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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房间内的农启刚,一听到老婆说要离婚,心里急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瞒也瞒不过去,索性就全部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

  原来张翠花刚做完月子那会儿,身体虚,在养身子期间不能有夫妻生活。

  有一天,他拿了一个工程的结算款,就约小舅子张翠明出来喝一顿。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点醉醺醺的。

  张翠明就大着胆子问姐夫,“姐夫呀,你多久没碰我姐了?”

  农启刚喝醉了酒,把心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哎,你姐做完月子,身子还虚着呢,我们一年多没同房了。”

  张翠明一听,当即笑了起来:“嘿嘿,姐夫你还挺能憋的,想不想再做一回新郎。”

  “想是想,就怕你姐跟我闹。”农启刚喝了酒,心里顿时痒痒的。

  “这事只要咱们不说,我姐哪会知道呀。”张翠明说着,举起酒杯咪了一口,“上个月,县城那边刚开了一家温州美发店,听说新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城里妹子。姐夫,你想要是能偷偷跟她们好上一回,岂不是比做新郎还刺激?”

  农启刚被说得心痒难耐,马上拍板下来,说走就走。

  两人租了一辆小黑车,直接去了县城的温州美发店。

  一进门,谈好价钱,农启刚挑了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他心想三百块钱打一泡,确实不算贵。

  两人进了房间内,农启刚抱着那小姑娘,兴奋地直接干事了。

  酒喝多了,没有上保险。

  可谁知,就这么一回,他染上了脏病。

  怕被人发现,他不敢去正规的大医院治,就在电线杆上找了个,专治这种病的‘老神医’。

  老家伙口口声声说,药到病除,永不复发。

  三年过去了,病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这不,现在都严重得硬不起来了。

  “农启刚,你个臭不要脸的,还真是滚女人滚出脏病来了。老娘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翠花气得脸色发紫,拎起枕头直接甩了上去。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这事您也不能全怪我,还不是你弟弟拉我去的嘛!”

  农启刚一边求饶,一边把责任推到张翠花弟弟张翠明身上。

  “你个死不要脸的,脚长在你腿上,你要是不愿意,他能绑着你去嘛!”

  张翠花越听越气,顿时大喘粗气,气得胸一鼓一鼓的。

  好你个农启刚,大半年不回家,原来在外面滚女人,滚出脏病来了。

  你有胆在外面玩女人,老娘就有胆给你戴绿帽子。

  此时,在门外偷听的梁小天却感觉好笑的不行。

  农启刚个傻鳖玩意儿,放着家里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用,在外面滚女人还得了脏病。

  而且这王八蛋治了两年都没治好,说不定以后就变太监了。

  留下张翠花一个独守空房。

  哎!多可惜啊!

  梁小天感叹了一番,随即又一想。

  对了,农启刚不行了,张翠花守了三年的寡。

  或许,以后老子能有机会睡了这婆娘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他感觉整个人热得发涨,下面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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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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