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枯坐在院子里,双手背拄着下巴,生无可恋地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沉下去。
我从来没有这样期望过不要天黑。
山里的夜风真凉,我穿着棉麻粗布睡裙,走在陆深的院子里,感觉身下都是过堂风。
站在月光里很久,手指都要抠破了,我才鼓起勇气叩响了陆深家的屋门。
陆深开门的那一刻,微微刺眼的灯光照得我本能地闭了闭眼。
我仰起头,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差点把我娇小玲珑的身子淹没。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落在我的脸上,目光很冷。
显然,他对我的迟到很不满:“撩起来。”
“啊?”我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在门口?
陆深家的院子很大,虽然种了不少草药,但植物都不高,院墙也不太高,虽然是晚上,但随时也有村民路过或者上门求诊。
“唐苏苏,这是对你迟到的惩罚,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颤抖着手指,捏着及膝的裙边,向上一点点卷起。
但陆深的耐心在我扭扭捏捏和磨磨蹭蹭中,早已消失殆尽。
他一把揽住我的腰,毫不怜惜地检查起来。
他的手指很灼热,烫得我在夜风下冰冷的身体不禁颤抖。
“还算听话,进来吧。”
还好,陆深没打算在门口继续折腾我,转身进了屋。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我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这次,他没有选择检查床,而是他的卧室。
我看到床上那滩有些干涸的水渍,脸噌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迅速像个鹌鹑一样低下头。
“上去。”
陆深清冷的声音在我耳旁传来。
我慢吞吞地爬上床。
“都轻车熟路了,还这么扭捏?”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上午检查,挤奶,还是之前被调教的无数次中的哪一次。
我躺在床上,紧张地抓紧床单。
这次他又要玩些什么游戏。
我脸滚烫得跟一团火一样,满脸哀求地看着他:“这次你能轻点吗?”
因为担心和害怕,我感觉耳脉处都是我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陆深冷着脸,没说话。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胸上,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养母说我的胸型非常好看,跟水滴一样,能让男人沉溺其中,醉生梦死。
我慌忙用手捂住,毕竟今天里面我什么都没敢穿,被他灼热的目光一烫,不该起反应的地方也有了变化。
我声音更是如同蝇蚋:“今天如果你满意了,就会帮我补膜对吧?”
陆深冷哼:“你觉得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我不知道哪里激怒了陆深,他好像很生气,竟然粗暴地用麻绳把我的手脚死死捆在床上。
我挣扎反抗不过他。
“你要干什么?嘶!”掌心的水泡被碰到,我又疼又惊。
“干、什、么?”陆深的语气落在每一个字上都很重,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好像在笑,“明知故问。”
我又怕又委屈,大颗大颗的眼泪开始滚落。
可能是看我哭得连身子都有点微微颤抖,陆深才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他解开我的手腕脚腕,在皮肤娇嫩的地方裹上白色毛巾又将我重新捆好。
这次倒是让我手脚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
“我警告你,别装柔弱扮可怜勾引我。我不是周南辰,不吃这套。”
天啊,他以为我在勾引他?
我跑还来不及。
如果不是我有求于他,会被他这样拿捏?!
冰冷尖锐的镊子戳在平坦的小腹上,我全身的小汗毛都竖了起来。
养母说我天生尤物,通体的皮肤雪白发光,连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又洋溢着青春诱人的气息,单是这一点就让很多男人把持不住。
包括那里。
“唐苏苏,你不是天生的白虎吧?这里,去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