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秦月真这么说的?你可比你叔叔强太多了,同样的东西给他,他都不一定能够问出这些消息。”
隔着电话,陈铭都能够察觉到沈墨语的震撼。
他开着车,继续问道:“小婶,那位空降的县委书记,你觉得会是谁?”
“无论是谁,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已经进入了那位新书记的眼里,而且是极其重要的棋子。”
陈铭微微有些发愣,“为什么?”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沈墨语的判断更是让他疑惑。
“被纪委调查不是一件坏事,能全身而退,至少说明你是干净的,一个干净的干部,还和关阳有亲密的关系,这样的人,你若是成了县委书记,你会弃之不用?”
被如此一点拨,陈铭顿时恍然大悟,“新县委书记要那我当打开局面的敲门砖?”
“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是天然的盟友。”沈墨语安慰道,“不过,你也不要太过着急,既然已经入了县委书记的眼,后续再拉近关系不难。”
陈铭恍然大悟,小婶果然心细如丝,没有她的点拨,他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背后的深意。
“阿铭,你小心一点,这个县委书记怕是不简单。一般省里直接任命县委书记大多数都是带着任务来的,否则,市里就能决定。”
“省里对临江县有大动作?”
“十有八九就是如此,否则,哪会有什么新任县委书记,刘钊直接就上了。”沈墨语提醒道。
“瞧我这脑子,光顾着想小婶了,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陈铭调笑一句。
沈墨语的笑声传来,“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但小婶爱听,你开车别分心,小婶在家等你......”
陈铭脑中再次浮现出上午时的疯狂,“小婶,我又想了。”
“讨厌,哪有天天想的,乖乖上班。”
和沈墨语调情几句,陈铭依依不舍挂断了电话。
忽然,一阵急促的鸣笛声响起。
滴滴滴滴!
一辆东风大货好似疯了一样逆行疾驰,朝他撞来。
眨眼便距离陈铭的车不足一百米,大桥上的不少私家车全都被大货车掀翻在地。
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陈铭不有地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当过兵,迅速冷静下来,猛打方向盘,一记地板油。
奥迪车如脱缰野马冲进了桥中央的绿化带中。
可他身后的车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失控地大货车撞飞出去,凌空翻转,轰然落水。
陈铭第一反应便是救人,他拉开车门,脱下外套,拿起防爆锤,一个箭步翻过围栏,纵身一跃落入水中。
车内,江芸迷迷糊糊的醒来,只感觉自己正在下坠,失重感,窒息感化接踵而至。
周围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的光亮,江水从汽车的缝隙中渗入。
“啊!啊!救命!救命啊!”
江芸扯着嗓子惊恐地大喊,俏脸上已经没有半分血色。
她拼命地敲打着车窗,用尽全身的力气呼救,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没一会儿,江水将车厢灌满,在强大的水压下,江芸几近窒息。
咕噜噜~~~
终于吐出最后一口气之后,江芸再也承受不住,晕死过去。
如果下辈子有重来的机会,我想完完整整当一回女人!
这是江芸心中最后的一句话,就在她即将闭眼的那一刻,朦胧之中,好似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健硕身影朝着自己游来。
“老天爷这是听到我的心声......”
江芸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有个极其温柔英俊的男人将她从江中救起。
他的手很大,很有力量,按在她的胸口上帮她做心肺复苏。
还感受到一双唇,温柔而有力,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她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碰到这样的好事。
等江芸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县医院的病房内。
“我这是死了吗?”
江芸穿着一身大号的病号服,饱满的双峰高耸,隐约能看到两颗蓓蕾晃动。
她脖颈白皙修长,好似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却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反而添几分高贵和雍容。
“天老爷,你可算醒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名叫林宛瑜,是清原县政府组织部部长,也是江芸的同学兼好姐妹。
林宛瑜一把抱住江芸,喜极而泣,“你要是出事,临江县天怕是都要塌。”
陈铭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从江中救起正是那位神秘的新任县委书记。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温度,江芸这才确定自己还活着。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你忘了?是个小伙子救了你,他叫陈铭。什么心肺复苏,人工呼吸全给用上了,可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人,人家小伙子愣是抱着你狂奔五公里送到了医院。”
“是他......”
江芸俏脸上闪过一抹绯红,又想起秦月给她描述的十八厘米......
脑中不自觉地浮现起陈铭对着她做心肺复苏,人工呼吸的画面。
忽然,她猛地感觉胸前痒痒的,低头一看,林宛瑜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到了她的病号服里,手指正在最敏感的位置来回晃动。
“呀!婉瑜,你干什么呢?”
“诶唷,居然有反应诶,小芸你这是要迎来人生的第一春吗?”林宛瑜哪能看不懂江芸脸上的那一抹羞红。
分明是春心萌动的信号。
“你瞎说什么,都成领导了还这么不正经,你以为还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吗?”江芸一把将她的手从胸上抽开。
“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我正经吗?我也不正经好吧,倒是你可是真的正经。你明知道那个人受了伤根本不能干那事,你还是选择嫁给他。”
“结果呢,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夫妻生活没有,孩子就更没有了,还说你是白虎煞星。”
林宛瑜摊了摊手,有些心疼地看着江芸。
江芸没有反驳,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不需要那种事,可事实证明,人的本能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陈铭好心救我,我多问两句有什么问题,倒是你满脑子脏东西。”
“是是是,江大书记,我骚我快乐啊。”林宛瑜丝毫不以为意,“也不知道谁,嘴上说着不要,做梦的时候,那是什么话都说。”
江芸俏脸充血,差点从床上跳下来,“我都说什么了......”
“可多了,我简直都不好意思听,什么抱着我,吻我,我要,我要......”林宛瑜绘声绘色地学者江芸昏迷时的呓语。
江芸羞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用被子蒙着头,感觉自己没法见人了。
她想来以高贵冷傲的面目示人,这要是让人知道她骨子里是个连男人都没碰过,欲求不满的骚货,还活不活了。
“除了你没人听到吧?”
“没有,我会帮你保密的。”林宛瑜微微挑眉,“不仅仅如此,我还会帮你牵线搭桥。陈铭这小伙不错,长得英俊,身体贼棒,我可以帮你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