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壮着胆到岛上开启照顾“病人”的生活,但在第一天时便惹了祸,被他“铭记于心”。相互作弄过程中她打算尝试改善他们的关系。
那次摔跤后,他们的关系进一步友好,然而,母亲病情的恶化让她离开了岛上生活,可是,没了母亲后她还有什么理由回到岛上吗?
她该回去?
1.入岛
司洛神不安地坐着摇摇晃晃的船来到无名岛,因头昏把热水洒在万木安的手上,还没看到对方冷色的脸,胃就忍不住吐出呕吐物,一直吐,翻得胃里空空。
恍惚间人就倒了。
醒来,白姨后头站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说她是因为贫血所以晕倒的,给了一瓶维生素片。
白姨让她吃过饭后就再次找万大,说烫伤无大事,徐医生已经涂好药了。
她进房后看到背对她、坐在轮椅上的人。那宽阔的肩膀给人憔悴感,像是秋天干枯的落叶,一捏就碎。头发有些长且凌乱。
视线移动,对上玻璃那双眼睛——那人也在瞧她。
“刚刚很抱歉,不是故意的。”她想上前看看伤势。
“不用过来。”万木安不慢不快的冷道。
她的动作定格了几秒,才想起来的目的,“你得吃饭了。”
“不用了,你出去吧。”对方依旧未转过身来。
她不知该进还是退。想了想,还是壮着胆上前,脚步因他的转身而止住,但还是无视他不满的情绪把他推到饭桌旁,“吃了饭才有力气生气。”把饭盛了放他面前,菜也全移到他面前:“右手可以拿筷子吗?”
对面的人无反应,毫无生气的盯着饭桌。
“三秒后不说话我就按我的想法来了。”
她把肉放米饭上,心里默念三秒,勺子欲递到他嘴边。
他伸开手掌在空中停留,欲止住她的行为,但被强制者用左手截住了。
“你要不开口我就得一直保持这姿势。”她把椅子拉进些,保持举勺子的动作,眼神表达了不可抗性。
等了一会,确定他会僵着,便想换个方式:心血来潮想逗逗他。
她把勺子贴近他的唇边,自己的嘴也跟着张起来:“小孩乖,啊~”
万木安在她所呈现的幼态感谢些许无奈,而且她离得很近,右手腕还被她握着。
谁家姑娘第一次见面就握人手腕强制喂饭的?
“放开我的手,还有离我远点。”
“那你得吃饭。”
万木安迫于无奈答应了。他相信她确实会跟他耗着。
达到目的后她心花怒放,算闯了一关:“以后我们相互配合,日子也好过些。”
在他吃饭过程中,司洛神朝窗外看去,眺望外面的黑,寂静得很,想着他和几个人在这,忍不住问出疑惑:“你在这不会孤单?”
坐轮椅上的人轻描淡写:“是我主动留在这的。”
司洛神昨天奔波了一天,但因认床一晚上没睡好就晚起,到万木安卧室时他人已不在,白姨说他在书房,等到十二点再叫他吃饭。
她因此感谢他,又补了觉。
午饭时间,她提前五分钟去书房,敲了门,发现人又不在。回到餐厅,见他已进食快结束了,走之时叮嘱她解决餐桌上的食物。
其他都被他动筷,唯独鸭血没有。
白姨说他平时都会吃的,恰好她贫血,就让她多吃些。
2.初识
隔天她提前起床,碰到要上轮椅的万木安。他很吃力的用双臂撑轮把手,想借力坐上去,但因双腿没力,这一目标显得艰难。
司洛神快步上前,支着他的双臂,随之旋转他上半身180°,让他顺利坐上轮椅。
万木安脸些许通红,赌气的不说话。
她看了他的腿,听说是因为出了车祸,腿是完整的,但走不了路,也不愿做复健。
把他推到花园后开始计,三十分钟后得回去吃早饭。
万木安让她到一旁休息,独自在冥想。
她就在大理石旁边坐下。在鸟声的催眠下,睡眠渐入佳境,随后昏睡过去。
醒来花中无人,她焦急四处寻找,好在园中不大,未见人就回去了。
她见了白姨,羞愧的低下头,理亏,连忙认错。
正时,楼上有人看她,放眼去,对上他的眼。
得意样。
在他卧室,唱片播放的是舒缓的爵士乐。
而她现在要做的,是给他挑衣服。他很讲究,尽管不去哪,还是需要区分睡衣和日常衣。换好衣服后他需要到书房呆个四个小时,在那时间里,就是她的自由活动时间,但不能离得太远。戳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