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生子?不行,小婶,叔叔才入土为安,这事绝对不行!”
陈铭打开客厅的窗户,点起一根香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仍旧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一旁未亡人打扮的小婶,沈墨语。
黑色孝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尺寸傲人的胸脯将领口处黑色蕾丝花纹勾地立体,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腿,此刻正无措地摩挲着。
“我和你叔叔养育了你二十年,他才刚走,你就要这样对我?连这个小小请求都不答应?”
沈墨语眼神渴望,眼角那颗泪痣微微颤动,高贵之中透着一丝妩媚。
一个小时前,沈墨语的老公,他的叔叔关阳才下葬。
他是关阳战友的儿子,自小在关阳身边长大,关阳还活着的时候对他并不好,打骂关禁闭,不给饭吃都是常态。
他前半生唯一的温暖就是沈墨语给的,对于未亡人小婶,陈铭更多的是敬重。
“正是因为,我是你和叔叔带大的,我才不能答应,在我心中您不只是小婶,更是好似母亲一般。”
沈墨语号称临江县第一美人,在陈铭青春萌动的那几年,没少把小婶当做自己幻想的对象。
若是没有这层关系,他怕是早就忍不住将沈墨语就地正法。
“是小婶对你不好吗?还是你嫌弃小婶年纪大了?”
沈墨语修长柔嫩从陈铭指尖穿过,傲人的胸脯顶在陈铭后背。
沈墨语和关阳是忘年恋,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在加上县委书记夫人身份的加持,天然多了几分雍容高贵。
陈铭的呼吸有些急促,小婶一直以来都很注重保养,甚至比许多二十岁的女人都要白嫩,风韵之中韵味十足。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物,他甚至都能够听到小婶略带迷离的呼吸声。
“小婶,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陈铭心中邪火翻腾,憋地老脸通红。
沈墨语的手此刻却已经透过衬衣,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她亲咬着嘴唇,满面桃红。
贵为关阳的夫人,可两人的夫妻生活在生下女儿关彤之后,便画上了句号。
本就不安的心,此刻在陈铭面前,再次躁动。
“老关临走之前提名你当副乡长,而今人走茶凉,县长刘钊当政,他和你叔叔速来不和,这一步你怕是走不上去了......”沈墨语的红唇附在陈铭耳边低语。
陈铭虎躯一颤,猛地感觉裤裆中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冰火两重天,让他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不等沈墨语继续动手,他猛地转身将沈墨语的小手抓了出来。
“小婶,你别这样,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陈铭无法理解小婶的行为。
在他心中,小婶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端庄,最矜持,最高贵的女人。
此刻她的所作所为,在陈铭看来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你帮小婶,小婶能帮你坐上副乡长的位置!”
沈墨语抿了抿粉嫩的樱唇,再次握住陈铭的手,放在那傲人紧致的双峰上。
作为关阳的妻子,关阳一死了之,可他的事情有不少都牵扯到沈墨语。
判决书已经下来了,她作为替罪羊要入狱三年。
这还只是初审,若就此锒铛入狱,后续等着她的可能是五年,十年甚至是无期!
只有怀孕才能监外执行,才有更多的机会运作,才能免除牢狱之灾!
陈铭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着那深深地沟壑望去,只要他一点头,就能品尝两颗蜜桃的风味。
当处男二十多年,在沈墨语的诱惑下能坚持到现在,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您是我小婶,我真的办不到,您先冷静冷静!”
最终理智战胜了本能,陈铭狠下心,一把将沈墨语推到沙发上。
再被小婶这么撩下去,怎么把持得住?
“陈铭!你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同样穿着黑色丧服年轻女孩出现在陈铭面前,和沈墨语有七分相似。
她叫关彤,关阳和沈墨语的亲生女儿,而今正在读大学。
客厅里登时安静的吓人!
陈铭的呼吸都好似要停滞了,沈墨语也恢复了往常的高傲和矜持,但眼中的慌乱是藏不住的。
借种生子的事情断然不能让关彤知道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铭,好啊你!我爸才刚走,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关彤叉着腰,胸前的傲人随之一颤。
她模模糊糊听到沈墨语在求陈铭办事,具体是什么事,她没听清。
“我爸是走了,人走茶凉,别人可以不把我们家当回事,但你陈铭不可行,你是我们家养大的孩子。”
“我爸在临走的时候,还在想着帮你当副乡长!你的良心呢!”
关彤生性敏感,从小就对陈铭这个外来户很是戒备。
“彤彤,你听错了,陈铭他......他答应了......是不是......”沈墨语就坡下驴逼陈铭答应。
“小婶,我......唉......”
陈铭压着邪火,深深叹息。
他宁可不要那个副乡长,也断然不想和沈墨语发生这种突破禁忌的关系!
叮叮叮!
手机忽然响起打破了尴尬,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
陈铭如蒙大赦,连忙接起电话,“喂,你好,请问是哪里?”
“陈铭是吧?临江县组织部的,我代表组织部向你下达最新的任命通知。”
组织部的电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陈铭的心顷刻间提到了嗓子眼,“嗯,我是。”
“组织决定对你进行职务调整,任命你为云顶乡扶贫办科员,尽快去报道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关阳一死,他被直接踢出县政府,从提名的副乡长一下变成乡扶贫办科员,。
“云顶乡......扶贫办......临江县最穷的乡......”
陈铭心中早有预期,可却没想到县长刘钊居然这么狠。
往死里整他,将他下放到整个临江县最穷的乡。
更加让陈铭绝望的是,云顶乡的扶贫办就是个拉了保险栓的炸弹!
连续三年,扶贫资金去向不明,乡民不知道去县政府闹过多少次了。
陈铭从关阳的只言片语中推测,这笔扶贫资金应该是落到了某些人的口袋。
一旦爆雷,整条线都会遭殃,等待陈铭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刘钊这是要让他死!
咚咚咚!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