片狼藉,以及还未消散的刺鼻气味,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罪恶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