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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沐,这位年仅十二岁的中山王,虽然年幼,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强烈的愤怒与不屈。他拼命地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去救回自己的亲人。然而绳子太结实了,他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杜衡,上官沐的贴身侍卫,也同样是歇斯底里地朝着白起叫骂着,试图用自己的愤怒来抵抗这残酷的命运。

白起看着上官沐和杜衡的挣扎与叫骂,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几拳打去之后,二人已是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然而他们的眼底依旧带着强烈的愤怒与不屈。白起回到龙椅坐下,命人堵住了上官沐和杜衡的嘴。

随后,白起把上官云溪拉到了自己身边。他捏着上官云溪的下巴,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贱丫头年纪不大,也不知道你懂不懂男女这档子事。不过你那个弟弟似乎还是懂的。总之今天是你运气让你提早开开眼界。好好学着点儿吧!等你长大了没有利用价值了朕也不会亏待于你定会让你享受一次你姐姐和嫂子的待遇。”

白起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上官云溪虽然年幼但前世已经二十二岁了。她明白白起话里的含义,内心如同刀绞一般。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绝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受辱。

很快,那些如狼似虎的秦军将士便将紫芝公主和另外三位王妃团团围住。紫芝公主吓得全身发抖,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只能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上官沐和杜衡则是担心地看着紫芝公主和另外三位王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去救回自己的亲人。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王朋啊,那个什么紫芝公主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而且听说还没跟她那个驸马成婚呢。朕可以恩准你第一个去享受那个处子公主的身体。”白起讪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与挑衅。

王朋闻言,皱了皱眉头,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他说道:“皇上,即使是要杀的囚犯,也犯不着侮辱人家吧。直接给她一刀痛快点儿。”王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忍与怜悯。

白起看着王朋害羞的样子,大笑起来。他对王朋说道:“我倒是差点儿忘了,我们的王朋大将军还未娶妻成婚呢。话说回来这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改日你看中哪家女儿,朕亲自为你主持婚礼。”

“谢皇上恩典。”王朋连忙叩首谢恩,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起来吧!”白起说道,“说实在的,你跟着朕东征西讨的,也老大不小的了,还没尝试过云雨之欢,这着实让朕痛心。朕今天给你个机会,你就拿那个什么紫芝公主先玩玩,免得日后你大婚进了洞房,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可就苦了将军夫人了。”

白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王朋的脸涨得更红了。他说道:“皇上,微臣哪有你说得那么笨。虽然没有成婚,但是大概也是知道洞房里该做什么。不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脱了衣服在一张床上睡觉嘛,您就别拿微臣开涮了。”

王朋说完后,抓了抓后脑勺,样子很是困窘。尴尬傻笑过后,王朋又对白起继续说道:“至于这个紫芝公主,人家毕竟也是皇室贵族,就给她个痛快的吧!再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这种强迫人家的事情,我王朋是做不来的。”

白起看着王朋坚定的态度,点了点头说道:“行!你要是对这个亡燕公主没兴趣,那就先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

王朋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大步离开大殿,虽然力主对亡燕皇室要斩草除根,但王朋并不愿看见这样的结果。他心知那个公主终究难逃被凌辱的厄运,但他不想忤逆自己最信赖的皇上,只能不去看这残酷的场景。

上官云溪看着王朋离开的背影,又看看吓得发抖的姐姐,心知王朋也算个汉子,求他也许还有一丝希望。她对着王朋的背影呼救,希望王朋可以回来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可是王朋只是微微停了一下脚步,然后大步离去。上官云溪自知靠王朋已经没用了,便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白起突然吼道:“白起,你这无耻的羌人!看你穿着龙袍像模像样的,可是却对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你算得上是男子汉大丈夫吗?有本事你去找我皇兄打一仗,那才是真英雄的所作所为。你不要让我这个小女子都瞧不起你!”

上官云溪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愤怒与不屑,白起闻言,立马将手中的茶碗扔向她的额头。殷红的鲜血瞬间汩汩流出,染红了上官云溪的脸庞。上官沐和杜衡担心地看着上官云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已经暂时安全的上官云溪会因为逞口舌之快而遭受灾难。

“朕最讨厌话多的人!”白起怒吼道,“羌人怎么了?还不是一样灭了你们上官一族。告诉你,朕现在很想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不过看你年纪这么小,割了舌头恐怕就没命了。朕还想留着你这对付上官暐呢!今天就暂时饶了你,等朕把你那个亡了国的皇兄解决了,再加倍地惩治你!”

白起大步流星地走出大殿,脸上的笑意瞬间凝结成霜。他回首,目光如刀,扫视过跪在地上的群臣,最终停留在一抹倔强的身影上——那是上官云溪,燕国最后的长乐公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招手唤来一名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卫领命,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上官云溪扛在肩头,如同拎起一只无助的小鹿,大步流星地朝昔日上官暐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一切依旧保持着上官暐在时的模样,墨香与书香交织,雅致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侍卫粗鲁地将上官云溪扔在地上,她痛呼一声,娇嫩的肌肤与冰冷的地砖相触,瞬间泛起一片红痕。她强忍着泪水,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一双仇恨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白起,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白起悠然自得地打量着书房,目光最终落在那幅上官暐亲自书画的墨竹图上。他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这屋子布置的倒还算雅致,想来那亡了国的上官暐也是个清雅之人。可惜啊,舞文弄墨这些酸腐的玩意儿,对于治国带兵来说,那就一文不值了。上官暐天生就无帝王之才,现在沦为亡国之君,成了流亡在外丧家之犬。”

上官云溪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她猛地站起身来,不顾身上的疼痛,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我皇兄勤政爱民,是个有道明君。舞文弄墨怎么了?这恰好证明我皇兄不仅是个好皇帝,还是个知识分子。你这不学无术的家伙,虽是攻下邺城,但是不读圣贤之书,不懂为君之道,你迟早会被你自己的无知而害死。哼,用不了多久,你一定会吃一个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的大败仗!”

白起听了上官云溪的话,脸色并未立刻变沉,反而讪讪地笑道:“你这贱丫头,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跟朕顶嘴?你就不怕激怒了朕,让你也享受一下你姐姐和嫂嫂的待遇?再或者,朕现在就可以一拳打死你。”说着,他缓缓抬起手,作势欲打。

上官云溪的心猛地一紧,恐惧如同寒冰般瞬间侵蚀了她的全身。自从荷蒂太后自尽之后,她就一直处于惶恐之中,此时的恐惧更是有增无减。她想着自己穿越至此,虽然过了三个月的幸福生活,但现在已经从天堂落入了地狱。如果能够一死,也许灵魂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那样的话也是一种解脱。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对白起说道:“你就是个恶魔,我就不相信我低声求饶,你能放过我。我虽然贵为燕国公主,但现燕国已经没了,我现在是刀俎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与其委曲求全,倒不如慷慨就义。”

白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他捏着上官云溪的下巴,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慷慨就义?你想得还真美啊。哼,长乐公主,朕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想死,朕还不准呢。朕要留着你这条狗命,一点一点地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上官云溪的下巴被白起捏得生疼,但她一声也不吭,只是死死地瞪着白起,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白起见状,嘴角微微一笑,笑得很是奸诈,而后松开了上官云溪,对身边的两个从大秦带来的宫女说道:“春岚、泽兰,这大白天的,屋子怎么这么黑?你二人也是没有眼力劲儿,都不知道掌灯。”

“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春岚、泽兰二人立马跪下认错,浑身颤抖着。白起则抬了抬手,示意二人平身。二人起身后,立马找出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准备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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