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带着一群人冲进来,将我和陈炎堵在了工厂的一个废弃仓库里。
当着他们的面,大骂我不知廉耻、给他戴绿帽子,甚至还让他们走近观看我赤身露体的样子。
此时的他已撕掉了虚伪的面目,气急败坏的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抄起铁锹朝着我们两人身上打来。
陈炎将我护在身下,最终也没有抵过他们人多,我们两人当场被他们活活打死,鲜红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地面。
......
我叫徐雪,出生在东北一个小县城,赶上了最后一批大学包分配的机会,分到了县城里唯一一家国营工厂。
从出生以来,家里就特别嫌弃我,因为我是家中老二,多余的那一个。
还有一点是因为我在我这辈孩子里,就我长得最像家里那个猪腰子脸的爷爷,只不过我和我爷还有一些不同,我长了一个正宗正方形的脸,肿眼泡的眼睛。
我妈每次看着我,就特别嫌弃的掐着我的脸。
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跟个木块子似得,像谁不好,非得像你爷,太丑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妈嫁我爸那年,因为三百块的嫁妆,我爷背着我爸把婚给退了。
我爸跪在我妈家房前三天三夜,打了欠条,这才把我妈娶回来。
我妈嫁过来后,我爷一看见我妈就想起那个欠条,气的牙痒痒,事事挑她。
在后来,我爸带着我妈出来单过了,怀我那年,我爷赶着马车带着我奶第一次来到这个简陋的家。
拿了一袋子小米,给我姐几块糖,没说什么就走了。
所以当我妈看见我出生的那一刻,在心里就给我爷又记上了一笔,直到我爷死了,她还嘟囔着这件事,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怀你的时候来,现在一看见你的脸就想起你爷。
我是超生的,我爸不想交罚款,就偷偷的托关系将我户口办在了城里那个有些权势的亲戚家上。
这事办成时,家里特别高兴,就算再怎么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
毕竟以后我也是吃城里饭的人了,每月领的那点米面油,城里那家看不上眼,我妈每次领回来,都小心再小心的藏了起来。
我姐比我大一岁,长得好看,她脸上继承了我爸妈所有优点,唯一没继承的,就是我爸的脑子,大姐念了三年的高三,硬是没考上大学。
我爸没有办法就将家里存的大米和油,送给了工厂的领导,想着让他在工厂里给大姐安排一个工作。
人家也答应了,事也给办了,只不过给安排到街道扫大街去了。
我爸不同意,咱家老大不能去扫大街,起身就想着把大米和油拿回来。
我妈劝着,他爸,在怎么说,也是正式的不是,每月也有工资,等工作定了,赶紧找人把老大嫁了就行了。
我爸抽着烟,叹了一口气。
我大姐在我爸心中那可是掌上明珠,从小在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对她给予厚望。
他做梦都想着我大姐考上大学,有个好工作,他的头可以抬的高高的,所以把家里的钱都花在了她身上,没想到,复读了一年又一年,最后啥也不是。
我没有户口,等有户口了,就过了正常上学的时间。
别人八岁上一年级,我十二才上一年级。
班里孩子都叫我丑大姐,我也不在乎,能上学就行。
上学后,家里就不管我了,张罗着给大姐找个好人家。
上初中时, 因为户口关系, 我调到了市内一所初中,住宿,每月我妈只给我够吃饭的钱。
我记得刚转到班上的时候,大家对着我哄堂大笑,唯独坐在后面的那个大眼睛女孩没有笑。
老师将我安排和她坐一桌,她叫付新梅。
她冲我笑了笑,是那么的好看,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我姐也排不上。
时间长了,我们两个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不会因为同学的嘲笑,不理我。
雪,你知道咱们学校里校草是谁吗?
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事。
看,她指了指操场上那个打篮球的男生。那个,好看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寸头特别阳光的男生正在投篮,嗯,是挺帅的。
他叫李奇峰,是咱们市最有钱李璟家的儿子,我看他上下学都有专车接送,雪,也不知人家怎么托生的,家里有的是钱,咱们也没有那命。
李璟很耳熟的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小梅,他是他,咱们是咱们,想那么多干什么?戳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