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梁海龙才回卧室。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等着。苏妍在家,苏丽不敢跟昨晚一样放肆。
想不到苏丽猛然推门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着他。原来苏妍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已经早早的睡了。
梁海龙笑着,满怀期待地与她对视,等着她跟昨天晚上一样,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可是,等了好久,苏丽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而且,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冷冷地带着怒火。
他不由地坐了起来,心中感到一丝不安,看她真想是一种找他算账的样子。于是,试探地问:“三姨,你要和我怎样算账?”说完,脸上还很努力地挤出了笑容。
苏丽指着他:“你,你真不是人!”然后,竟然喘息起来,好像是气的。
他立即走到她的面前,想挽住她的胳膊坐床上,想不到她却猛然推开了他:“别碰我!”又咬牙切齿地说:“你特么跟牛跟驴没有两样,不管别人的死活,毫无人性!”
梁海龙听着有点发懵,该撒的气该发的火早晨的时候已经发泄个差不多了,现在还气成这样,一定是事出有因。
于是,用关心的口吻说:“三姨,我看你走路一扭一扭的不得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站着挺累的,坐下说不好吗?”伸手搀扶她的时候,她再没有推开他。
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衣,上边露着半个胸,下边露着半条腿,直晃梁海龙的眼。但是还没有弄清情况,他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苏丽这些年守寡,身体早就荒芜,已经经不住狂风暴雨的击打。昨天晚上在药物的刺激下,她恨不得让他真的变成一头牛。
他已经让她神魂颠倒了,可是,还嫌他不够猛烈。
可是,当她独自躺在床上睡醒一觉后,感觉下身有撕裂般的疼痛。本来不要上班的,可是今天新局长上任,她又不能缺席。
幸好新局长出了意外,她除了去了一趟医院看望和慰问了新局长,都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不敢四处走动。
她恨死了梁海龙,不但家伙什大,还强壮如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伸开手,一瓶药水落在床上,梁海龙以为是避孕用的,立即喜出望外:“三姨,还是你想的周到,是男用还是女用的?”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瓶治跌打损伤的消炎药水,甚是不解:“你拿这个干什么?”
苏丽的俏脸一片嫣红,好一会儿才说:“都是你这贱货做的好事,昨天晚上,你、你特么差点把我弄成残废!”
梁海龙终于明白了;“三姨,对不起,昨天晚上,看你需要,我太没轻没重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贱货,你还想有下次!”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裤裆处。
猝不及防,正好踢在了核武器上,疼得他双手抱着蹲在了地板上。因为担心被岳母听到,只能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大汗淋漓。
苏丽看着他,有点幸灾乐祸:“我没用力,你就别装了。老娘要是真的耍起霹雳无影脚,早就给你踢碎了!快点的,给我抹点药,要不明天真的不能去上班了。”
梁海龙缓过来后,看到她已经躺在床上,还用枕巾捂住了脸。
她弯起腿,那里一览无余。
梁海龙很是紧张的看了一眼,说:“还穿着小裤裤,咋抹?”
“弄下来啊。”
他伸出双手,轻轻的给她褪下来,然后,屏住呼吸,甚至连眼睛也闭上了。对他来说,这是神秘地带,虽然已经结婚,但是从来也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赏。
他的心在颤抖,手也在哆嗦,手里拿着的那个小小棉棒仿佛有千斤重,掉床上好几次。
最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将药水抹了上去。
结束的时候,他感觉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
“弄完了,真是太不容易了。”他松了口气。
她伸直双腿安静了一会儿,慢慢地下床,径直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这才发现枕巾还蒙在头上,狠劲甩在梁海龙的身上后,磕磕绊绊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看到苏丽走路的姿势好多了,知道药水起了作用。苏妍要睡回笼觉,让他们先吃。
梁海龙在偷偷地瞅她,她立即抬起眼睛直视着他:“再看真抠你眼珠子!越来越觉得你不是好东西了!”
他笑嘻嘻地说:“我是不是好东西,你心里清楚。”
“清楚你个大头鬼!”
出大门去上班,梁海龙说:“三姨,我沾光坐你的车吧?”她新换了一辆红色宝马。
梁海龙始终觉得是副市长王天河送给她的,因为王副市长在追求她,水利局上下都知道这事。
苏丽一听,奇怪地问:“你不是去三峪镇上班吗?”
“田主任打电话说我去三峪镇的决定取消了。苏副局长,你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很失望啊?”
“我看刘炳义是不打算在水利局混了,刚主持工作两天,就出尔反尔,什么玩意!”说着,上了车。
梁海龙故意伸手要开车门,她说:“晚上我不回来住,要回家。”说完,启动车走了。
梁海龙才不想坐她的车那,只是逗她玩而已。她所说的家,是荣狮山脚下的荣狮别墅。是那个死去的干巴老头的产业,如今自然是属于她了。
到了水利局,遇到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心里都在琢磨,这小子不是被赶到三峪镇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水利局大楼?
因为他曾经给犯了罪的局长服务过,在大家的心目中,也是一个有错误的人,被发配就是最有说服力的事实。
梁海龙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这里是五个正副局长办公的地方,他每天在这个楼层里,不知道要走多少遍。
他直接进了办公室主任老田的办公室,老田刚沏了杯茶坐在办公桌前,一抬头见梁海龙走了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梁秘书,快请坐。”
“田主任,我已经不是什么秘书,还这样叫,就不感到别扭?”
老田非常敬佩梁海龙的才华,而且还这么年轻,前途无量。受挫是暂时的,凭他的能力和胆识,一定会很快有所建树的。
“你可是水利局一支笔,大才子,称呼秘书再恰当不过了。”说着,沏茶一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后,梁海龙问:“新局长是水利厅直接空降的,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前见过吗?”
“叫程小敏,以前好像没来过,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个女的?”
“嗯。”
“我也没什么印象。”
田主任看着他,说:“程局长昨天出了点意外,改在了今天上任。应该快来了。”
他话音刚落,写字台上的电话响了,他刚接起来,就传来副局长刘炳义的大嗓门:“田主任,赶紧通知各部门,立即下楼迎接程局长!”
田主任征求梁海龙的意见:“梁秘书,你是......。”
“我就不用去了。借你办公室坐坐,等她要见我时再说吧。”
“也好。你坐着喝水。”说完,他出门下通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