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帷结婚三年,我终于陪他功成名就。
他答应兑现缺席我的盛大婚礼,却一夜未归。
只因他在我的婚床上,怜惜哄着他的白月光。
“娶她只是迫不得已。等我把她净身出户,下一场婚礼,新娘只能是你。”
陈婉满意地笑了。
“我想试试新的姿势,你说在沈钰的婚床上和我荒唐,会不会比平时更刺激?”
“小妖精,那就赶紧洞房吧......”
随后两人不堪的声音传来。
我如遭雷击,彻底清醒。
终于明白为什么江帷送我的高跟鞋,永远小一码。
明白为什么量身定做的婚纱,却松松垮垮。
后来,矜贵的江大少爷红着眼跪等我三天三夜。
“沈钰,我们回家吧......”
我却拨打了前集团老总的电话。
“海外的分公司总裁任命,我愿意去。”
1.
一路从医院回了家,步履不停,直到隐隐作痛的脚踝将我拉回现实。
脚上的高跟鞋是江帷最喜欢的一款,只是穿在我的脚上永远小了一码。
脚后跟在往日的奔波中早已磨出了血泡,再愈合再流血再愈合,循环往复。
重复到连疼痛都不再清晰。
平日淡漠的回应,繁忙的借口,屡次的出差,甚至不合身的衣物,我觉得俗气的珠宝首饰。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此刻有了答案,我却现在才清醒。
这一瞬间,我竟觉得无比恍然,四肢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医院偶然听到的对话让我如坠冰窖,我忍不住颤抖,身体似要被冻结再被敲碎。
内心再也抑制不住的悲痛如浪潮向我袭来。
我掩面痛哭,毫无形象。
不知多久,情绪才得以平息。
我擦干眼泪,换上舒适的衣物鞋子。
我只觉得一身轻松,原来褪去别人施加在我身上的东西,并不难,也并不可惜。
反而如释负重。
刚坐下,手机传来震动,来电,江帷。
我接通,对面无人说话。
我率先开口:“江帷?”
依旧无人回应。
我不由得皱起眉,正要挂断,就听到了陈婉楚楚可怜的声音传来。
“阿帷,是我毁了你的婚礼,如果不是我生病的话,你也......”
江帷温柔地打断她的话语,声音带着怜惜。
“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再说我心中的妻子只有你,当初娶她只是迫不得已。”
陈婉轻声笑了起来,随后又嘟起嘴。
“你真负心,毕竟她也跟了你那么多年,要是以后我俩结婚,你是不是也会变......”
话还未说完,陈婉突然啊地一声喊了起来,随之是止不住地笑。
好像是江帷在掐她的腰。
“说什么傻话呢?她怎么能和你比,你摸摸我的心,那么多年对你变过吗?”
我听得一阵反胃,直想呕吐。
陈婉的声音继续传来,不安问。
“那你还会办婚礼吗?”
“会,但下一场婚礼,新娘只有你。”
陈婉满意地笑了。
随后两人不堪的声音传来。
“我想试试新的花样,你说在床上我和沈钰,谁更有趣一些?”
“自然是你......”
因为我放不开,江帷不止一次说过我无趣。
“就会花言巧语,陈帷,要是我再回来得晚点,你们孩子都有了,哼!”
听到这,我忍不住心痛落泪。
我和江帷在结婚一年后有过一个孩子,只是当时穷困潦倒难以负担。
我独自一人去医院将孩子打了,连江帷都没有告诉。
就是怕他有心理负担。
江帷粗粗地叹息一声,语气有些难耐。
“若是你不回来,婚礼我都不会办。”
陈婉更为得意。
“所以你是在刺激我!真讨厌!沈钰真是个傻子,连你的心在谁那都看不出来,还那么多年死皮赖脸地粘着你,现在我回来了,她也该让位了。”
“都是你的,包括我。”
我直直地僵在原地,直到另一边传出某些让人作呕的声音。
现在我还有什么不明白,陈婉故意用江帷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就是要让我听到这一出。
让我识相点。
此刻我茫然地看着家中的一切,每一处都是我精心布置。
也有江帷添置的不符合布局审美的物品。
比如摆在客厅正中间墙面的油画。戳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