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为原创虚构故事,仅供娱乐,不代表任何现实立场或价值取向。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楔子】
我叫周山,地地道道的东北小子,生在黑土地,长在雪地里。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知道在我们那嘎达,想要出人头地可不容易。小地方没啥大企业,大多数人靠挖煤、开卡车或者出去打工。可是我偏偏天性不安分,宁可让人瞧不起,也不想一辈子窝囊地过。那时候我还年轻,听信了一个传说:只要你够狠,就能在这片土地上立足。我当时没想到,这句话以后会改变我一辈子。
咱东北话说,“人要整明白自己的路。”我走的啥路呢?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混出个人样”。后来阴差阳错,我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黑道的路,回头一看,已经断了后路。要说这路上是刀口舔血不假,可只要能熬过去,后头便是“山头一霸”的快意。再加上咱东北人骨子里就带着股彪劲儿,干啥都横着来,做事贼虎,这才让我一步一步往上爬。可每往上走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老铁,你要问我后悔不?人说:“出来混的,早晚要还。”可我周山偏就不信邪——我只信自己手上的拳头和脑子。现在我把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血里泡刀里滚的事儿,都给你唠一唠,让你看看咱东北人的狠劲、韧劲,也让你瞧瞧我周山怎么从一个街头小混混,一步步成为人称“山哥”的狠角色。要说这是爽文也好,传奇也罢,世道无情,人却得搏——就这理儿。
第一章:街头出身
那年我刚上高中,家里穷,爹妈在村里种地,年年受天气影响,收成时好时坏。想让我上完大学再说,可我偏不争气,书念得不好,还老跟同学打架。打架倒不是我天生就爱惹事,而是我从小身体就壮,脾气又爆,见不得别人欺负弱小,尤其看见一群混混欺负咱同班的瘦子。我这个人吧,有时候讲义气得有点“二”。
高中还没念完,我就跟那帮混混干了一架,结果打得挺惨,我自己头被开了瓢不说,对面也没落好,三个一块儿躺医院。我爹妈拿不出钱,别人家寻思告我,我急了眼,赶紧想办法赔医药费。那时候小地方,讲关系也讲面子。最后还是大队里一个干部看我小子还有点正义感,出了面给我调和,办了个私了。我爹妈背着几十斤大米上人家赔礼道歉,加上我自己把攒的私房钱和一点借来的钱全凑给对方,才算了事儿。
我学也没念成,好歹混到高中毕业证就扔下了,回到老家帮我爹种地。可你想想,我一个刚学会抽烟喝酒打架的十七八岁小子,你让我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干两天我就烦了。于是我跟爹妈说:“我要出去打工。”他们哪放心我啊?可也知道这孩子留家里也没啥前途。就这样,我揣着一百块钱和我大姨给我的一床棉被,孤身一人去了市里。
市里人多,车多,灯红酒绿,可我兜里就那么点钱,住不起好地方,就先找了个小旅馆。房间阴冷潮湿,有一股霉味儿。老板娘上下打量我,好像看我像个“不三不四”的小子。我也没多计较,交了三十块钱押金,搬进去就想办法找工作。干啥呢?我一没文凭,二没技术,三没关系,就能出卖体力。好在市里工地不少,我就去混工地搬砖。给点儿钱就干,啥脏活累活都整。
那时候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社会有社会的规矩,不是你能打就行。光会打架解决不了吃饭问题。工地每个月才一千多,干活超累还经常欠薪。老板跑路啥的,也不是没见过。我也曾想踏实干,可心里总有个声音:这样混到啥时候啊?你命里注定就这点出息?我心里不服。东北小伙就这脾气,越想越憋屈。
直到有一天,工地里来了几个人,看着就不像好惹的。领头那个叫“老刀”,这名字一听就让人有点怵。他寻思找几个能打的,跟他们一起“看场子”。所谓“看场子”,无非就是去夜总会、洗浴中心当保安之类。但我知道能在这片道上混的,多半是黑社会罩着的生意。老刀那天来,手底下呼啦啦跟着五六个小弟,一瞅就来头不小。工头都客客气气,让我们排队站好,和老刀面对面。他跟看牲口似的,一一扫过我们:“哪个能打?”
我往前迈了一步:“我会。”
老刀扫了我一眼:“小子多大?”
我说:“十八。”
他笑了下:“还能再小点么?”
我不服气:“我能打。”
老刀眯了眯眼:“行,那就试试。”戳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