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也只能灰溜溜地离开房间,秦月死死地盯着陈铭,一字一顿,“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录音......视频......还是......”
“秦主任这么年轻就坐上了市纪委办公主任的位置,年少有为,这一路走来肯定很辛苦吧。”
陈铭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秦月,一米八几的个头压迫感十足。
经历了三天三夜的审讯,他已经有些崩溃了。
“用不着你管,你现在只需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秦月俏脸发白,两条黑丝大美腿也下意识地摩挲着,显得有些无措。
他伸出手摸向秦月白皙的俏脸,秦月娇躯狂颤,红唇微颤。
“陈铭,我警告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参与的,当心引火烧......啊......”
秦月小嘴里发出一道极其魅惑的声音。
真踏马的骚啊!
陈铭在心中想,这骚蹄子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能叫出什么声来。
“引火烧身......这把火分明是秦主任你点起来的,不是吗?”
陈铭的手疾驰而下,三下五除二,将秦月的衬衣解开,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胸前两颗硕果了,挣脱束缚,弹到两侧。
秦月俏脸血红,樱桃小口中吐出的热浪,似乎能点燃房间里的一切。
“不......陈铭......你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还是不要停?”陈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到了秦月耳中。
他的手继续向下,那一刻,秦月雪白的玉脖高高扬起,死死地咬着樱唇,再次发出一声极其羞耻的嘤叮声。
陈铭的手猛地下滑,握住秦月的水蛇腰,而后反手便将她死死地压在桌子上。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是有需求的时候,陈铭结实有力的臂膀,满身的荷尔蒙气息,比她家里那个怎么都不行的死鬼强太多了。
一时间,让她都有些意乱情迷!
“秦主任,话问完了,我可以离开了吧?”
“你在威胁我!”
“不,我在努力和秦主任坦诚相待,为什么把我带到这秦主任比我清楚。”陈铭一针见血。
秦月抿着唇,满眼羞愤,这个小混蛋也太会撩了吧!
把陈铭叫过来之前,她看过陈铭的资料,985院校毕业,在部队当过兵。
可是他的绩效考核,连续五年都是一般,要知道在体制内,绩效考核一般也就等于差,本以为可以被她轻易拿捏。
没想到被拿捏的居然是她自己。
“无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烂在肚子里,不然对谁都没好处。”
“那就要看秦主任会不会做人。”
陈铭坏坏一笑,秦月狠狠瞪了陈铭一眼,整理好衣服,再次恢复盛气凌人的神情,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便有人过来告诉陈铭,他的调查结束可以离开了。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陈铭已经累到了极点,离开酒店便马不停蹄回了家。
屋外的走廊上安静的吓人,陈铭顿时感觉到不对劲。
咚咚咚!
他敲响了房门,“小婶,开开门,我是陈铭,我回来了。”
门内没有任何的回应,陈铭猛地咯噔一下,再次加大力气,将门板拍地啪啪作响。
嘭嘭嘭!
仍旧没有回应。
这个时间小婶一般都会在家,不会出门。
陈铭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更浓,抬起脚对着大门猛地就是一脚。
嘭!
房门终于被陈铭踹开了,眼前的一幕顿时让陈铭血气上涌。
“小婶!”
沈墨语正被一个秃头男人压在沙发上,嘴里还被圆球塞住,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正是县长刘钊。
“陈铭,你怎么......”
陈铭的出现让刘钊无比意外。
可早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的陈铭哪里顾得上这些,一个箭步上前,抓起刘钊的衣领,猛地一拳狠狠砸在刘钊的脸上。
“诶唷!”刘钊吃痛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陈铭,你疯了,我是你领导。”
“领导?老子打的就是领导!”陈铭真的怒了。
敢对他小婶下手,别说刘钊是个县长,就是省长,也找打不误。
“好好好,好小子,拳头勾硬的。”
刘钊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衣服,“能打有个屁用,当公务员讲势力,讲背景的,关阳都死了,你特么找死!”
“找死的是我还是你?”陈铭一声质问,“入室强奸,你这县长也当到头了。”
“入室强奸?哈哈,你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刘钊直接将电话扔给陈铭,“打电话报警,看警察是信我这个县长,还是信你小婶这个囚犯!”
囚犯两个字好似一记闷雷狠狠砸在陈铭的心脏上。
他无比诧异地看了看沈墨语,沈墨语拼命地摇头。
“听你小婶的话,别给自己找麻烦。”
刘钊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整理下西服,大摇大摆的离开,路过陈铭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威胁。
“关阳走了,我整死你!”
陈铭恨地咬牙切齿,死死地捏着拳头,生平第一次对权利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若他比刘钊的级别更高,刘钊还敢如此猖狂吗?还敢如此欺负小婶吗?
“小婶,你没事吧?为什么刘钊说你囚犯?”陈铭将沈墨语解开。
沈墨语叹息一声,而后走进房间将自己判决书拿了出来。
因为要操持关阳葬礼的缘故,法外开恩,没让她去立即去服刑。
“我不能进去,一旦进了监狱,等待我的不是三年的有期徒刑,是五年,十年甚至是无期。”
“阿铭我需要一个孩子!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我的人!”
沈墨语抓住了陈铭的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小婶分明就是被关阳连累的!
陈铭眼眶都红了,“草!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那个在官场上只手遮天的关阳!
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清高,若能站得更高,怎会有今日这般境地!
“其实你可以......”
陈铭虎躯一颤,他下意识地抬头,恰好看到了关阳的遗照。
猛然想起关阳告诉他的一句人间至理——男人,不分好坏,只分强弱!
他猛地扭过头,再次看向好似出水芙蓉一般含苞待放的小婶,伸出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地吻向那早已经略带湿润的樱唇。
好似一个在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贪婪的吮吸着独属于沈墨语的少妇香甜。
沈墨语扭动娇躯,闭着眼,鼻息灼热,双手捧住陈铭英俊的脸,呼吸绵延似火,“阿铭,要了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